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城一年一度的盛事,你难道没有听说吗?”艾茨挑眉,仿佛书仁问的是弱智问题。

艾茨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把她放下来,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散热量。

书仁感觉到某物件的坚硬程度,红着脸,像只无尾熊攀在他身上,不敢再乱动。

她望着他那双带着戏虐的眸子,粉拳紧握,就想把这张俊脸砸得鼻青脸肿,她的背部仍隐隐作疼,不必想也知道那肯定挂彩了。

她很不自在,被动接受艾茨的安排,她有种束缚感。书仁骨子里还是傲气的,她反感这种物质秀惑,好像只要给予锦衣华服,女人就理所当然要妥协于金主。

艾茨转身握住她的手,放慢脚步迁就她,温柔体贴的举止没有令书仁感动,反而令她浑身毛。

书仁脸红了,她瞪大眼睛,窘迫地推开艾茨,旗袍小姐还在呢。

几番折腾,她在旗袍小姐的鼓励下,终于有点长进,她催促艾茨说:“你快尝尝。”

“你别小瞧泡茶的功夫,嗅茶,温壶,润茶,冲泡,浇壶,运壶,倒茶,敬茶,这些都有各自的学问。你要能学点皮毛,今天想吃什么都行。”茨少放话了,软硬兼施地要她学。

艾茨的扣子也解得差不多了,前面的衣服掀开了,他看到了里面的风光,脖颈与肩窝处仍有着淡淡的吻痕。

综上所述,她现在处于被动状态,想要摆脱他,方法就是缠他黏他闹他,最好就是变成特别矫情的女孩,让他在心里嫌恶自己。

“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实话,是想请假到哪儿打工?”

那温柔的口气听在她耳里是另一番感受,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只见艾茨优雅地靠在沙中饮酒,而身边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严肃男人,那场面,那架势,那氛围——就是在谈重要的生意。

她中途下车后,立即挥手招来的士赶到妃色,心情有多复杂,那是谁都无法体会的。

艾茨不屑理会他,他倏地抬起书仁的下巴,怒火燃烧的炙眸紧紧地揪住她,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没心眼,总之她就是有办法令他生气。

店员花痴的议论声提醒了书仁,她睁大眼睛看着那女人的眼睛鼻子,忽而也觉得眼熟。

果不其然,回到美食坊交接工作时,老板娘说了:“送个外卖花这么久也就算了,你竟然把我儿子上学用的电动车撞成这样!?修车的钱从工资里扣,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