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啊不。。解”我有点结巴,让我也坐会成吗

进入小房间后,他扭开了灯,打开了通风设备,把我扔到一个软的皮转椅上。我眼光可及的范围有限,又无力转头,只见我趴的这个椅子是那种相当豪华的全皮转椅,一侧有个小小的吧台,另一侧是几个仿古的欧式铁皮箱。周围的墙壁都用深红色天鹅绒布帘掩盖住,我还在打量,就觉得腰一紧,我被他从背后抽起来,拖了两步扔在地上。“甜心别担心,人太软也不好,一点不好玩,咱们来点新鲜的。”我的手腕被抓起,喀,喀两声,分别被套上了皮质的手铐,只觉得手被强制的向上拉起,带动无力的身子,由肩膀传来撕扯的痛,在我几乎脚够不到地面的时候,引力停下了,目光斜视,原来我被吊在了屋子正中安置的一个约两米高的巨大木质船舵上。我的腰部与脚腕也同样被套上皮套子固定,尤其是双腿,被分成最大限度后锁在了舵的把手上。他弄完这些后,拍了拍手,似乎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享受似的饮了一口,我口腔内被那手绢塞的都麻木了。

下午,我们分头行动,殷缘先出发去的燕山大学,我跟姚烨坐上制服叔叔的车直接奔海边。从小码头搭上快艇,大约一刻多钟的样子,一艘蓝白为主调的轮船出现在眼前,轮船也,虽然不是那么的巨大,似乎还比想象中小那么一点,可是他是轮船哦,外表也很豪华的说。

殷缘嘟嘴猛点头“恩,你喂的水好喝,我要口口喂”

“素素,好妹妹,原谅我拉”

我都快哭了的问“哥,你在干吗”

我受惊的一跳,推开殷缘大喊“闷骚,色狼,鬼才陪你洗澡”逃也似的出了浴室,其实我是对自己的身材没自信的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是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吧,只好苦笑着说“等他回来,你问他吧”

大家原谅我的恶趣味吧这章不喜欢的同学们可以直接跳过,不影响剧情。

姚烨说“你嘴硬也没用,你跟殷缘的心情,我都感觉的到。也许,是因为我。但我认为,殷缘需要成长,你要给他机会。所以,我不会走,我留下来陪你看着殷缘。”

“不要唔”我扭动要挣脱。

“素素,车来了,快点跑姚烨,你跟上。”殷缘抓进我的手,开始追车,姚烨因为没有经验,只好紧跟着殷缘,北京早晨的公交,没有十年八年的挤车经验,是根本上不去的。

殷缘说“协会今天有活动,我要早点去布置会场,那个你们一会起来没事的话就来学校找我吧,今天有我的作品展出。”

因为我的反映太大,姚烨终于按住了我,我拿眼睛使劲瞪他。他跪在我的双腿间,用分身抵住了我,腰一塌,挺了进去。我的呻吟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被我硬声声的止住了。他看了我手机一眼,坏坏一笑,摆动腰开始挺动,这次与刚才不同,这次我可以说是水流成河,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几下后,我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了出来,从不知道,还有这样让人舒服的想死的感觉。后来,我完全的忘我,沉溺在茭欢的快感之中,忘了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姚烨解开了我的绳子,我并没推开他,而是在他的怀抱里不断的飞翔,越飞越高。

我无奈开始使劲扭动,想挣脱绳子的束缚,铁架床被我扯的吱呀吱呀的乱响。

我的回答令他很高兴,他笑的很甜,眼睛都弯起来了,他说“妹妹,以后你一直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以前每次看你跟殷缘手拉着手越走越远,我都好难过,怎么也追不上你们,我一直想亲口问你,你们为什么不回头看一下我。”

我大口吸一口气,装样道“这画单看并没什么,但是搭配上这首诗就很有意境,表面是写竹子,其实赞颂的却是人,说竹子“咬定青山”,“立根破岩”,“千磨万击”。“坚劲”正是这个历经风吹雨打的竹子和竹子所象征的人的真实写照”我看帅哥微笑的眼神里有着鼓励,就鼓足勇气说下去“您画这画好象是在赞美竹石的这种坚定顽强精神,其实是有隐寓了自己风骨的强劲的意思”

琳达妈妈说“恩恩,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一会你跟姚烨好好说说啊我楼下还有应酬,小娆,你陪你殷素姐姐在这等你烨哥哥回来。你个傻丫头,这下放心了吧我就说你烨哥哥不会真生你气的,当初每年暑假不是来咱们家过,还能为这点小事跟你生分了你就是爱大惊小怪的。”

姚烨说“不了,刘阿姨,您就放心吧,您想啊以前我还经常自己过年呢,现在有小妹陪着我不比以前强的多”

可能是太累了,很快我就进入梦乡。睡着睡着,耳朵传来嗡嗡的声音,谁呀,这么晚还打电话,幸好我改成震动了。眯着眼睛摸出手机。

“啊”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看他

“不,让我去吧,我想了解下烨的情况。”琳达默默的站起来,直接往外走,整个人显得那么飘飘悠悠的。

然后我就跟医生进了手术室。

我妈回忆了一下说“你大姨结婚的时候我年纪不大,后来他们婚后只有你大姨跟你姥姥家来往多一些,大姐夫在我印象中是个很神秘的人。只记得说他的老家在浙江。我见过你二哥名义上的爷爷奶奶一次,看上去就是那种很朴实忠厚的老人家。据说之前几辈都在一个资本家里当佣人,也随了人家的姓,后来那家因为文革的原因破落了,家里的佣人们都被遣散,你姨夫家从那家离开后就留在北京定居了。哦,对了想起来了,据说之前那资本家跟那时一个政治犯是亲戚关系,你姥姥怕受牵连,还反对过我姐跟他们来往呢。”

一会,车到了,我跟姚烨出门坐上车,司机就是那个经常去我家接姚烨的制服叔叔,说是大姨夫生前的朋友。车是大奔,这位叔叔还真有钱。

殷缘说“你们都注意扶好了啊,一会一开门别摔下去,姚烨,你还好吗怎么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缺氧了要不等下站咱们下,打车走吧。”

我妈说那太委屈姚烨了,我爸也觉得过意不去,我看见了因为爸妈的态度,姚烨脸色有些发白,哎虽然理解妈妈想补偿,可是既然补偿哪有跟自己孩子这么客气的。

antforandfor我为你而生,你因我而存在。

我没理他,舒晗小声问殷缘“你妹妹是不是有点生我气啊”

“玩会都玩的有一点动心了,还想怎么玩还有那个什么乾,你都从哪惹来的这些个奇人,你看他那样,俨然就是我妹夫的神态。”殷缘用十分讥讽的语气对我吼道。

殷缘看我一眼,空着的左爪子伸到了我的胸脯上,轻弹揉捏,我死命瞪他,用口型对他说“快松开,一会让妈听见了。”

我怕他把狼招来,才把眼泪收了“有你那么闹着玩的吗你知道我胆子小,还吓我呜”

“原地等着我别乱跑”

“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跟在家里不同,万一我闺女碰见个恶婆婆,哎想想就放心不下,来闺女,跟妈洗澡去,将来挑婆家的时候妈帮你把关。”我妈拉着我去泡澡,气的殷缘嗷嗷怪叫,我得意的回头对他做鬼脸,他一个抱枕砸在我后背上。

是的,咱们学校的张翠山与殷素素之说,最早就是我把它写在学校操场的墙上的。

在平静的湖面掀起的花絮。浮躁让你知道自己在爱着在痛着在经历着人生中最珍贵的历程,

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几乎不敢随便动,从没想到在他怀里会是这样的感觉,紧张又刺激,酸酸甜甜的。他呼出的热气就在我头顶上,人家都说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咳我想什么呢。不敢再乱想,开始默默背诵着白天学的诗词,

“那多委屈你啊,找个百分之五十,我这百分百的在这戳着,你直接收了得了”

关于这事我妈我爸就是不答应,说什么二哥虽然送给大姨了,但是永远还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的果果,说这话的时候,我妈眼泪哗啦拉的,后悔了吧,早干吗去了,人家表达感情有送钱的有送物的,可没谁送儿子吧。我家人最大弱点就是嘴硬心软。要说我二哥也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亲妈,十六年连个电话都没给家里打过,真是白眼狼。我开始一直这么想我二哥,但是当有天,我把考试成绩交给妈妈签名的时候,因为成绩实在有些烂,我妈急了,冲口而出“早知道你这样贪玩不学习,当初还不如把果果留下,把你送走呢。”

看着姚烨转身出去,我苦笑,第一次觉得这样关系的无奈,我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就算不是恋人也是哥哥啊。收回背后的手,发现刚才用力抓着窗台的指甲已经裂开了。我缓缓的跪倒捧住脸“怎么好好的会弄成这样啊”

晚上殷缘体谅我,抱着我睡,没有乱来,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连殷缘的怀抱都让我无法安心,几次突然醒来,都发现殷缘在洗手间冲冷水。看来,早上要给他也吃点感冒药预防了。

第二天本来按计划是应该返程的,但是大家都看我没精打采的,体谅我生病,直到第三天才回去。到家以后发现我妈跟我爸在家呢,老两口昆明之行玩的很美,我爸打算同意公司的安排了,我妈也想一起跟去,盘个小店,做个小买卖,我妈说昆明很适合养老。而且公司一年给四次探亲,我们放假了也可以过去玩。最后我妈摸着姚烨的手说“我就是不放心你啊”

姚烨说“我也舍不得您,不过现在坐飞机很方便,而且两年很快就过去了,两年后姨夫不就回来了吗”

后面的日子,我妈跟我爸忙着办手续,我依据照常跟殷缘姚烨一起上学放学,我变的话很少,为了不让殷缘担心,我也经常说笑,但我经常觉得好多时候根本没必要说话。

这天放学回家,殷缘停好车,跟我一前一后的穿过楼下花园。

“素素。。”殷缘喊我,眼神里有担心有无奈。

我回望他,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哎你跟姚烨怎么了,就算闹别扭也差不多了吧。”

“没闹别扭”

“那你看看你最近几天都成什么样子”

“没什么样子啊,我觉得挺好的。”的

“哎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两只猪”殷缘伸手抱住我,我依旧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素素,我知道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是你们不想说,我也不会问。毕竟我先跟你提出的接纳姚烨的事情,他这几天虽然表面装的很正常,可他的心情却瞒不过我,连带的害我心情都差了起来。那是一种很难理解的感觉,五味嘈杂难以形容,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他也不容易,你多体谅体谅他,就算你们。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殷缘说完吻了吻我的额头。

“哥,你别瞎猜,什么事都没有。”我低头继续走。

因为周围没人,天又已经黑了,殷缘一把把我抱住,扯到树丛后面,不分青红皂白的吻住了我,我尖叫已经在喉咙了,但是马上意识到是殷缘,硬生生的给压制回去,殷缘吻的很陶醉,我尽力配合他,可我除了恐惧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感觉的吻很像在品尝一块半生的没有加任何调味的肥肉,我尽力想着是殷缘,吻我的是我最爱的哥哥,双手死死的抠在一起,我才能忍住不把他推开。渐渐的,适应了这感觉,没那么恐惧了,只有空虚,一点快乐都不见了,这让我更心惊,怎么会这样

第章

晚上,我父母休息后,我依旧跟殷缘睡在一起,姚烨躺在布帘的那边,我想起那个毫无感觉的吻,难受的激灵一下坐起来,殷缘问我怎么了,我说去厕所。

到了洗手间,我坐在马桶上,把手放在最敏感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的揉捏,果然,那感觉就像自己摸自己的手,一点应有的感觉都没有。怎么会这样拼命的回想以前的情节,用手一摸,干涩的可怕。我慌的蹲在地上,我才不到十八岁啊不会是老天以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不该有的禁忌之爱吧好不甘心,眼睛落在洗手台上的baby油上,我倒了一点出来,轻轻用手指涂了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