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敲一下,“当然不是了!”可是william也说不上到底身为女孩子该如何,毕竟他再怎麽小受,在外面混的时候别人也是拿他当做男生来对待的。

我立刻扎毛:“什麽?你指的不是我手折了的事!”

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想要抗衡的,从来就不是他们两个。

我碰不到球,她也一样碰不到。

乐子没找到,却给自己找来了麻烦。

“噗──”

其实他是个白的近乎透明了的美少年,後背仿佛随时都会生出一双薄薄的翼带他飞升起来。此刻我倒真是愿他速速飞升,否则将近180的身板,纵使如他这麽纤弱,也实在让我吃不消。

适应国外的生活,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困难。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学习语言,所以我并没有选择很很多的交换生一起住在宿舍里,每天继续讲中文。早在来到美国之前,我就通过早我一年过来的学长联系到了一所公寓,而且是和美国人合租的。

每往回走一步,我的心就向下沈一点。推开宿舍的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门却关上了。

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亢奋的叫喊,快感攫住了我的所有感官。我不能动不能言,甚至不能感知时间流逝。

“你怎麽知道!”

“……是。”我完全可以想象他问话时,挑眉的样子。

“只能自己用力把它排出来。”他倒是痛快的回给我这个结果。

最可气的是,他又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我不小心漏出唇角的尖叫被公交车的鸣笛声淹没。可是他还不够,居然偷偷把手伸到下面按压那个位置,搞得我简直要疯掉,还不得不紧紧靠在他身上。

高潮过後,我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他身上,而他继续动作直到将炮弹一发发的击打在我的rou洞中。

很快的,我便把他都贪婪的吮吸干净了。浓郁的男性麝香气息令我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将他吞得更深。这个姿势让我喘息很困难,从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哼哼声,可是我始终不曾撒嘴。

“骗子!禽兽!快拔出来啊──”痛楚与快乐同时侵蚀全身,我疯狂的左右甩著头颅,哭闹不休。

兴奋和刺激的感觉超越了痛感,令我尖叫呻吟。快感就如那些橙汁将我包裹覆盖。

我在他的怀里带著无尽风情,轻摆柳腰,将自己缠绕在他的身上。

“恐怕比我想的还要糟糕一些。你抬头往上看。”

“哎?不太知道,狂犬病吧。”我觉得莫文昊根本是丧心病狂,无药可医的状态才对。

我坐在身下的料理台上,瘫软在他的怀里。莫文昊又在使坏!原来在我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又回到了料理台前,只不过还是抱著我。当他放手的时候,我以为会被摔下来,没想到只是落在身下冰凉的瓷面上。惊吓加上刺激,我立刻就像死过去一样的再次高潮了。

“宝贝,让我给你快乐──”他将我举高,放在料理台上。屁股直接挨到瓷砖,不禁让我联想起了上次在饭店盥洗池上的激情,“我只要你一个的。”

一进门,莫文昊就什麽也没说,撇下我去洗澡了。

後视镜里的猴子男还是没有摆脱那个花痴女的缠人大法。看著他扭曲的表情,我突然心情大好。直接让车开到了市里最大的商业区,血拼去也。

三分线上5个投篮点,每一个点上放有4个橙色篮球和一个彩色篮球。橙球投进计一分,彩球投进计两分。只有将每个投篮点的个橙球全部投出後才能用彩球投篮。时间是一分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