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神不错。”

早晨十点整,书仁拿着滑盖棺材盒信息,多爽啊,换平时这会儿肯定是趴书桌听外教的课。外教其实长得挺有味道,有时不想听课书仁就欣赏他的样子,但到后来,书仁现自己还是喜欢东方帅哥。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艾茨紧紧抱住,饿了一天累了一天的女人哪里敌得过精力旺盛的男人?书仁认输了,乖乖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书仁在舞台像跟小疯子似的,唱着沸腾的歌,完全抛开自己,越唱越Ig,其实她就一愤青。

“呃……”书仁完全忘记她签了卖身契呜,“经理我跟你说,茨少他可讨厌我了,我要还出现在妃色的话他肯定要心情不好的,不如我们合约就作罢,别惹得茨少不高兴,你说是不是?”

她从不吝啬笑容,中年男子的谈吐幽默,逗得她笑不拢嘴,这番情景看在艾茨眼里格外刺眼。

这算是怎么回事?出门没翻黄历,难道今天是她犯冲的日子?

他几日都忙于处理公事,没时间去妃色找那只带着利爪的猫咪,胆敢令他的脸挂彩,而且滚了他床单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世间除了书仁没有第二个。

书仁听见水声,再看看银次裸、露的上半身,忽然想到关于圈圈叉叉的无数画面。

听到这话,皇昇忽然哑口,艾茨果然名不虚传,想来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

旖旎妃色,下午两点左右。艾茨微睁开眼,觉自己抱着枕头,书仁已经不知去向。他丢开枕头,卧室里仍有淡淡的情谷欠的气味,满足地伸伸懒腰,他走进洗浴时淋浴。

肥肥喜欢名牌,穿的拿的喷的戴的,她用眼睛鼻子直觉就能辨出真假。

肥肥常常在她耳边嚷嚷,这是言情小说最狗血的情节,书仁没想到自己也狗血了一回,她瞪着茨少酣睡的模样,恨得牙痒痒的,她现在连举个手都觉酸疼无力。

“你还想要?嗯?”艾茨勾起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嘴唇沿着书仁的耳廓缓缓滑动,书仁蜷缩了一下,痒痒的,她的身子犹如被一道电流通过。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没有套套,那对女性的伤害是很大的!

虽说让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停止念经的方法很老套,但是效果很不错。

俩壮汉把书仁丢在鲜艳的布艺沙里后,转身走出房间。

书仁的视线变得模糊,酒精在侵蚀她的意志,连走路都变得有些颠簸。她跌坐在沙里,眼睛涣散,脸蛋一片红霞。

艾茨是真正懂得喝白兰地的人,他净饮,摇曳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他从舌尖开始品尝,酒在舌间滑动,然后入喉,趁势吸气伴随酒液咽下,让醇美厚实的酒味散出来。

书仁并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样的麻辣问题,她现艾茨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书仁咬唇忍住痛楚,他快要把她的下颚给掐裂了。

“茨少,需要换人吗?”经理在旁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豪门啊——爸爸是商界元老,哥哥是检察官,咱们老板的身家你猜有多少啊——”

“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经理打算跟你签约,怎么样?你该赏个脸陪我吃顿饭庆祝庆祝?”

他们跟随着服务员小姐走进包厢,书仁屁颠屁颠地跟在艾茨身后,落座后,即有一名装着旗袍的女侍跪坐在面前泡茶。

艾茨点菜后,看了书仁一眼,说道:“注意看她是怎样泡茶的。”

“嗯?”书仁一心在等吃的,压根没心思去看人旗袍姐姐的绝活。

“想吃好吃的,就得学会泡功夫茶。”

书仁瞪大眼,姓艾的你脑子有病,尽变着法来耍我,连请吃顿饭也这么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