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舒怜都不敢抬头,泪水将她的脸打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舒怜上身挂著白色的衬衣,但这件衬衣已经基本不能叫衬衣,不仅有被撕裂的口子,还粘满了男人的jing液。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都没来得及整理,左边的ru尖露了出来,红豔豔的,颤巍巍的瑟缩著,引人犯罪。

舒怜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著男人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後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後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yin靡的**拍打声,都让她感觉面红耳赤,她的下面很疼,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她措手不及。

两人同时发出叫声,舒怜是疼的,男人是爽的。

舒怜咬著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沈沈的,应该是醉酒的後遗症,幸好,幸好她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shit!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著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著门口,打著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著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ru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著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著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麽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著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著帖著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著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yin荡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麽可能想和继父有什麽,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著她的内衣手yin,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麽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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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结果小任被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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