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需要你。”他抚摸她的脸,那么温柔疼惜,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以后可以称呼我,亲爱的。”他在她额前留下香吻。

艾茨就等着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笑得无比邪恶地说:“乖乖待在妃色里不是很好吗?妃色给你的薪酬不会比你四处兼职得到的报酬少。”

几日下来,书仁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惨痛的事实,艾茨就是闲着没事做在玩她。

果然,得罪谁都不要得罪茨少,他倏地将车开到接近书仁十厘米处,那股**将她撞飞的狠劲儿吓得她一阵哆嗦。

艺院的大门出乎意料地为一辆轿车敞开了大门,而且保安人员还礼貌地致敬行礼。

青裳努力调整心态,拿起自己的纤纤玉手端详,故意显摆无名指的蓝宝石戒指。

“没法子,谁让咱们艺院之苗,仁仁你红了~”肥肥说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指直接戳在早报的背面,那里刊登的竟是书仁的资料,连她在艺院的哪班哪桌都清清楚楚的写了出来~

“我当然了你,你皱一下眉头我都知道你是想吃还是想拉~”

“这是在求婚啊,天啊,我们的女主角好像还没意识到的样子,茨少,你也别忽悠我们大家了,赶紧把日子定下来,我们都等着你的喜酒呢。”

书仁憋着眼泪,哪里还有力气作秀,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艾茨的手臂上,哀怨道:“姓艾的,怎么办?我好像闪到腰了呜——”

书仁咬牙,没有勇气面对兰城的爷们姐们,她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万恶根源——

艾德看到大儿子迟到,显然是不悦的,他没有理会他,径自抱着艾耀逗孙玩。

银次浅笑,他像条柔滑的蛇般扭动身子再度靠近书仁,提醒道:“专心点。”

艾德抱着孙子坐在主位,他怀中的小祖宗可乐啦,扯着爷爷的袖子说:“喜羊羊,姐姐唱的是喜羊羊!爷爷,我也会唱喜羊羊!”

“啥?”书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黄梅戏?从脑袋里尽可能的搜刮出黄梅戏的词,她只记得这么两句,空中降下无情剑,斩断夫妻情意连,让她唱黄梅戏,两个字,找死。

“呃,没关系的,谢谢您了。”书仁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有点尴尬。

“胃疼?”艾茨笑,“胃疼也得给我熬到宴会结束。”

“茨少,您饶了我,我跟您道歉,之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就大人大量的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他忽然不能言语,睁眼的瞬间确实被吓住了,不得不说咱们仁仁很有才,她变脸的功夫准是跟四川的师傅练过,就是她制造出来的效果与眼前一亮天壤之别。

“我没办法停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自己也觉得很奇妙。

“啊……”书仁羞死了,她伸出手捂住艾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巴。

“那么,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利用?”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化妆师在她的眼皮处涂上了银紫色的眼影。只是眼部的妆,便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嗯嗯,但是这家店的配料好像是没办法买的,可惜啊。”书仁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