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萧逃婚到北晋,我善解人意好心地充当了知心姐姐,看情况起作用了,“你真是个乖孩质啊!洗洗睡吧!”我说着要离开,实在对他云来云去的头大。

“成交!”

我们两人单独相处时基本上没什么交流,就算他睡在我的梅馨阁也一样,是他睡他的我睡我的,真是做到了井水不犯河水了,我也由衷地佩服他,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夜深人静的大晚上,和我这么一个大美妞同处一室竟然能做到坐怀不乱,不易!

场边采苓欢呼的声音都变了腔调,怎么感觉不是她一个人的声音了。

“思柔……”沁妃娘娘急急地叫了一声,是欲言又止,无奈皇上都答应了,她也只好缄口,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我做娇羞状,低头。

……

我本想悄悄再出府逛一圈,我是个爱热闹的主儿,这生病期间已经在府里憋的都快长毛了。

采苓怯怯地看着我,最后招架不住我凌厉的眼神,才慢吞吞地走近我,小声道:“王妃,你冤枉王爷了。”

“父皇,母妃,儿臣先带思柔回去了。”司马珏见我的样子,忙道。

真不愧是一个老子的种,爱好都一样,素质低!

实在不想和他做戏了,憋屈!出去透透气儿。

宽衣?难道他真的要和我……我强烈抗议!可,我是走还是留呢?我磨蹭着不动。

刚想到这儿就见他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今日对老九的言语,可是一个深熟礼教的皇家公主所言?”说着冷然地瞟我一眼,“休要再对他人如此。不想节外生枝,就安分些!”说着站起身向外走。

“是,父皇!”司马珏回答的很老实。

“冰凌皇后?”是个明星吗?没听说过这名字啊!

难不成他今晚真要睡在我这儿?有句话叫“和有情人做喜欢的事儿”,我们虽名为夫妻,可没一点感情基础可言,如何做得出来喜欢的事儿?

在他的注视下,我赶紧定定神,讪讪笑道:“不用客气!下次!下次!”

绝儿?每次听着司马珏的名字我就很纳闷,怎么起这么个倒霉名字,比我前世的费馨听着还让人蛋痛。

他眼神像看怪物似的蹙眉冷视着我,我瞪着蓄满泪水的眼盯着他,以眼还眼!

“噢?是吗?你还真是为王爷着想了,有些事情是欺他不常在府里是不是?”我轻笑着睨她一眼道,“我提醒您老可别僭越了王爷是谁?”我虽还不是非常了解司马珏呢,可也明白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眼里是最容不得沙子。

我听着二人的一唱一合,看一眼在一旁双目圆睁,恨意难平的红蓼,暗自叹气,人吧,太高调、太嚣张了不好,容易裁倒!你看被人陷害了吧,这哭都找不到门啊!

小曲哼的正欢时,忽然觉得身下一阵温热,糟了,不会是“大姨妈”来造访吧?也太会找时候了,我夹紧双腿四处张望找洗手间,不,是茅厕。

在现代社会时,我是三天一小逛街五天一大逛,现在终于又可以逛街了,古代!姐来了!

我要熟悉了一下属于我的一亩三分地儿,越王府,不管司马珏如何对我,我是越王府的女主人铁定的。

话说北晋的南边和北边各有一个邻居,南杞国和淳于国。三个邻居都属于冲动分子,好斗!

不过,我那古代的老公是个什么样子呢?这,好生让人期待啊!

我睨他一眼,无妨?你一窝来十个八个的试试?对他的话很是不屑。

他面色早已经恢复平静,漫不经心地撩我一眼,目光又落在书上,“不能。”回答总是这么简单利落。

我不灰心,继续道,“现在皇上他们都不在宫中,你就拿来让我看看吧,大家都说我像她,我就想知道是如何像她了,要不,你再给我讲讲?”我柔声地拉着长音,有点撒娇耍赖的感觉。

“就是‘仙子’对你所言的那般。”他不为所动,口气平淡,我怎么从中听出了嘲弄。

一时语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啊,向他翻个白眼,蔫蔫地正想移步里间,就听他干咳一声,语气平静地问道:“自由后。”说到这儿他稍顿了一下,“何去何从?”声音低了下去。

我眨眨眼,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会偷偷卷了你的财产去四处泡帅哥吧!更不能告诉他和楼扬一起跑路。

沉思了片刻,我换上一脸的兴奋,眼神中也表现出憧憬,语气轻快地道:“告诉你也无妨,去笑傲江湖,然后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萧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欸乃声,不虚生此耳!岂不惬意快哉!”我忽然感觉自己很有圣人萧的潜质,难道真的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一眼司马珏,只是千万别“近”了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