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离儿,你现在需要我,所以,对不起了。”男子一手,轻抚开梦离儿那薄薄的衣衫,修长的手指,带着几丝薄茧,轻抚过她白=皙而柔嫩的肌肤。

“哼!你还有那个机会吗?”梦离歌今日便以布下天罗地网,他想要离开,痴人说梦。

“黑狼,你是谁。”梦离歌紧握着手中玉玺,她现在以是十分确定,她的一言一行,真得在他掌控之下,看来,他在自己身边下了些苦心,只是不知道宫里,哪些人是黑狼手下之人。

“如此甚好,赢夫,既然如此,我便不许背叛,否则,别怪我无情。赢夫从现在起,在三国之内,开众家流香坊分号,不仅如此,商业,官场也都要安排进衷心可靠之人,隐藏其身份,安心呆下,随时听从我的命令。”梦离歌看着赢夫,对于他,她还不能全放相信,因为他的身上所流露出的神色,高贵而雍容,说是乞丐谁信,他那样的气度可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养成的,他从来没有对她,或是莫国公主,都没有说实话。

“进了这个地方,任由你是何尊贵之身,现在也得听从我们之命,到了这里的,那就只能是那些达官贵人身下之玩物。”一有些年纪的女子,脸上扑着白白的粉,这一怒一哼之间,唰唰直掉。

地牢内,二名银衣侍卫早以死去,北冥流年眉心一个细小的黑油,若不是那流出的一条细细的血痕,只以为是又晕了过去。

看着他抱着她离开,想着他们接下来会做的事情,他就莫明的浑身不舒服,他不舒服,又怎么会让他们舒服呢!

“夫君不辛苦吗?”梦离歌轻柔一笑,热热的气息,吹扶着他的耳边,当看到那白=皙的耳边,便得暗红时,她的嘴角笑得更弯,她喜欢这样的逗弄,让她觉得新奇而又有趣。

“呵呵,你是指三日后要来的三国使臣吗?”梦离歌对于这个世界也有些了解。此处天下四分,还不算是在各国边镜那些小的部落,而更有意思的是,各国因为所在方向而命名,如北冥因地处偏北,所称北冥,国姓北冥。南为南宁,国姓南门,西为西离,国姓西门,东为东楚,国姓东门。

“赢夫,你怎么了。”玉=娘急忙走到赢夫身边,轻扶着他的有些着急的问着。看着他,眼睛流露出几分痛苦的与担忧的神色。

心从未有此时这样疼痛与绝望,此时,就如他在狼狈之时的那份痛苦一样,让他那份希望全然毁灭,在无一丝阳光。

看着在次而来的剑,眼中凌厉一转,没有丝豪躲避,手中快而出,向着北冥流年的心口而去。

“梦离歌,你就一定相信他会赢吗?此刻坐在这个皇位是本王,若让你做这北冥皇后,你会来到我身边吗?”北冥流年直视着梦离歌,他不知道他从何时起,喜欢上她,这一刻,他有能力,夺得她,不是吗?

在这烟火之中,二人伴着呐喊,走过流淌着鲜血的长亭,那闲适的姿态只是游玩一般随意,若不是这场景之中伴着诡异而妖=媚的红,若不是这处处充满着绝望与呻=吟,一定会为二人迷惑。

“也因我。”北冥无极的冰寒的煞气渐缓,但那双眼里的落漠与哀伤还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