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年的青春交给你,两年后我要自由。

书仁也不敢再惹他,有过那么多惨痛的教训,她怎么还傻傻地每次都撞枪口。

冰凉的手指滑过脸颊,艾茨盯着书仁闪烁着晶莹的瞳任,温热的眼泪落在指尖,书仁的感觉很糟糕,她好像跌入了深渊,有种无助感。

她怔住,扶着额回忆昨晚生的事情,她犹记得自己曾说,姓艾的,你要能离婚后给我五百万,我就嫁给你。

“爸爸。”她想爸爸。

“谁让你不听话呢?好好呆在我身边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不是?”

书仁急忙关门,匆匆地跑到电梯前,她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哗啦啦地落下来。

她花很长的时间调整自己受惊的心情,颤抖的纤手将手机拍到的录像删除后,她看着镜中受到惊吓泪眼朦胧的自己,深深地呼吸后,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

终于那个男人知道门被加锁后,放弃了,然后是走路的声音,他离开了。

“妹妹啊,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赶紧的,先去洗个澡,风尘仆仆的——”

“这样好啊,多精彩,豪门的生活值得期待。”

她神经兮兮地左顾右盼,就怕姓艾的忽然冒出来拦截,心里极度惶恐。

“因为你让我移不开眼睛。”

“我怎么?”他始终轻声细语。

书仁吸吸鼻子,眼眶积聚泪意,要不是你耍贱招我哪会累成这样?

书仁蜷缩在被窝里,早晨的阳光早就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而她还在舒服的睡懒觉。

那晚姓艾的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好似她就是他深爱的妻子人选,结果转眼他就与青裳旧情复燃,还开快车吓她——这么阴晴不定的男人,丫丫的,真欠揍~

书仁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人茨少是来找那丫的,幸好幸好,她拍拍胸口,以为心该是愉悦的,怎知有点闷。

书仁自肥肥的警告后就变得特别敏感,她无奈地摸摸脸颊,就觉奇了怪了。

这样具有浓烈鄙视意味的语气词,已经令到书仁与肥肥的肾上腺素急升。

“那双砸到王子的cL高跟鞋,e1香水,仁仁,你想瞒我到何时啊?”

书仁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丢脸后,坐在人艾茨的兰博基尼里捂着脸,许久都不敢面对现实。

书仁的话没说完,坐在宴席中的艾茨忽然站起身,他朝书仁露出宠溺无奈的笑容,拿着高跟鞋,优雅从容地踏上舞台。

“胃疼?”银次当然不明白那是书仁精神崩溃**哭无泪时说的话,他的动作变得比较轻柔,扶着她的小蛮腰,他说:“你忍着,很快就结束,跟着我走,一,二,一,一,二,一,压腰---”

于是乎,后台化妆间有二十分钟都萦绕着书仁带着哭腔憋屈的别扭歌声。

化妆师拼命地忍住笑意。他一丝不漏的听到奇怪的声音,而且看到了艾茨**求不满的臭脸,待到书仁出来时,妆毁了,衣服也毁了,他们在里面该是有多激烈啊——

书仁愣了,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父亲在教导女儿餐桌礼仪,让她陷入了某种错觉。

至少,至少也得说声辛苦了啊,她两眼泪汪汪的,憋屈。艾茨瞧她没出息的傻样,扬手让人上菜。

艾茨开到了一间茶楼,书仁打量其不俗的装潢,想也知道是普通人难进的高档场所。

书仁乖巧地嗯一声,深情款款地目送他出门,每天能看到他的时间也就两三分钟,这真的不够呜。

那是份关于两年婚姻的协议书,上面注明的细节很多,最重要的是两年离婚后男方要守信用付给女方五百万

瞧书仁那得意的神,准是在期待两年后的自由生活了吧。

艾茨催促她去洗澡,她不依,硬是把协议书折腾出来了,缠闹着要他签了名儿才乐呵呵地跑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