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马小慧道:“马丹告我的,她说我保管的这枚章就值几个亿,叫我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保管好了。”

我一听这好事呀,管饱吃!可是刚吃两碗就再也吃不动了,太他妈凉了。这个坏小慧,早就知道我吃不过两碗。

9月21日

我想给刘田一些中肯的话,哪怕是一两句也好,也许他还不会听我的,但我至少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个老员工的脸憋的通红,可能是被马丹的话刺激到了。站起来道:“那做的那点事我可都知道,要说证据,我能给他找出很多来,包括他害人。我这么老了,那点辛苦钱还要被他克扣,我忍了这么多年了我……”、

取钱办成存钱的这种错误是极为低级的,但也是最可能犯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司马官砸缸说一万遍。不是要做游戏,是真的要说一万遍。和所有枯燥的事情一样,刚开始做的还会到位,再做下去,就会出错误了。

我晚上在阳台上干的事是做实验,这事是不能让蔡冰看到的。我忙道:“没事,没事,我晚上睡不着,才起来看看它的。”

抽完一根烟后,我还是睡不着。想着白天的事,不得其解,最后索性做起实验来。

“不瞒您说,还真是梦到了裸女,不过那个裸女一点都不可爱,还差点把我吓死。”

耗子所言不假,对于古书他还真的很在行。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关是那一大堆药品就看得我眼花缭乱。不过为了能够解开工作日志里面的内容,我还是仔细记下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药品名称,遇到不懂的地方我就及时地问耗子,以免亲手操作的时候弄不来。耗子现在谈恋爱,时间紧的很,能抓住他不容易,说不定过会儿我给他打电话他就不接了。

我随摊主到了他的仓库,更加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站在门外就已经知道里面没什么好东西。摊主是从后门把我带到他的仓库里的,但具我的记忆,这条街是一条红灯区街。

按正理说,这位男同事响应张行长的号召,积极地拉存款,张行长应该高兴,就算出了事,张行长也应该挡在前面才是,要不然他说的话已后谁还敢听?可是张行长就是张行长,他不是那样的行长,他对这件事的处理是那位男同事交一千元罚款,写检查一份。

这个社会总有人想不劳而获!总有人想一笔不义之财,邪恶从来就没有离去,只是偷偷地潜藏在了某一个人的身体里。

“你忘记白雁飞了吗?”

从我一出现,张行长就注视着我,看得我心里没底,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

众人这么大的反应不是没有原因的,自从白雁飞的事情之后,张行长变得特别抠门儿,难以想象的抠门儿。找扫卫生的大妈被辞退了,美其名曰要让员工们锻练一下。逢年过节行里一起吃的饭也免了。以前吧还点小东西什么的,从那以后也再见不到了。不仅如此,张行长还设定了很多规定,一旦有人越了雷池,就要被无情的罚款。大事罚,小事也罚。这样的结果是更多的害怕张行长。有人分析到张行长这样的做法,但意见不统一,有的说是张行长在白雁飞那件事中给上级送了很多钱才保住位置,现在他要把失去的钱都收回来;也有人说是张行长感到了内控的重要性,这么加大力度管理,是防止那样的事情再次生。

其实我真没怎么练,在单位不怎么练,在家里也不怎么练,这些在平日马丹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人少的时候她这么说,也就说了,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这么说,我就要反对一下了。不过这带来的是马丹更多的脏话。

马丹的高声调引来一片观望。马丹性格行里人都熟知,都知她什么好快都能说出来,所以都翘以盼,好似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每个人的工资都少了,少得几乎养家都难。可就是这样了,张行长还是会威胁大家:“你们不在这里干,能去哪里干呢?你们还会干什么?在华中银行你们至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份稳定的收入,你们满足吧,如果你们再给我出错,我第一个就让你们下岗!”

这件事情被宣扬了好几个月,行里把这个事做成各种宣传媒介,传播到了全国。全国的华中银行都知道某地某行生了一起诈骗案,犯罪份子叫白雁飞。白雁飞不仅毁了算成怕前程,还坑害了自已的同事。要所有行办大范围的进行一次自查,把可能生的案件扼杀在萌芽之中。

马小慧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不过还有些抽泣:“能做什么呀,白雁飞做手脚的时候根本就没留下任何痕迹,而且她做这件的时候就全设计好了。我们不会查出什么来的。就只能在这里等了,看领导们最后的决定。”

“不和你说了,你就等等你们行里的人给你打电话吧,估计你会很吃一大惊的,从atm里取了一千万出来,昨天你还说没见到案件,这倒好就在你身边生的。不会是你小子干的吧。好了,不好你说了,我要睡觉去了。过一会儿,你也要忙活了。”

“寂寞?老安,难道你出卖色相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白雁飞去柜台里面做了柜员,马小慧做了大堂经理。白雁飞人比较聪明,无论是做什么都做得来,但马小慧就有些疯了,经常搞一些笑话出来,不过还好有我,我进步的很快,又因大堂的东西相对比较简单,一个月之后就全部烂熟于胸,各种情况都能应对了。

马小慧继续说道:“你说张行长这个人坏吧,我还真说不上来这个人倒底怎么坏,人家说话也像模像样的,开会的时候说的一套一套的。而且他是管理者嘛,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我不像人家马丹来行里早,那会行里还没有大的变革,很多老员工都在,所以听闻比较多,如果我把他归为坏人,那还得从白雁飞身上说起……”

我这才想起来肚子有一点饿了。我一个人的时候只是有什么吃什么,碰到什么吃什么,因为我是一个食量大的人,常常没到饭点就已经饿的慌了,所以对于吃也没什么讲究。现在虽然饿了,但问我吃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我是一个热家小动物的人,看电视也常看中央十台的动物世界。现在觉得有小动物的存在,心下十分好奇,蹑手蹑脚走到那个隔断想一看究竟。

“鬼行长”和马丹应该在底下里已经通过气了,两人的说话眼神都出奇的一致。这不难理解,就我这几天的观察,“鬼行长”虽然不得人心,这里的每个人对他都有微意,但人家毕竟是行长,可以主宰这个行里的一切事情。马丹做为业务经理,其实也就是一个副行长的职务,两人在管理方面的行动和想法应该是一致的,不然上面的领导怎么会把两人安排在一起?

我看得心惊肉跳,除了在中学的时候被人鼓动的爱劳动为人民之后,很多年没看过这样的场面了。那一天天胳膊,那一张张手,婉如解放军在我眼前。这与昨天不同,昨天大家虽然也是在打扫,但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似在给地主家打短工。

我正想问她为什么不去请假,有事就光明正大地请假呗,她已经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从旁门走了。

“还可以吧。”我回答道。

“啊!没想到让我给撞上了,真对不起啊,敢快进来吧。”

此人人未进门,已经有三个出来迎问:“王浩,你的电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