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茨转身握住她的手,放慢脚步迁就她,温柔体贴的举止没有令书仁感动,反而令她浑身毛。

书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揉揉自己的脸颊,吃饱喝足后,她开始有困意。

几番折腾,她在旗袍小姐的鼓励下,终于有点长进,她催促艾茨说:“你快尝尝。”

书仁拿起滚烫的开水淋杯时,旗袍小姐解释说:“开水要直接冲杯心。”

艾茨的扣子也解得差不多了,前面的衣服掀开了,他看到了里面的风光,脖颈与肩窝处仍有着淡淡的吻痕。

“你的精神不错。”

“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实话,是想请假到哪儿打工?”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艾茨紧紧抱住,饿了一天累了一天的女人哪里敌得过精力旺盛的男人?书仁认输了,乖乖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只见艾茨优雅地靠在沙中饮酒,而身边的都是西装革履的严肃男人,那场面,那架势,那氛围——就是在谈重要的生意。

“呃……”书仁完全忘记她签了卖身契呜,“经理我跟你说,茨少他可讨厌我了,我要还出现在妃色的话他肯定要心情不好的,不如我们合约就作罢,别惹得茨少不高兴,你说是不是?”

艾茨不屑理会他,他倏地抬起书仁的下巴,怒火燃烧的炙眸紧紧地揪住她,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没心眼,总之她就是有办法令他生气。

这算是怎么回事?出门没翻黄历,难道今天是她犯冲的日子?

果不其然,回到美食坊交接工作时,老板娘说了:“送个外卖花这么久也就算了,你竟然把我儿子上学用的电动车撞成这样!?修车的钱从工资里扣,没得商量。”

书仁听见水声,再看看银次裸、露的上半身,忽然想到关于圈圈叉叉的无数画面。

“呃,那是那是。我这不存着侥幸心理吗?”

旖旎妃色,下午两点左右。艾茨微睁开眼,觉自己抱着枕头,书仁已经不知去向。他丢开枕头,卧室里仍有淡淡的情谷欠的气味,满足地伸伸懒腰,他走进洗浴时淋浴。

“我说是个镶金牙,戴假,且、无、能的老男人哈。”

肥肥常常在她耳边嚷嚷,这是言情小说最狗血的情节,书仁没想到自己也狗血了一回,她瞪着茨少酣睡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她现在连举个手都觉酸疼无力。

艾茨是个天生的掠夺者,他骨子里存着封建社会的大男人主义,哪里容得书仁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没有套套,那对女性的伤害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