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是清朝最有历史的反政府组织,在满清统治中国期间,洪门从未停止过反清复明的武装行动。

两天前绿娇娇连夜上山来到这里,是为了擒拿前来复坟的风水师,心情全在拆解杀局和捉人,而且是晚上堪地对环境并没有全面的了解,现在风和日丽心平气和地来到雄鸡啼日穴,才有机会好好证穴。

不要客气,这是何大人吩咐办的事,小女子应当尽力而为,快请起来。”

绿娇娇重新拉起左轮枪的扳机,大声喝道:

而有意识精确地使用这种煞气,则可以成为精确的杀人方法。

但是也可能这根本不是右轩先生布的局,那么这个局就有可能是临时被改变成杀局!

于是上吉村民醒悟过来,猜想会不会温家修祖坟,从上游夺了梁家的风水,于是也请来一个风水先生给全村看风水。

为什么事在中秋节?

官府的大夫问出来的房客:“你是大夫吗?”

在门廊灯光的映照下,眼尖的绿娇娇看到一张扭曲的,血淋淋的脸,嘴里模糊一片吐着白沫……

国师说:“不,等我安排,只有我才知道怎样考这门课……”

腿风响处,安龙儿已经准确无误地落在碑前的罗盘之上。罗盘落地加上绿娇娇以掌心雷诀打落地上,碑前的拜堂被打得烟尘滚滚,村民们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纷纷向后退。

龙儿你也上来,你看到那个小山丘吗?”

寻龙诀教风水师如何在茫茫大地上现形态千奇百怪,或隐或现的龙脉;

清源大哥说:“叫我清源行了,你是娇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要客气。”

帮绿娇娇拉开击锤后,象骑马时候的样子,在她身后双手环绕着她,把枪交到她手上,再用双手连上绿娇娇的手和枪一起握住,瞄向没有人的河心。

安龙儿本来不知道绿娇娇带他出来干什么,更想不到会出来见一个洋人,惊讶之余也显出很不高兴的神情,因为他的父母就是死于洋人的枪下。

没有。”安龙儿摇摇头。

治乱世,用重典。”

你家还挺有钱的,私塾都读得起……”绿娇娇接着训下去:

她走过去仔细看这个镜。这种八卦镜在街头巷尾都有得卖,是很平常的坊间拜神用品,镜象是新放上去不久,原来并没有钉在门楣上,而是随意用铜线吊在屋檐下,看起来有点歪斜,镜心正巧对郭家大门,其实却是用铜线精心固定着方向。

刚才这个女人拖着的小孩,只是一具喷着血的尸体。

蔡标为了看到孩子们,怕他们走散了,选了窗边的位子,这也是绿娇娇心目中要选的位置。

如果门前大寨的客人和妓女知道绿娇娇是在寨子里讨生意,出入就会惹出许多眼光和麻烦,住得也不安稳。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绿娇娇深谙此道。

这是一间小巧典型的西关平房。

兰姐从二楼走下来,象欢迎恩客一样亮出灿烂的笑脸。

中午时分到达清城县衙,见过何大人和两位师爷,绿娇娇马上问黑衣人的下落。

何大人的师爷孟颉说:“这个黑衣人收监后就一直在严刑审问,但是一个字都不说,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绿娇娇看一眼温祖宁说:“不说没问题,人还在就好。”

温祖宁明白绿娇娇的意思,这个人还在,证明何大人这边并不怀疑黑衣人的来历,只当成是盗墓贼来看待了。

孟颉摇摇头说:“其实大清律例里冢盗墓也不是死罪,破坏风水的话更是没有条例可考,顶多判盗窃破坏他人阴地,三五年流放就可放出来,好象也没必要这般嘴硬,哼,真是奇怪……”

那岂不是让他在这里白吃了几天饭?”绿娇娇语带讽刺。

师爷孟颉察颜观色是天生的本领,他听出一点绿娇娇的意思:“莫非绿小姐想看看这个人?”

温祖宁开口说话打圆场:“他破坏的是我们的祠堂,我们也想见见他,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孟师爷,方便吗?”

孟颉看看何大人,何大人满面堆笑表示同意。对何大人来说,谁审都一样,不用他审就行了。

于是孟颉带大家到羁留所,在牢房深处看到奄奄一息的黑衣人一身血迹,双眼无神在躺在角落。

黑衣人看到一大群人在牢房外看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合上双眼。

狱卒把黑衣人架出来扔在审讯房的地上,一条铁链象牵狗一样栓住黑衣人,铁链的另一头绑在刑具架子上。

黑衣人遍体鳞伤,脚上又有绿娇娇开枪打的枪伤,只能趴在地上。

温祖宁走到黑衣人面前蹲下问黑衣人:“我们温凤村和你无怨无仇,你犯的也不是死罪,我们其实可以花钱让你过得好很多……你知道,我们只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头靠在地上,滚过脸翻开眼看着温祖宁,过了一会又合上眼趴在地上。

绿娇娇从黑衣人的眼神里,看到他对温祖宁的反应不是不理睬,而是不屑一顾。而这种不屑一顾只有一种可能,他知道自己可以平安离开这里,他要做的只是拖时间。

她也急于从中知道一些事情,于是蹲到温祖宁的身边。黑衣人看到绿娇娇也来到身边,眼睛紧紧盯着她。

黑衣人四十岁上下,虽然被村民和狱卒打得满脸是血,但仍可看出额头天仓饱满,山根隆起,脸旁两腮地阁方圆,可见此人少年起运,早入官场,现在定有官禄在身。

而多年的官场升迁,现在这年纪起码已经是六品官,论官阶比何大人还要高。

绿娇娇压低声音问他:“一个月前,广州郭家的鬼镜照堂是不是你们干的?”

黑衣人眼睛睁大了一下,喉咙里“啊”出一声。

大家终于听到黑衣人开口都围了过去。

黑衣人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象费尽力气:“我只……和她说……,你们……出去……”

绿娇娇眉头一皱,心里打一下鼓,这一招非常狠毒啊!

黑衣人一点也不简单,只用一句话,就在温家的心里留下一个疑团,绿娇娇和温家的关系马上成了一个拆无可拆的死局。

谈?还是不谈?

谈的话,出去之后面对温家,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相信,她会和盘说出黑衣人说过的话;而温家也会怀疑她和黑衣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不谈更傻,只证明绿娇娇心虚回避,温家更对她怀疑到极点。

绿娇娇和黑衣人一交锋就处于下风,现在已经不能退出这次审问。

干脆豁出去,绿娇娇不在乎和温家的关系,她先要搞清楚的是自己的事情。

于是绿娇娇示意全部人出去,她单独和黑衣人谈,为了防止不测,手里拿着杰克的手枪。

黑衣人问她:“你……是村里……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