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菲抬头用迷离的眼光打量下这个阳光男孩,他也就十八、九岁那样的年纪,手中拿着一杯bloodmary,正在对着夏宇菲露出青春的笑容。夏宇菲心中一阵激荡,手指不禁在自己的粉颈上游动,一双晶莹的眼睛注视着那男孩的脸。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男孩的眼神有种让人说不出的不舒服,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回来之前,他跟二位好友取得联系,他们表示到时一定要来接他。

墓碑前放满了鲜花,很多人在这里停留,悼念着他们心中一位永远敬爱的先生,这位先生在1993年的6月30日在日本与世长辞。1993年6月24日,只是因为参加一个日本电视台制作的节目的彩排,从一个3米不到的台上跌下,这位先生从此陷入了昏迷,最终在6天后逝世了。

严冬。

而今天有三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女郎,主动找上师傅说要警恶惩奸除掉他这个yin贼。对于这种自动送上门供师傅奸yin的所谓女侠,林行月可就见得多了。

“老头儿,找得我们好辛苦,躲在这么个犄角旮旯,费了我们多大劲!”

睁开双眼,只看见溪中倒映着密密麻麻的黑色人影,“这次来的人不少嘛,真的还不放弃?”倒映在水中的灰衣老者说话了,声音嘶哑而缓慢,干涩得就像久年没用过的磨。

原来我已老成这样,双鬓已是花白,额上满是岁月爬过的沟痕,唯一能显现出些许生气的是那尚未溃散的眼神。

“还是不肯放弃那剑?何苦!”

“老头儿,这正是我们要说的!”

还是那把剑,还是那把剑……“那好,接住。”

我轻轻一摆手,一枚剑匣便飞过前去,很短,短得只能放进匕,“啪!”

落在地上。黑衣众人先是一退,都愣了愣,继而走上前去。

“这真是‘徐夫人’?”领头的一人,一脸不信地说着,心中还暗自嘀咕,“这老儿不是听说挺难对付么,怎肯乖乖交出东西?”

“你们不会打开瞧瞧?”我平淡地说着,脸上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嘲讽。

为一人,斜眼摆摆头,上来一个小卒,只见他有些胆怯,“上去!”他只好走上前去,壮着胆子,伸出长剑,剑尖搭上剑匣,顿了顿,喉结也动了动,刹那间,好像四周一片死寂,除了沉重的呼吸。

只听噌的一声,剑匣被挑开,一道寒光冲天而起,继而如水银泻地。这让人眼花缭乱的华彩看似带着妖艳,实则有着诡异,让人退却,让人窒息,让人感到黑暗的尽头。

最前面呆愣的一人根本没有反应,没有哀号,没有逃窜,只见银白和嫣红相错,漫天飞舞,草地上盛开着几朵艳丽的“桃花”。

他倒下了。

余下众人看得痴了,想逃可迈不开步子。只听得见哀号遍野,一个接一个倒下,瞪大的眼睛还述说着自己的惊讶和后悔。那飞舞的匕代表杀神,寒光便是死亡的召唤。

不愧是“徐夫人”,嗜杀成性,不饮尽周围的人血根本不会回匣。我暗赞着,看着她向我飞来。看着她散的森森冷意和流光霞彩,那剑已是离我仅几步之遥。

暗暗凝神运气,身旁只见草断jing裂,四处乱舞,如同有人挥剑割断一般。是剑气,我已经能够将气实质化,御之为剑。“徐夫人”连撞几次,可惜仍是徒劳无功,无法进入气墙以内,只听见唔的一声,回到匣内,仿佛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哀怨。

没办法,该回去了,顺应我既定的命运,走向终局。离开那岸边不起眼的石碑,光滑的碑面上刻着若干已经开始模糊的小字“邺女阿茵卫人荆……武……

谨立。”

这一年,我三十七岁。

第六夜东周小事记刺秦01

公元前二三三年。

燕都,蓟今北京。

郊外。

此处并不似临淄或咸阳,既无舞榭楼台,亦无车水马龙,有的只是百姓的安居乐业,和乐融融。当然,偶尔也有不协调的杂音——

“砰,哗——”几声巨响,街上已有几人扑倒在地。一女子拼命前奔,远看上去身材娇小,但也算玲珑有致,身后追着几位大汉,不一会儿就将其围住。

“兄台,你们这是——”旁边一路人刚开口,就煞了尾,低头走掉。

只因为的一个大汉回转头来,但见他怒目圆瞪,煞气迫人,脸上的横肉还似在抽动。

“臭丫头,兄弟我们拉你回家坐坐,怎么恁地不给面子!难道非要我们用强不成!”

“啊,咦——”女孩只是不住摇头,一张俏脸已经吓得惨白。

“不会说话吗?难道要老子教你!”可她只是惊恐地摆头,并不言语,只能出几个简单的字音。

“大哥,她是不是哑——”

“那有什么关系,这反倒新鲜!”说着那头领只是盯着眼前的猎物,一脸按捺不住的贪婪神色,目光尤其停顿在她那粗布也掩盖不了的高挺的酥胸,不时咽咽口里蜂拥而至的唾沫。

“不许动她!”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声音。

“毛还没长全,便要英雄救美?”头领回头瞧了瞧,只不过是个半大小子,稚气未脱的脸庞,不过个子还算高。“给他尝尝厉害。”

少年怒目圆瞪,双手成拳握得很紧,目光锁着贼头和女孩。她并没有镇定多少,不过担心地望着那少年。

他回转来开始注意起围住自己的几个大汉,心中暗暗合计着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三个人,先攻最弱者,嗯,这个看起来最瘦,是他了。

一拳击出,那瘦子看着少年纤细的胳膊,不以为意,随便用手去格。“小心啊!”

噗的一声,“啊!臭小子,你耍诈!”少年拳头里的沙子,全扬到了瘦子的眼里,接着顺势给他小腹上来了一脚,瘦子暂时躺将下去。

剩下来两人,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凝神逼上前来。少年看着向自己欺进的大汉,退着,再退,继续……

“小子,没路了!”说着左边一人,已经飞起一脚,直奔少年的膝盖。他倒算是灵活,侧身上前,可刚跨出一步,便被右旁一人一拳击中下肋。很痛,可他还是顺势低头一撞,脑袋顶上了左边那人的胸口,结果两人一齐倒下了去……

等少年睁开眼睛,自己已被绑在树上,用力扭了扭身,仍是动弹不得。

女孩抬头不是,低头亦不是,手足无措之间,直如待宰羔羊。一双小手紧紧抓在衣角,身子还微微颤着,好像弱不经风的兰花,随时都会香消玉殒,这楚楚动人的姿态,越让那头领心动如狂,欲念大起,伸出满是汗毛的大手,一把抓向她的椒乳。

“唔……呜!”少年这才现自己已经被破布塞住了嘴,根本不出声来。

“老实看着吧!小混蛋!白送的。”少年肚子上又挨了一下。

“啊”的一声尖叫,那女孩先下意识地后退,却撞上后面的大汉,在众人团团包围之中,已经无路可逃。她只听见众人肆意yin亵的嬉笑,到处是难以忍受刺鼻的男子气味儿,自己已是身不由己,双手双脚被人牢牢擒住,按倒在地。唯一能动的身躯在众人的大手抚摸之下,扭动起来更是让人觉得羞耻,可毫无办法。

胸前的衣服已被扯破,雪白的双峰顿时弹出,淡红的樱桃散着香甜诱人的气息,看得人心连着喉头也一齐扯动,那雪白并非白得腻,而是晶莹如玉闪着光泽,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裹体的衣服本就已在地上磨得得不成样子,又在众人的拉扯之下,四处开裂,灰黑的布衣更是反衬着雪白的肌肤。

向上瞧去,光滑细致颈旁散落几缕乱,不过二八年纪,瓜子脸庞,眉如柳叶,眼中早已噙满泪水,小巧的鼻尖上满是汗珠,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并未屈服,身体贴着地面,微微抖着,曲线毕显。她并不丰满,可结实而挺拔的双乳,只手可握的蛮腰,身下耸起的圆臀散着并不输给成熟妇人的魅惑。

那头领是个粗莽汉子,岂能按耐得下,直是脱了裤头,挺着那壮硕的阳物便要提枪上马,也没管女子衣裤尚未脱完,便要狠命顶上。只听得她“啊”的一声惨叫,全身绷紧,指甲死死掐入那摁住她的手。

“小娘们劲儿还挺大!急什么,还没正式开始呢!”

“兄弟们玩得可高兴啊,不如让我也加入吧!”一个年轻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众人回头扫视,却不见人影。

“往哪瞧,我在这呢!”

一个青年已经站在众人之中。浓眉大眼,身长肩宽。白衣。只做庶人打扮。

但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微笑,在这些人看来却像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