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我推搪道“你那几把刀还不如我的打狗鞭对了今晚唐紫月也会來你要是看不过來了叫她帮你”

唐紫月开门见山站起來就说:“你过來看是不是很眼熟”

“黄丁意岳鸣飞是你们”说话的人是苗姐

我和岳鸣飞一路跟着毛猫猫唯恐他会半路遇害亏得一路风平浪静盒子很快就拿到手了网吧在学校前门大街上我们捧着盒子走在路上忍不住就将盒子先打开了盒子沉甸甸的我以为里面有黄金打开一开竟全是锈迹斑斑的金属片至少有一百片那些金属片有中指的长宽差不多两端分别有个圆孔瞧不出它们有何用处

“天知道他等谁”我懒得去猜反正马上就要揭晓答案了

草地上沒有人大家都散去了空旷的地方很难有人偷听我干脆大胆地问:“难道不是你在背后整我们金乐乐出事罐子有蛇钻出來骨灰房里多出一个罐子……这些不是你干的吗”

我原封不动地照搬那句话何邝就纳闷儿地问:“年久失修渡场才多少人怎么有两栋办公楼”

我惊愕道:“食人鱼在彝江里”

我稍作冷静取消了暂停继续播放录像金乐乐到唐二爷了她就将门打开悄悄地來到了唐二爷的门外渡场宿舍的门都是木门年月已久粗大的缝隙就满布门上金乐乐拿着dv机对着门缝唐二爷正背对着镜头着急在床上整理一些东西把它们放进一个纸盒里并沒有现被人了

唐紫月仍在一旁转换密码写了好几张纸后她就说:“不是日语也是不是意大利语、希腊语、俄语现在只剩英语了”

吃过了晚饭我就坐在宿舍里盯着手机呆唐紫月约的时间是晚上7点半吃完了晚饭手机显示刚过6点而已我闲得无聊便拿出阿加莎的那本《哑证人》漫不经心地浏览了几页这个侦探故事大概是讲一个老太太写了封信给大侦探波洛因为家里的某件事让她坐立不安但等大侦探波洛赶去时老太太已经死了在查案的过程中大侦探波洛走访了每个人但又不相信每个人的说辞结果证明每个人都在说谎

“居然有这种事那你们沒跟秦望提过”苗姐意外地问

“这不一定”我喝了一口冰凉的雪碧然后说“舟桥部队要护送坦克等东西过江你知道什么是坦克潜渡吗就是坦克从江底开过去以前那些东西都是洋文编号舟桥部队的工兵都懂那些洋文的别以为他们都是土包子”

上午苗姐破天荒地光临渡场她看见我在刷牙洗脸很不满意地嘟囔了几句好像是说我太懒了现在才起床之后苗姐与胡队长在办公室里谈了很久不知道商量什么事在这之前韩嫂已经去买菜了贾瞎子也一起同行顺便给他的双眼做检查确认眼组织有沒有坏死他每个月都要检查一次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走了过來告诉我们金乐乐被推出手术室了但还在危险期即使能活下來也可能成为植物人金乐乐前额和后脑都有伤口可医生无法确定那是被人打伤还是从河崖上摔下去时弄伤的顿时岳鸣飞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仿佛那件事是他做的一样其他人则挂着担心的表情将心底的秘密藏在面具之后

“是大侦探波洛不是大菠萝”我说完又道“那门是怎么被打开的这不就是等着我们走进圈套吗”

“我怕你会被打死嘛你不知道我看见你躺在水边时还真以为你死了差点沒把我吓死”岳鸣飞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最记挂的就是那尊雕像的事我问金乐乐是不是她给我塞纸条威胁我但她否认还说李小爱并不神秘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见过李小爱了只是沒注意而已”

除了这些事唐二爷还曾去咨询过唐紫月问她曝光秘密要负哪种法律责任乍一听似乎唐二爷在犹豫怕曝光后引來牢狱之灾可一个人决心要曝光这些秘密他还会顾虑那么多吗唐二爷咨询那些事会不会是想警告别人曝光那些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不是唐二爷那是谁穿他的衣服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在机房这边要用移动基站來定位一般要采用三角公式估算法实际的位置估算法要考虑很多个基站至少是三个或者三个以上基站越多定位越准确……”

我脸一红答道:“你在旅馆等我干吗”

“你是不是又去做那些事了”老杨追问

我走在人來人往的学校主干道上惊讶地问:“你把报告单的事告诉阿修了”

顾莹莹得知我们的来意,歉疚道:“昨晚停电太突然了,我吓了一跳,说话有点急,你们别在意。”

我被雨淋得浑身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幸亏雨势仍猛,盖住了那个声音。等了又等,胡队长还是没出来,我渐渐地没耐心了,便从草堆里站起来,一步步地走向废弃小楼。这时,我的手电已经打不亮了,手机也没带,什么照明工具都没有了。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多的疑问堆积在心头,这次好不容易逮住胡队长,一定要掰开他的嘴。

阿修没有多心,反而安慰我:“黄老弟,这本日志可能只有第一页有字迹,后面的都是空白,人家可能没墨水了。”

“刚才是谁跑下来?真是的!好心没好报,我想上来问还有没有人,谁知道……哎哟,我的腰呀!”马阿姨叫唤个不停。

大约三分钟过后,阿修将我送到了老图书馆,可我们的裤脚都湿透了,甚至不停地滴出水珠来。图书馆里的灯光皆是冷色调,也没多少人,除了雨声,这里安静得就像是一座墓场,或者换句话说,这里就是书的墓场。快到晚上9点了,除了管理员,里面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穿梭在书架里,就像飘来飘去的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