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答完之后,我才竟识到自己在不打自招。好像蔡冰在问我干了什么,而以我对蔡冰的了解,他是不会那么问我的。我再一想便知道蔡冰只是问我看到小狗阿朵在做什么。

我轻轻打开阳台门,在微弱的灯光下,我已经看到了阿朵光的眼睛。

我被那个女人吓到了。额头竟出了细细一层汗。

“耗子,这你得理解我……”,我于是又把裸照和事和他说了一遍,我说:“耗子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八卦的人,所以我也不打算拉你下水了,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比知道要好。所以我也打算不管打开后后到什么,都要把内容给忘了。它的主人把人放在那里,分明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上学的时候,我生活费紧张,只能买得起五元钱一包的“红河”。烟虽然不好,我这个烟民也没什么渴求,只求在上网吧玩游戏困了的时候能潇洒一下。工作了以后,我就抽七元钱一包的“红塔山”,虽然只贵了两元钱,但就上了一个档次,烟味中不能再吸出草的味道。而当我再去吸“红河”的时候,却再也吸不了。人就是这样,由穷日子到富日子过容易,由富日子到穷日子却非常难。

会议的内容不忍心再提及,因为往往都是空谈,都是骗局,动员的时候说的非常好听,到兑现承诺的时候,就是张行长忘记一切的时候。所以我照例睡觉,马小慧照例在她的本本上画小猪,马丹喝着茶,想着心事。

车子想要退是不可能了,可是我也不想就这么损失三千块钱。直到有一天我现一辆和我摩托车一样的车子在警察面前走过,而警察不管时,我才相信那店家的话。原来那种车子像及了电动摩托车,从远处看和电动车没什么两样。还有一点是警察们对这些小车车不怎么喜欢,他们更钟爱的是汽车的违章。汽车的违章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利益。

“有这么简单的事?明儿我也学习学习,每个月的这么点工资怎么够我花!”

我把东西藏起来,然后跑到外面迎接张行长。

马丹还是大姐风范,冷看观望肉联厂大哥多时,看他如此表现,心知必有原委,于是在观望之后问道:“不用搬家公司是谁的主意?”

“醒个毛,你看你那样儿。”

“你娘的个腿儿,拿个雨伞和测试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练的好,就是拿个手榴弹也能考出好成绩来。平时你懒的动都不动一下,现在可不着急。”

在人事上面似乎就没什么大的变化了。白雁飞带给同事们的也就这些了吧。在她走了之后,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一点也不得清闲,忙忙乱乱地过着生活。只是偶尔有时看照片的时候,才现有记忆里有这么个人。

可怜的白雁飞成了唯一个罪犯,银行把她清理了出去,还下了一个处罚的红头文件。然而她并不是唯一的受害人。原先和她一起工作过的人都受到了牵连,理由是没能及时现白雁飞的做案动机。最惨的人是马丹。马丹本来已经调令在手,但因为是她是业务经理,对业务全全负责,白雁飞的案件她负最大责任,所以行里对马丹的处罚是调令取消,就地免职。

“那张行长去哪里了?”我问同事们。

“耗子,你还给我打电话,找骂是不是,我晚上骚扰我,到现在我还混身困……”

“别提了,当然是我先求人家了。我那里是个闹市,她也不用上班,就天天逛街,路过了就去我们那里取钱,然后就来往开了。那会我任务紧,就让人家帮我。田霞相当痛快,第一次就帮我存了一百万。”

这一切马丹看在眼里,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进了她的办公室。

“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事情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成了一片糨糊,想不出什么来,只不过一直在保持一个状态罢了。我第一次感到没有做了错事,却也要这么检讨自己

马丹满脸的不高兴,转身走了。

在众人的埋怨声中,马小慧小跑而至,上台阶的时候把两腿撇的老大,全然没有淑女的样子。

“白姐,这合适吗?领导们隔一会儿就要过来一趟的。”

一上午就这样晕晕而过,记住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不知,只记得眼前全是乱七八糟的人。

因知她是开化支行的员工,我心中的气早已不再,于是说道:“我是新来的员工啊,你撞了我没事。”

虽说是和蔡冰说了几句话,但意思我已经懂了。这栋楼是华中银行的资产,是抵债抵回来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大红本等手续不全,也没人要,索性就做了宿舍。这楼虽说的破旧些,但水电暖齐全,有算有个不错的呆处了。

“你看新闻吧,你就知道下午我干什么事了。至于美女吧,还没见到,我见到我们的业务经理了,只不过……”

“丹姐,我刚才看到一只老鼠过去了。”

“以前听说银行是高风险行业。现在果然啊,连路上都会碰到爆炸。会不会是要抢银行?

哪知领路二人并未在银色商务车前留足,还是走过商务车,又走过一辆捷达,把钥匙插入了一辆“蛋蛋车”。(太原人叫面包车为蛋蛋车)

我把马丹的意识告诉刘田,刘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是不是可以由行里出面报警了。

刘田去张行长的办公室,我们就继续想办法。有人说可以报警,钱被取了,这事就已经上升到民事的高度,完全可以让警察把这人给抓起来。但也有人说警报不得,一旦报警就会弄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会知道刘田少了钱,这样的结果必然会影响刘田的前程。

看来除了报警没其它有力的办了,而报不报警,又完全在于刘田自己的决定。

有人道:“咱们不会吵了,看看张行长有什么好办法吧,人家是行长,见识多,人脉也广,说不定在人家手里很快就把这事解决了,起码也能出个好办法吧。”

马丹进来的时候,刘田还没有回来。还没来得及问马丹情况,刘田也垂头丧气地走进来。

马丹奇怪地问:“刘田,怎么回事?”

刘田没作声,我说道:“刘田去找张行长了,刚出来。”

“张行长怎么说?”我问刘田。

刘田不想说话的样子,却又道:“张行长把我骂了一顿,然后就让我出来了。”

“那他有没有说怎么办?”有人问道。

“没有,说让我敢快找。”刘田回答道。

“那有没有说报警的事?”那人又问。

“张行长说不让,他说不能让行里知道出了这事,对咱们行里不好。”

众人沉默。

“**,这他妈也太自私了。”有人说道。

“**,这***什么行长。”有人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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