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她知道韩澈这双手臂不是用来打篮球而是用来砍人的,估计便不会这样大胆了。

听到枪声的刹那任辰风只怔愣了半瞬,便迅速将那个吓得哭不出声的女人护在怀里就地一滚,两发,三发,四发,五发,每一粒子弹,几乎都是擦著他的发丝飞过去的。

“啊,嗯……别,别在这里……”带著哭音的女声细声细气,像猫咪一样,“会,会被人听见……”

“澈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她觉得她要疯了,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又疯狂的**,让她难以自已的开始迎合,迎合这个强占了她身体的男人,迎合这个她名义上的继子,迎合这个,她本应该逃离得远远的人。

“哦,原来是**啊……”特意把最後的三个音拖得长长的,任辰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左手却已悄悄的解开了裤扣,将早已昂扬的**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空气中。

见任辰风没有不悦,舒怜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拿起旁边的抹布:“我再把屋里收拾一下。”

“不需要。”低沈的嗓音打断了他,任辰风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怜怯生生的拖著箱子跟到他身边,“她是我的小女仆,本少爷心情好,允许她跟我一块读书。”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著身体帖著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著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後,用有力的双臂抬著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xiāo穴里抽动,看著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著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风,啊!”任辰风明显对她的菊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著,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她的xiāo穴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yin液,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看著满屋的狼藉,他很确定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当然,也不允许舒怜再来,依她这种柔弱得任人宰割的性子,他难以想象她过去的二十一年怎麽安全活下来的。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ru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著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你怎麽没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脸,抓过舒怜的头便一阵狂吻,直吻得两人都喘息连连,舒怜更是通红著小脸,不断抽泣。

“不要……不要……呜……”舒怜受不了了,她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认出来,呜……要是被认出来怎麽办……“求你了,不要……”

男人喘著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麽想离开这里?”

“嘘……”男人堵住她的唇,将她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起来。

“啊!疼!放,放开!”舒怜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男人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gui头蛮横的撑开她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著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舒怜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原来是疏通工人,舒怜松了一口气:“哦。”

强烈的酥麻顺著他的脊椎不断向四周的神经末梢蔓延,韩澈将女人的腿按压在她的头部两侧,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女人腿间耸动,心底的疼痛却似乎越来越明显。

“啊,啊……嗯……啊!”被持续猛烈的攻击著,女人再也说不出yin荡的话语,除了双颊潮红的呻吟,她似乎什麽技巧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他在肉穴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滑落下来,将床单濡湿一片。

舒怜,这就是你这些年来过的生活吗?抑或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极致的黑暗,如地狱一般,致命的吸引,让你堕落?

一阵狂烈的快速抽动,少年终於发出一声闷哼,颤抖著将自己的**释放,濒临极点的那一刻,韩澈迷朦的眼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这是你喜欢的,那麽就让我陪你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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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想说,小澈的第一次被我华丽丽的炮灰掉鸟~

不过他之所以这样草率的走进红灯区,绝非一时的颓废和沮丧,还有更深的原因在里面哦。

暂时不能剧透,後面会慢慢揭晓他之所以如此冲动而不是把第一次留给女猪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