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白,柔顺的黑发别在耳後,隐约可见淡色的血管,仿佛晶莹得剔透,一触即碎似的。

看著前面走得不紧不慢的身影,秦莹下了车一阵小跑:“韩澈,等等我。”

“好女孩?”任辰风嗤笑一声,“天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好女孩都弄到你的床上去?哪怕你已经是花甲高龄?”

“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

女人打开门,勾住少年的脖子将他扯了进去,抬腿踢上门,嫣红的嘴帖上他的唇,吃吃笑道:“试试你就知道了。”

典型的欲求不满,再加上莫名的被枪袭,任辰风暗黑的眸子像野兽般眯了起来,看著那个从车里缓缓走出的少年,沈声说道:“这位同学,我想我并没有得罪你吧。”

“没,没有……啊!疼!”有什麽东西咚的撞在门上,韩澈清楚的听见衣服摩挲的声音中混著不可言说的暧昧声响,“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呜……”

他的手,还能弹出当年她最爱听的曲子吗?

“风!呜──再,再快一点……”天,她好舒服,又好难受,像是随时都要小便失禁,那根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她内壁的哪一点,只是狠狠的一按,便让她丢掉了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只想不断的坠落,坠落,一直坠向黑暗的**深渊。

他,他的那个好大!天,她还是逃不过吗!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性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为了能平静的将她剩余的一年大学读完,她与任启华的婚礼十分低调,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个人跑出来都没人知道,还被假装成疏通工人的任辰风给吃得干干净净。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麽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若不是她的眼睛还有微微的红肿,脖颈上还有遮掩不住的吻痕,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想要怜惜她的吧。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宝……宝玉街……”

“不要,不要……摸我……”舒怜再次羞得哭出来,娇美的脸上挂著泪珠,楚楚可怜,不过她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是怎样一副美景。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舒怜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想说什麽?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rou棒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cāo著她,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啊!”舒怜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xiāo穴猛的收缩!

可她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她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沈,带著浓浓的**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羽毛很开心有人能喜欢秦莹这个角色,原本是有些忐忑的,现在放下心啦。

拍拍扁平滴xiong,hoho,努力更新!!

羽毛要温暖啦,要大家滴爱啦,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