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讲完了喂,不是说好讲完故事就不哭的吗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啊,我错了,就是一个故事恩,故事都是编的,别当真。对,我妹妹最乖了,哥很快就回去了放心吧不多说了,手机没电了一会充上电就给你发短信

“哦好。好的,那我先出去拉,你自己注意点,别勉强。”我出了浴室,正好更换一下弄湿了的薄棉睡裤。我身上穿的这套是我冬天最喜欢穿来睡觉的,不薄不厚,起夜不会冷,睡的时候也不难受,可除了这套,可以冬天穿的都是很厚的,睡觉不舒服。我犹豫一下,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拿出来换上,先将就一下吧。刚换好,姚烨那停了水声,然后就是浴室门开的声音,我赶忙过去接他,他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微微有些滴水,瘦而结实的腰身使我心跳加快,我整理了下思绪,埋怨自己“想什么呢,殷缘每天都裹着浴巾蹦达,也没这么紧张过。”

张陆峰说“素素,以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我站在那里想了一下,中午殷缘考试完直接回家,爸妈在家等他一起赶火车回老家。不可能让他血后再赶车,那样肯定受不了,既然需要的量不是很大,还是我来吧。

我一看,天,一条一寸多长的大口子,肉都翻着,血把牛仔裤都给染了,我吓的大叫医生。后来看着殷缘也被医生带走,我失力的跪坐在了地上。

姚烨说“小妹你理解爱情是什么了吗”

“二哥,我有个问题哦。”我犹豫到,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我刚才就想说了。

后来我为我嘴硬付出了代价,我妈真找了殷缘跟姚烨都穿了一样的衣服,让我分辨。我一看,天,还真分不出来,我围着绕了好多圈,他们其中一个眼神带了哀怨,我刚要猜这个是殷缘,因为想到殷缘可能因为我认不出来而伤心,但另外那个扑哧一笑,又特别像殷缘。这下要真认不出来可就让殷缘恨死我了。我急的白毛汗都出来了,我妈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还说我呢,你跟你哥从出生就在一起,需要这么长时间来辨认吗”

“我我”姚烨开始迟疑

我装成药劲还没过的样子,一翻身又把殷缘抱住,开始进行又一次的

我妈说“我不光腰细吧”

张坤乾看见殷缘过来,大步走过去就是一鞠躬

“素素,我知道你也渴望,可是我们暂时还不能,不然妈会伤心。”他的声音在剧烈的喘息中传出,像呻吟又像哭泣。

“那我买什么给你,你才决定以身相许”这段路人很少,殷缘把我拉到角落,又啃上了。

下午,无奈的我跟着兴高采烈的那两人行动。上午出去的时候都低估了山里的温度,下午大家全都穿上厚的衣服,只有舒晗号称不冷,穿了件乳白色收腰的长袖连衣裙。我一见,说你们等我一下,就回屋背了个包。然后大家出发。

“臭小子,讽刺你妈不会做木工是不是”我妈回了他一个爆栗。

我没理他,开始看信。

我送他的是个自己绣的十字绣的手绢,没想到他这次这么下血本,失算之极啊明年再补吧。

我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气,“我等会再睡”,哎,没勇气啊没勇气,心无杂念真好,也就是他觉得自己比我长的优良,不至于对我有啥想法,这要是换过来,我还真想看看他还能这么落落大方不。

苏娅雯坐在我哥腿上,捧着他的脸,泪眼吧差的。我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这一进来,吓了他两个一跳。苏娅雯赶紧站起来。

我叫殷素,同音因素,上小学的时候老师上课经常会说是xx的因素,然后全班同学就会大笑着看我,等上了初级中学,班级里开始流行金庸先生的武侠,其中张无忌的妈妈叫殷素素,结果呢,满学校的人都开始喊我小妖女。时光转啊转,我上了高中,碰巧隔壁班上有位男生叫张陆峰,结果被好事的同学硬说成京剧里的绿念成陆的音,绿呢就是翠的意思,峰也就是山,于是呼这些无聊的孩子们开始喊他翠山,喊我五嫂,我们硬被凑成了诽文中的一对,当时自认为成熟的我觉得不应该跟这些幼稚的孩子一般见识,也就随他们喊去,没当回事。可是当有天我的班主任跟他的班主任把我们喊到办公室郑重教育我们不要早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流言的力量有多可怕。

我低下了头,有点想回家了,别人的家再好也不如自己家。

我们不知所谓的聊了一会后,琳达的妈妈上来了。

“小娆,烨,恩还有素素,你们下楼吧,该吃年夜饭了。”

姚烨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说“小妹走吧,一会你挨着我坐。”

琳达说“烨,我也要挨着你。”

我跟着姚烨下楼,琳达说“姐姐,我妈给你的红包你收好,别乱放,现在这么多人人多手杂,丢了就不好了,真是的,一到过年那些无聊的亲戚就往我家跑,还不是想见我爸爸,哼”

我停住脚步看姚烨,姚烨说“小妹,小婶给你的你就收着吧,红包是长辈给你的祝福。”

我无奈,接过这烫手的红包。

楼下大厅一共摆了六大桌的饭菜,我托姚烨的福,坐在了主位桌上。我们这一桌正中的位置空着,但摆放着碗筷,一侧坐的是琳达的妈妈,一侧坐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性。后来知道是琳达的舅舅。琳达挨着她妈妈坐,然后是姚烨,然后是我,我旁边有个跟我们年龄差不多的男生,长相颇为帅气,再过去是个比我们年龄大一些的男性和一个很美丽的穿职业装的女生。

姚烨对这些人好象都很熟悉,他们一坐下来,就噼里啪啦的聊着,从他们的对话里,我知道了好象是以前姚烨经常回北京,并住在琳达的家里。我因为插不上话,就无聊的摆弄着筷子托。

“姐姐,他们聊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来,尝尝这个糖醋虾圆,我家师傅做这个最拿手了。”琳达站起来用公用的勺子盛了一勺虾丸后用一手搭住正在说话的姚烨的肩膀,把勺子里的菜放到我的餐碟里。我见她隔着一个人让菜太麻烦了,连忙说“别客气别客气,我吃什么自己夹。”

姚烨也对琳达笑道“你这丫头,摆明看不起我这做哥哥的,有我在能饿着我妹妹吗”

琳达笑“我不是怕你们男生没我们女生那么细心吗再说了要是我再不好好的表现,某人又该生我气几天不接我电话了。”

桌子上的菜造型都很华丽,虽然我大部分菜我看不出材料,但是容器跟盘子里的装饰物都特别的精致,我跟我妈都对好看的食器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迷恋,尤其是我妈经常在饭馆吃饭时看上人家的盘子碗什么的,然后等吃完就跟人高价买一套回家。我家的杂务间里大部分都是她的餐具收藏品。哎也不知道我妈跟殷缘在老家是不是也在吃年夜饭,我刚摸出手机想给他们发个短信,姚烨把我手机夺走了,说“小妹,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不要三心二意的。来,吃这个。”

我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夹。”为了应景,我伸筷子夹了最近盘子里的一只鲍鱼,心中还感叹呢,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鲍鱼的说。当鲍鱼进入我口的时候,让我大失所望,除了表面的汁很鲜美外,那口感很像煮大了的牛筋。真难吃,我还以为鲍鱼应该有一般贝类的口感呢

忍着没吐,把那难吃的鲍鱼吞下肚子,又拿起饮料来猛喝了两口。这时我发现桌上的人都在看我,吓的我忙看姚烨。姚烨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妹,那个菜的鲍鱼跟松茸都是型菜,真正要吃的是上面的豆腐。因为鲍鱼跟松茸的鲜味都被拔进豆腐里了。来,你尝一下。”

我顺从的就着姚烨的勺子吃了一口豆腐,果然鲜滑无比。哎,最讨厌丢丑了。看着其他人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菜聊着天,我如坐针毡。渐渐的我发现琳达家的年夜饭简直太矫情了,有大虾跟迷你版的白菜的盘子里,大家吃的都是白菜。海参与鹿脯是鸡蛋的配菜。当我夹了一筷子好象是椒盐肉丝的菜时,琳达说“姐姐怎么爱吃那菜,那鳄鱼肉多老啊”

总之,这顿饭吃的我上不去下不来的,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能猛喝着饮料。好在姚烨会给我夹菜,可是我真的很不高兴,自尊心超强的我最怕这个了。

快吃完的时候,有人来问饺子大家都要什么馅的,我听我旁边两个男生都说要鹿三鲜的,我也跟着说那我也要鹿三鲜的吧。姚烨拉住我对问菜的人说“我们都要三菌馅的吧。”后来姚烨小声对我说“鹿三鲜里有鹿血,鹿尾等材料不适合女生吃的。”我猛的反映过来,好象鹿多用来壮阳,窘死我了,怪不得都看我呢,哎这里跟我犯冲,好想回家啊

吃过饺子,又给每人上了一碗甜品,只有姚烨没有。我以为是姚烨不爱吃甜食也就没在意,琳达很高兴的对大家说“快尝尝,这糖水还是下午我跟我家师傅学做的呢,可好吃了。”

我一尝“这不是桂花醪糟吗还是对了水的醪糟,比我妈做的差远了”

琳达挽住姚烨的隔壁小声说“烨,你晚上住下吗住下的话我也给你盛一碗去”

姚烨用力捏了下一直被他握着的我的手说“不了,我们回去住。”

我心莫名的塌实起来。

“那姐姐你们过了12点再走好吗我让司机送你们,一会吃完饭,我想跟烨一起守岁,我还给大家表演节目呢”琳达眨着她小鹿一样的眼睛望着我恳求道。

“恩,我没意见,一切都听二哥的”我把皮球丢给了姚烨。

“烨,你看素素姐姐都没意见了,就这么说定了啊”琳达很高兴的说。

吃过饭后,大厅里有人表演节目助兴,侧厅里有壁挂大电视放着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琳达妈妈跟一群年龄差不多的人上楼去打牌。琳达拉着姚烨不放手,说一会弹她新学的德彪西的曲子给他听。

大约十点的样子,琳达开始表演,她先换了衣服,穿的是浅米色的羊绒长裙,粉色的高领毛衣,同色的小披肩。头发也弄成了公主式别了个米色的带水晶的蝴蝶结。她的琴弹的很流畅,大家都听的很认真,至于是什么德彪西德彪东我就不知道了。一曲过后,大家激烈的鼓掌,姚烨也说琳达进步了,琳达很得意,说我再弹一曲,这曲请我堂哥姚烨与我一起合奏。说完,拉着姚烨一起坐在了钢琴前。音乐一响起,我就知道这两个人的默契不是一般的好,就好象之前有过无数次的合奏一般。尤其是两人在节奏间互看的眼神,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我暗暗鄙视自己“殷素啊殷素,不能因为姚烨长的像殷缘你就起霸占的欲望。”

通过落地的玻璃窗,我看见外面有人在放烟火,琳达家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在屋里一点听不到爆竹的声音,我见大家都对钢琴演奏表现的如痴如醉,我想我这个音乐盲还是不要在这装相的好。默默的离座,去了阳台。

第章

我并不是天生爱寂寞,却比任何人都多。就算把世界上所有的帅哥都给我,我还是一无所有。

琳达家的阳台上有外部的楼梯可供上楼,为了方便欣赏烟火,我一口气上了三楼。三楼的阳台很宽敞,可是我对这高度还是不满意,觉得有点矮,看一旁有那种修管道工人用的小铁梯,我索性就爬了上去,这下漫天都是绚烂的烟火,好漂亮。

欣赏了一会,因为一直仰头,脖子酸了,我活动脖子的时候,发现身后是个玻璃房,窗帘没有拉紧,在我的位置可以看到一个人俯在宽大的书案上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这人低着头看不见容貌,但可以看出来是个男性,花白的短发,发质很好,在灯下显出一种特殊的银灰色的光泽。

良久,此人写完了,把宣纸抓起来,从我角度可以看到,是一副水墨画,仔细看了下,依稀画的好象是墨竹与怪石。做画的人可能也觉得有人看他,抬头向我这个方向望来,只一眼,我几乎窒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中老年帅哥。已经是言语不能形容的长相了,满身的书卷味儿,欣长又结实的体态,一双渊博又儒雅的眼。满头银灰色的头发更衬的他面如灌玉。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到我这边的窗前拉开了落地窗帘,看见他对我招手,我的心澎澎的跳,一向对帅哥最没抵抗力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回指自己,意思是问他叫我吗,他微笑着点点头。然后按铃叫了一位中年的女性,对她指了指我,那女人点头出了门。我一想坏了,他别是把我当偷窥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