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小子!舒怜是个好女孩,你别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去!你别以为我由著你在外面乱搞就无法无天,她不是外面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

“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你的小sāo穴。”

“**……很舒服麽?”昏暗的小巷,处处可闻放肆的呻吟和低喘,韩澈突然抬头认真的问道。

“cāo!”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惹上了哪一路的黑帮,竟然被人明目张胆的追杀。

“不要吗?嗯?”男人的声音低哑戏谑,轻佻而又放荡,“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你的小sāo穴。”

音符嘎然而止,韩澈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後按下,琴键发出一声低嘎的残音。

体内突然加入了一根手指让舒怜猛的仰起头,纤密的眼睫上挂著晶莹的泪珠,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出声,随著那根长指的进入,她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一把将如同鸵鸟般埋在他颈窝的舒怜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躺平,脑袋枕在他腿间,舒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紫红的硕大,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的。”尽管对於警卫的好心十分的不适应,舒怜仍然红著脸道了谢。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yin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粗喘著气,放任自己的**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精,看你下面的小嘴多麽的饥渴,你听,它被**得咕叽咕叽乱叫。”

舒怜咬著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gui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刚刚挂掉,便看见舒怜吃力的拖著一个行李箱从巷子里出来,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著些微润,衬著白色的长裙,像是不食烟火的精灵。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要什麽?”娇媚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著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ru尖,ru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ru尖,“不要什麽,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看著舒怜拼命摇著潮红的小脸,男人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著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啊,风──”舒怜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小妖精,你夹得我真紧!哦──”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著她的臀肉,然後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

她低著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紧紧护起来,她的脖颈细白柔美,却有著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她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为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於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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