“哦!干,这里更爽!”一进入她狭窄的肉穴,黄毛的rou棒更加坚硬的撑开她受伤的内壁,“哦,你这个贱女人,想夹死老子吗!”

她脸色惨白:“你们别过来!我们被人设计了!先开门,开门出去再说!啊……”

“怎麽回事?”舒怜忙伸手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坐在环境幽静的咖啡厅,浓黑的咖啡搅出柔滑的圈圈,秦莹撑著脸:“舒怜,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就这样……过下去?”

“嗯……”舒怜眯著眼,难耐的扭动起来,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他挑起了反应,她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他的进入。

她的皮肤很白,柔顺的黑发别在耳後,隐约可见淡色的血管,仿佛晶莹得剔透,一触即碎似的。

将自己深深的埋到柔软的大床里,直到感觉到两团高耸柔软的肉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韩澈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好女孩?”任辰风嗤笑一声,“天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好女孩都弄到你的床上去?哪怕你已经是花甲高龄?”

“插,插进来!人家好难受!”女人难耐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豔丽的红唇模仿著刚刚给他**的场景,妩媚的眼里春意无边,“好痒,好酸……好人,给我……”

女人打开门,勾住少年的脖子将他扯了进去,抬腿踢上门,嫣红的嘴帖上他的唇,吃吃笑道:“试试你就知道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愤怒里泛著浓浓的敌意,还有些许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与醋意。

“没,没有……啊!疼!”有什麽东西咚的撞在门上,韩澈清楚的听见衣服摩挲的声音中混著不可言说的暧昧声响,“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呜……”

几乎是在刹那间,这张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面孔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

“风!呜──再,再快一点……”天,她好舒服,又好难受,像是随时都要小便失禁,那根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她内壁的哪一点,只是狠狠的一按,便让她丢掉了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只想不断的坠落,坠落,一直坠向黑暗的**深渊。

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性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麽会突然回来?”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进犁园别墅群,这里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怜看著四周,她来过这里,因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来的家,就在这片地区。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