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面墙被人cāo,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著插入的姿势,像抱著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yin液夹杂著白沫不断顺著腿根往下滴,豔红的花穴被粗大的rou棒撑得yin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麽的yin荡,被**得多爽,啧啧。”

从电梯一直憋到现在,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她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之前的**消失得干干净净,被松开束缚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肿了。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你哭什麽?”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些,爱怜的抹掉舒怜的眼泪,“乖,别哭。”

令人难堪的注视、情事後软绵绵的身子,都让舒怜羞愤到极点。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脸上烧得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她不见。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挺动著窄臀紧绷著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舒怜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性,他将她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著,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rou棒上。

“你想弄疯我麽!小妖精!”男人只觉得她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著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电梯门开了,舒怜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著身体帖著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著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yin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ru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沈:“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