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院的大门出乎意料地为一辆轿车敞开了大门,而且保安人员还礼貌地致敬行礼。

书仁知道肥肥也喜欢吃辣,在她的食物旁边弄了辣酱,她无视青裳催促她用餐。

“没法子,谁让咱们艺院之苗,仁仁你红了~”肥肥说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指直接戳在早报的背面,那里刊登的竟是书仁的资料,连她在艺院的哪班哪桌都清清楚楚的写了出来~

“哪里不对劲?”书仁泄愤似的狂扒饭,幸而有美味的辣酱,她食**大增。

“这是在求婚啊,天啊,我们的女主角好像还没意识到的样子,茨少,你也别忽悠我们大家了,赶紧把日子定下来,我们都等着你的喜酒呢。”

“我这小儿子向来不定性,金老见笑了。”艾德说完望向舞台的书仁,忽而说:“茨今年也二十八了,是到了该娶妻的年龄啊。”

书仁咬牙,没有勇气面对兰城的爷们姐们,她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万恶根源——

主席位的艾德笑着端起酒杯,他欣赏接受年轻一辈的热血**,说道:“今年是谁安排的节目?挺有趣,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心还会跟着舞蹈跳起来,有意思,有意思。”

银次浅笑,他像条柔滑的蛇般扭动身子再度靠近书仁,提醒道:“专心点。”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郎灰太郎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啥?”书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黄梅戏?从脑袋里尽可能的搜刮出黄梅戏的词,她只记得这么两句,空中降下无情剑,斩断夫妻情意连,让她唱黄梅戏,两个字,找死。

他看似焦急心疼于艾耀,却在顺利带走莫汐时露出不明所以的邪气笑容。

“胃疼?”艾茨笑,“胃疼也得给我熬到宴会结束。”

“啥?”书仁挖挖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哀怜地望向艾茨,祈祷他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忽然不能言语,睁眼的瞬间确实被吓住了,不得不说咱们仁仁很有才,她变脸的功夫准是跟四川的师傅练过,就是她制造出来的效果与眼前一亮天壤之别。

体温骤升,呼吸困难,浑身软,书仁的体力不好,她勾住艾茨腰的两脚早就已经没力,全靠人艾茨扶着臀部才免摔肉之苦。

“啊……”书仁羞死了,她伸出手捂住艾茨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巴。

艾茨在背后亲密地抱住她,手伸到腹部搂紧她,不让她转身。温热的唇轻抚她敏感的耳朵,他忽而咬住她的耳垂,带着某种暗示。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化妆师在她的眼皮处涂上了银紫色的眼影。只是眼部的妆,便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你想要什么?”只有书仁想不到的,没有艾茨买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