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何师傅，不过咱有什么办法呢，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半分作用，最后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该省着点花钱还得省得点花钱，我说啊，咱们只要把咱们的活干好了就行了，这就对得起任何人了。”我咐和道。
我一口气弄出来两篇，这时的两眼已经象经过千年风化的石头，轻微的碰撞都会碎成一摊。又到睡觉的时候了，身边的小狗阿朵醒醒睡睡都好几回了。
马丹的原话也许不是这样，但她的话一定给了我一个印象，这个印象就是开化支行有不干净的东西，而这个印象和蔡冰的话不谋而合。
“这是谁跟你说的？”我对马小慧这种死抱大腿保平安的想法大为诧异，马小慧这么肯定的做法，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
我道：“小慧呀，我能不能进去，你们俩吃你们的，我吃我的。”
难道我去抢吗？
抬眼时，张行长已经进了柜台里面。所有人的人眼睛都集到了张行长身上。
是啊，证据呢？况且张行长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克扣员工的小利益而以。如果去告的时候说不喜欢？那显然是在开玩笑。
在我们的系统里能查到客户的资料。这些资料是客房在开户的时候填的，是由客房提供给我们，我们再输入到电脑里。
“小狗离开它的妈妈才一天。昨天我见到它的时候，它还在吃奶。一下子离开它的妈妈，有些不话应吧，明天晚上我陪陪它。”
作的时候少加了一种药剂，虽然操作了第二步，但得到的效果只和第一步一样，字迹在显现八分钟后会自动消失。
“你怎么了？梦到什么了？你刚才睡时候的表情很**，是不是梦到了裸女？”蔡冰问我。
“这么严重，你在吓我吧，是不是你想知道里面的东西？”
我去的早，这位摊主看起来没事，就直接问他有没有年代长的书或本子。当然我不是买古物，我的要求是搁置时间长的本子，且价格便宜。我及时递上我的“红塔山”。摊主冒个烟泡答应帮我找找。
“他有多少钱，他要有钱，还用这样克扣大家的钱？”
坐定的时候，张行长已经开始大说特说。听了半天我才听明白，不远处的一个网点的atm机被贴了东西，有十几个人的卡信息被盗取，损失是四五万。具体的方法就是在输密码的键盘上面粘一个mp5一类的有录象功能的器具，用来叫客户的密码。在插卡的地方粘一个可以读磁的器具，具来记录磁卡信息。这两样东西都粘好之后只要客户来取钱，就恶运难逃。卡里面的钱多半会被盗走。
我沉默是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站定的时候才现，我是最后一个到齐的，可是因为我一直呆在里面，大家都忘了我在哪儿了。
“谁他妈砸我？”我边揉脑袋，边喊道。
“你怎知我考不好，我在单位不练，我在家里练呢！”我反驳到。
好在这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在大声喊，让进去参加测评了。
工资被削减了二次，到第三次的时候，我感觉我和一个农民工没什么区别了。如果硬比比，唯一的区别就是不用和石头泥灰打交道，可是我的风险又有多大呢！
这些只有问白雁飞才能有答案了。我所看到的是白雁飞因为恋爱而做了这一切事情。她做一切事情不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是为了她的爱。而也只有她的爱，才会让我觉得她那天那么美。
“哦，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马小慧带着哭腔道：“你来了就知道了。你快来吧。”
“是啊，由此可见人家多有钱了，不过啊，有钱人都寂寞……”
马丹要调走的消息越来越多，一些小道消息甚至连马丹要去哪里都有了。马丹是一个有关系有背景的有，她们一家子两辈都是干银行的，这么点小小的调动不是大问题，但马丹绝口不提此事，有人问她，她也不说。我也问过她一次，她给我的回答是，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马上想起了那在在门口马丹对我说的话，和马小慧现在说的话一对比，马上现了两者的共同之处。
“怎么，不愿意？你别看不起自助，人家的饭可好吃了。生意很火爆呢！”
早就听闻，一些公共场所反而是老鼠的聚集地，一些小的饭店就不用说了，因为条件比较差，这些小动物可以自由往来。白天的时候是人们的进餐所，而晚上就是它们的天堂，它们的伙食一些都不比人类差，什么时节吃什么新鲜菜。在一些大的洒店也是如此，别看保安那么多，往往挡不了它们的往踪。反而越是大的酒店，养的老鼠越大。
“嗯。”鬼行长又这么地弄了一声，然后点上一支烟。瞬间地，房子里满是烟雾。
点过名之后，马丹开始晨训。今天的内容有别于昨天，还都是些上经的通报，日常的琐事，现的问题，需要改进的方面，但这些东西我已经能听懂一些了。
“白……”
“我什么都喜欢吃，只要能吃饱就可以了。”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就点了点头。
上学的时时候，为了省钱，室友兄弟们六人用一条宽带上网，用的就是huB，就是把数据集中到一台电脑上，然后用这台电脑拨号，所以王浩一说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我本想跟耗子讨论一下马丹的口头禅，又觉得不太合适，如果是没有和马丹接触过，听到她的口头禅，也许会觉得她这个人粗，但在短暂的接触之后，我觉得马丹那样说话的时候很可爱。尽管马丹已经有三十几岁了，这样说话的时候如一只乱飞乱撞的蝴蝶。在短暂的一下午的时候里，我没有见马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带有她的头口禅，只是在自己人，我和肉联厂大哥在的时候才那么说，说明马丹只是在自已人面前那么说，如果我现在把这事和耗子说了，必定会给耗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女人的尖叫，不是很尖锐，动静还是很大。本来我还是比较镇定的，让这一声叫给弄的心里没了底，原想把手机靠那人再近点，看看倒底是什么人，结果本能地缩了回来。
我们在车上一直没有下去，虽然离行里很近，只要几十米远就可以进去了，可是外面的情况实在不容我们动一下，我仿佛回到了动乱年代，呆在车里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我们虽是普通人，比不得人家大明星，但是这一点绝对是有关系的，最好的说法是没有，如果真的有，那也等日后再说。
原先说过，我一直认为不能在错误的路上开始，所以我不想和马小慧吃饭，哪怕是一顿，虽然去年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去吃了一次，但那时只是很简单单的同事关系。现在不同，马小慧都要让我去陪她相亲了，其多次示好的用意已经非常明了。
马小慧道：“本来还想去的，五星级饭店嘛，可以去体验一下，但是马丹和我说了，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事。第一次吃了那男的一顿也就算了，但今天的一定不会白吃，所以他不让我去。我听马大姐的话，人家是结过婚的嘛。我已经给那男的打过电话了，我把他一口回绝了。”
马小慧说道马丹的时候，故意把“结婚”二字挑高，其意明了，让我别再也非分之想。
我装作浑浑噩噩，没理会马小慧，但心中凛然，某些气度被挤压后点燃。我很绅士地冲马小慧作个手势：“请随我用餐去。”
路上又有何见闻？请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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