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我们要出门工作了。”

我对着镜子检查自己没有不妥当后,说“我要回单位。”

“哦,我知道了,这是我份内的工作,请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女孩说“抱歉,不过这么帅的老板,放过可会后悔的”

我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是问我哥哥”

可我回头后,看见殷缘身穿保安制服,正对着我很痞的笑。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嗔道“讨厌就会吓唬我”

“丁冬”有人敲门。我裹着棉袍嘶嘶哈哈的去开门,上海不像北京,没暖气,一般是开空调过冬,可我本来就是借住了,不好使劲浪费人家的电,所以宁愿冷着。

我感觉我口腔一阵咸腥,肯定破了。我说“不好意思,我是在竹斋上班的工作人员,不是您口中的大华小华的恩子,我有工作过失,您可以投诉我,但您这样随便打人,我也是可以告您肆意伤害他人的,解放都这么多年了,谁也不该压迫谁”

我的同屋也跟我熟了起来,虽然她不经常回来睡,但是一起住两个月了,又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不熟才算怪异吧

我笑笑,其实无所谓,有张床我就知足。跟着大姐出了餐厅后门,旁边有一小区,看绿化什么的很不错,应该算高档商业化住宅楼的性质。我心想这饭馆真有钱,这种小区房在北京也很贵的说。进了楼道,我为了表示殷勤,先一步按了电梯,那大姐笑了,说“傻孩子,我们不能坐电梯的。”

眼前一片血红,我妈跟童菲菲的尖叫声似乎离我很远很远,姚烨虚弱的声音说“乖,不要怕”我用手不停的擦眼睛里的血,可怎么擦还是有更多的涌进来,什么也看不见,还是红红的一片,我似乎听到姚烨断断续续的说“那个注射器殷缘你没有”

我摇头,推开他,径直朝门口走去,姚烨叹了口气,说“等我,我陪你去。”

可惜我把一切想的太好了,五月二十六号姚烨上的飞机,三十号,我接到上海那家公司的电话,说可以跟我签约,福利是连续工作三年以上无重大过失,可以解决户口问题。这个我到不稀罕,他们把合同拿传真传了过来,我拿着合同去系里盖章,盖好后,我正要走,系主任的秘书忽然叫住我说“殷素,你哥哥的表怎么还没交上来”我问“什么表啊”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了他脖子,真的是有过波折才能明白拥有的一切有多么难能可贵,可是以后真的能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去外地就能如愿吗

我妈脸色很不好看,坐在沙发上眼神有点发呆,见我醒了说“小桃,这又不是没有地方睡,你哥受这么重的伤,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跟他睡一张床”

姚烨说“我只是想要亲亲嘛哪里下流拉爱人的亲吻是最好的疗伤药来嘛亲一个拉就亲一个小乖,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真狠心都不来看我”

殷缘抿着嘴,嘴唇都被他咬白了。我忽然想道“哥,是不是爸妈他们”

我惊讶道“他昨天胃疼不是感冒吗那他几点回家的”

我使劲挣扎,张的力气格外的大,挺粗的树干都被我们压的直晃,殷缘突然开口说“素素,回家了。”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着,没有什么惊涛骇浪,眼看就要十一长假了,自从新生舞会以后,我跟殷缘成了全校的名人,大家口里的谈论对象,风头超过了当天评选出的主角。尤其是好多不认识,不熟悉的女生也都拐弯抹角的要跟我做好朋友,这样的小伎俩我见太多了,从小学起就经常遇见这样的人,早就练就火眼金晶与金刚不坏之身,相比起殷缘来,男生对我到没什么太大的想法,毕竟我可能算是条件偏上,但却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姐妹来烘托我,而且这年头帅哥比美女值钱,女粉比男粉疯狂。说起来只有张陆峰开始频繁的在我周围出现,尤其更是明目张胆的跟我们一起上英语课跟政治经济学。其他我们两个系的课程几乎没有交际,只不过是张非要过来旁听,殷缘就算是再不高兴,也不能阻止人家听课的权利。

我尴尬的笑说“是我提出来的,为的是多卖一点花,能多赚一点钱”

小叶那边似乎有些为难,说“可是姚总”

说起来,我们可以说是正牌的乱仑啊不是没有精神负担的,这时,姚烨的话算了了我的一块心病

就见表舅站起来说“啊,这是小桃吧都长这么大了,来,萍萍,这是你表妹是该叫表妹吧,我记得好象萍萍大一点”

殷缘说“我也是,不过这片子还成,挺经典的。”

我窘,懒洋洋的回道:ot骗子,你才打呼噜呢ot

“恩,不过好可爱,全身都变粉了,这么粉嫩嫩的,好想咬,而且摸起来更滑了。”姚烨的手一点不老实。

“素素,开门哥不好,咱们不做了,就好好的睡觉好吧”

殷缘说“我”

张楞了一下,拉我一起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小盒子说“现在送我们素素的礼物来了,祝你生日快乐”

洗完澡后,随便弄了点吃的,然后倒下开始呼呼大睡,体力严重的消耗。本来姚烨是非要拉我跟他睡的,但是被我强烈的拒绝了,如果真的是跟他睡,那就别想好好休息了,一想起那澡洗的,我就哀叹,那哪是洗澡啊,整个就是哎不想了,睡觉睡到一半,床上有个东西很扎人,伸手一摸,是个女孩带的发卡,亮晶晶的,这是我什么时候买的呢因为很困,就没多想,顺手放床头柜的小隔断里,继续梦周公。

我说“笨蛋,只有这次而已,以后肯定会好的。”看姚烨低着头不说话,我们依然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动,他还在我体内,我轻轻动了下,撑着站起来,两腿间一下有大量的液体淌出,我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得抓起内裤轻轻堵住后擦拭。姚烨也忙翻出纸巾来帮我清理。

我吓的心一直跳,我们的剧烈动作让这悬在半空中的盒子不住的摇摆,万一这要是个年久失修的玩意,我们可要摔死了我骂道“要死拉要闹你也不看看地方,这要摔死明天可就上报纸了”

我一面拿手扒拉头发,一面摇头,有什么好怕的,要万一真给雷霹了,也是幸福死的,不过貌似遗容会比较难看。

殷缘惊讶道“你乱讲吧,我怎么没记得有这事。”

我一下哭出来,“谁说我在勉强自己了我为什么会勉强自己我这样是谁害的最没资格说我的人就是你”

殷缘说“哎彻底拿你没办法,我就说你是头小懒猪吧,你要可以忍的话就晚上一起睡,不能忍的话就睡吧”

听见箱子开启的声音,与姚烨的欢呼,然后感觉到姚烨的手指探入我早已经失去知觉绷的麻木的后面似乎涂抹着什么,然后抽出,一个巨大的条状物体被一寸一寸顶了进来,不行,太满了,真的要爆了,我欲哭无泪了,疼痛虽然是那样的剧烈,但是在另外两种感觉下,已经不算什么了。

谁知道啪的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血腥味一下在口中弥漫开了,我一楞,可是除了疼外还觉得好爽,天,我为什么变的这么下贱。

姚烨还没来得及说话,琳达幸灾乐祸的笑道“说曹操曹操到,岳家的人过来了,烨,你要好好应对哦”

后来,管家阿姨打电话上来,说晚饭好了,在我接电话时,殷缘还不老实,我气的推开他,穿好衣服,自己照了下镜子,确认没有不妥后,去了姚烨那边。

姚烨这话我爱听,说起来,都是殷缘不好,摔到我还说是因为我太胖,该减肥了。明明就是他臂力不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