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日谁也没有拒绝过谁。

“小红,可是吓到你了?”冷月盈盈走来,唇色苍白,左肩还不住地淌着血,走路都有些摇晃起来。

冷月有些吃惊,也丝毫未怀疑就吞了下去,小红不会害自己的。

“三千五百金!”

留下红衣征在原地,该死的,怎么总是被他偷香!

冷月凑过脸去,“真的……不会吗?”

白兔一脸委屈看着某红从桌子上拿了俩馒头塞到自己胸前,“这是要做什么……”

窗外一颗流星带着光亮划破夜空,片刻却又恢复宁静。

“不要不要才不要!要当花魁你自己去当嘛!不过小月月的小脸蛋要是当了花魁绝对会红,不知道小月月是否要不要我帮你?”红衣打趣道。

换了他人,早就送上午门问斩了。

那妖物不过一个落魄流离在外不被承认的皇子!

不用怀疑的!

红衣紧闭上眼,埋在冷月肩头,他的身体分明是一直冰凉的,在红衣那里却分外温暖。

“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红衣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人,推开冷月,却只见到百里离澈气的双唇哆嗦。

其实也算不得受苦,只是脚上的链子着实烦人。

红衣爬了进去,用手抬着脚上的铁链,免得出声音来,万一下面有什么东西,被现了可是跑路都来不及。

“好呀,让你坐我的贴身宫女可好?”

百里离澈拿起茶嗅了嗅,皱眉,“换,朕从来只喝君度雀舌。”

说完也顾不上宫女一路小跑大叫,“有鬼啊有鬼啊!”

“哦?是吗?”离清邪魅地看着红衣暗自翘起嘴角,“那,就看看你是怎么让朕不好过的了!”

“你胆子倒是增进不少,朕让你来拷打她?朕让你在她脸上刻字?”离澈侧脸看着红衣,眼中不自觉带了一丝不忍,不知她这是跟谁学的满身伤痕却不知喊痛?

狱卒无奈取来一盆凉水浇在红衣头上,湿淋淋的水滴顺着黑滑到脸颊,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显得一种异样的妖异。

她方才不是还理直气壮得说要让那冷面皇帝后悔吗?

红衣语气微平静,“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上今儿累了,吩咐我端过去,怎么皇上的事你也要过问?”红衣低眼看去。

自那天之后,父皇多多少少竟来看过自己几次,虽然父皇总是心不在焉,自己也知道为何父皇会多来看自己。

那时候的离澈很是欣喜,赶紧拉整齐了袖子,捋了捋头奔去宫门迎接,却看到的是父皇的背影。

“向妃娘娘,您的眼睛怎么啦,莫不是看了不干净的东西长长针眼了?看人都是斜着看的呐。”红衣调侃,故意将妃字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