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也能成为学生会主席?”希拉里自己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杰拉尔,你不会是霍格沃兹的校长吧?你提拔自己亲戚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提前完成任务是无聊的,抽出自己的笔记研究阿尼玛格斯,研究阿尼玛格斯有段时间了,我在考虑自己会变成什么生物,我突然想要尝试下阿尼玛格斯,有教授在身边又有霍格沃兹的魔力压制,不论出现什么状况都会有很好的解决方法,我暗自鼓起自己的魔力,让魔力改变自己身体的骨骼血肉,初步变形是痛苦的,这是每个阿尼玛格斯都会说的一句话,但我没有感觉痛苦,羊癫疯一样的抽动身体,四散的魔力震散了几张桌椅,麦格教授现这里的状况急忙疏散学生,留下自己监督我的变化,我在强烈的变形中依然保持着理智,我又一次感觉到身体里流到血液的滋味,五分钟过去了,我还是在变形的初步阶段,似乎我的身体在选择着变成的生物,我现在昏昏欲睡,疲劳感涌进大脑,持续着鼓动魔力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身体终于做出了选择,我的身体爆开,迷雾遮住了麦格教授的视线,麦格教授挥动魔杖散去迷雾,一只长着翅膀的黑豹安静的匍匐在教室的地面上,豹子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光滑的皮肤,麦格教授没有打扰我,安静的退出房间,因为第一次变形后容易暴走,我倒没有这样的顾虑,我只是下意识的做出这样的动作,活动下肩膀,两只翅膀展开,掉落几根白色的羽翼,我觉得胸口有一股炽热的感觉,张开大吼一声,从口中喷出了火焰烧掉了半个教室的桌椅,我苦笑一声,闭上嘴,自己是一个什么生物,哪怕在百科全书上也没有介绍过长着翅膀能吐火的黑豹,在别人手中平凡的法术到我手里怎么变了样子了,收起自己的怪想,再一次集中意志让自己重组回人形。

焦点是怎样的?走几步就会有陌生人来打招呼,哪怕是坐下休息也会有人过来握手拍照,克里维也改变了自己的立场,成了我的狗仔队,经过上学期跟踪哈利的演练,跟踪我成了手到擒来的事情,哪怕我过分的对待这个家伙,他也不离不弃,我上厕所都会担心咔嚓声。

第二天清晨,从假寐中苏醒过来,我的力量越来越成熟,这样让我对于睡眠这样的事情越的没有兴趣,假寐醒来的时候,我的大脑会涌进许多下意识思考的产物,这些产物i**的结构模式,这也让我有更多时间去填补漏洞。

“阿嚏…”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是哪个美女又想我了。”我揣揣鼻子自恋的说道,从图书馆借阅了两本工具书我往休息室走着,在休息室门口遇到了一个非常让我意外的人——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特里劳妮教授,能在这个有形世界里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我学着她那飘渺的语气问候道。

鹰巢,羊头人辛勤的为学会服务着,我被海因茨带到地下五层的一个房间,刚打开门嘈杂的声音把我挤了出来,我对这样的环境束手无策,天生不喜欢过于吵闹的地方。

“你是闲着无事来人间找乐子的吧。”天堂跟地狱不同,地狱生物经常出来旅游,玩到自己痛快的时候就回到地狱,作为主宰的撒旦更是喜欢到人间走走,“什么叫做找乐子,这是污蔑啊,我向来是乐于助人的,来到人间做好事。”撒旦活动下身体,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神父的装备,手举着圣经,脸色严肃颇有几分样子,可是那本圣经的十字是颠倒的。

午餐快要结束的时候,二十多只猫头鹰抓着六个长条的包裹停在拉文克劳上空,我招呼了一下,猫头鹰落在我的桌子上放下抓着的包裹,我撕开包裹,六把漂亮的,闪闪光的火弩箭悬停在离地几尺的地方,位置正好适合骑乘。7788xiaoshuo

特里劳妮热情的帮助拉文德,她对拉文德的茶渣做出了好得不得了的预言,拉文德身后就是哈利那一组,同样的位置不同的待遇,特里劳妮总算放下了拉文德的茶杯选中了今年的悲剧主角,哈利的大笑引得特里劳妮不高兴,神棍不高兴,那就惨喽。

结束了分院式被带走的哈利回到了礼堂,脸色好了很多,邓布利多校长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欢迎词,除了重申去年的老调提醒学生们道:“由于一些突事件,今年在学校附近将有摄魂怪把守,摄魂怪不懂得求情也不知道借口,任何伪装在它们面前都是没用的,”没有人会想跟摄魂怪打交道,邓布利多的警告也算是废话,当提到新上任的男女学生会主席的时候,珀西韦斯莱骄傲的昂起头像是大公鸡一样,邓布利多又介绍了两个新入职的教授,卢平跟海格,海格这个大傻瓜在提到他时激动得泪流满面,斯莱特林不满这样的傻瓜也能当上教授,私底下议论纷纷,这样的事情也算少见,在礼堂里斯莱特林一向都是安静的。斯内普不喜欢卢平,非常的不喜欢,我注意到斯内普一直盯着卢平,恶狠狠的盯着,如同跟卢平有杀父之仇一样扭曲的表情让人感到了深深的憎恶。

在下个车厢,迎接我的是六个摄魂怪,它们堵在车厢门前,“太热情了,我太感动了,你们这群没脑子的东西,聚在一起让我杀么。白痴!”我身后升起八爪鱼一样的吸管,吸管插到摄魂怪的嘴里,我在吸收摄魂怪的魔力,比**还要刺激的感觉,冰凉的魔力流进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刺激我的血管,有人看不下我爽飞的表情打扰我的进餐。

站台总不会安静下来,家长学生,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期间还有节日假期,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等到战争打响的时候,这里会不会安静呢?

我气恼的甩袖离开,本来的好心情都被毁掉了,好不容易想做一回好人没想到比作坏人还难,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显赫的韦斯莱家族会堕落到如今的地步,“少爷,我们是不是要买点好玩的东西?”小精灵怯懦的问我,“去翻倒巷,”我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平和的说。

“第十二议员,”第一议员又站起来说话了,“我们分会遭到驱逐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开启了战争期间的研究,这是经过学会认可的。”“研究?什么样的研究?”我追问道,第一议员看了下会长,会长点了下头,他才继续说道:“关于禁忌生命的研究。”我想到了圣诞节的那次行动,驱逐的原因我也大概明白了,估计是抓了不少麻瓜或者泥巴种进行了实验。

我们游览的金字塔并不是人们熟知的胡夫金字塔而是他的影子,信奉太阳神的埃及神师为法老王修建的真正的安息之处,金字塔的入口处就是人面狮的眼睛,几名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守在入口处向进入的人收取费用,金字塔到现在还是未被全部开的遗迹,很多人抱着一夜暴富的心理进入金字塔,不少人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两天的时间,我跟着青云他们游玩在整个小镇,小镇幸运的躲过了二战,保留了不少古迹,快乐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该是分手的时候了,我在晚上邀请青云度过一个特殊的夜晚。

特快列车驶离霍格沃兹的站台,窗外的景色飞快的过去,我抱着一堆零食走向我的隔间,“你好,杰拉尔。”“杰拉尔,要帮忙么?”路上碰到了不少热情的同学,从晚会后我经常遇见这样的人,有些女生只是因为我回答了一句你好兴奋的尖叫着跑到自己的朋友那里炫耀。

“日记本飞来!”一个简单实用的魔咒,躺在一边的日记本飞到了我的手里,“你要干什么?”今天有太多出这个年轻的伏地魔理解的事情了,我把冥神之眼放在日记本上,一缕缕白色的灵魂飞进绿珠成为绿珠的一部分,“不!!!”伏地魔拖着长音,身形化成点点光斑消弭在空中,伏地魔的消失让金妮喘出一口气,咳嗽了一声。

“可怜,无知的可怜。”打前锋的蜘蛛身体突然变大爆裂开,绿色的汁液撒到自己兄弟的身上,让他们更加狂暴的要撕裂站立不动的我,又一只蜘蛛在越过一条不曾存在的界限时变成了碎片,勇敢的蜘蛛们在付出了几百个兄弟的生命后聪明的找到了界限围着转着圈。

我有趣的看着他们用魔杖指着我,“小鬼们,是不是应该自报家门啊。”我忘记自己比他们小一岁的事实,“杰拉尔杜雷尔,接受猫头鹰的制裁吧!”左边的大个子说完就朝我射魔咒,我摔碎握在手中的瓶子,出一阵浓烟,浓烟过后五个我站了出来,“猫头鹰是什么东西?混哪里的?”五个我或叉腰,或抱胸一起问道,三人看到我变成了五个很慌张,乱魔咒,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拉着卢娜避开人群,跑到安静的湖边,远处七彩的灯光在这里都能看到,我变出一张毯子,毯子上还有一些小吃,我们躺在上面,看着点点星空,“杰拉尔,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天的。”卢娜开心的说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看着繁星,卢娜支起身子,从草坪上摘下一个草叶,用尖头搔着我的鼻子,“我让你不说话。”卢娜甜蜜的笑着,我目视她的双眼,银灰色的眼眸让我沉醉,我们慢慢靠近对方,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湿润的嘴唇慢慢接到一起,漫天星斗见证了一个永不忘记的情人节。

我扫视四周,全是灰色皮肤的异种,他们呼吸中带着火星,扑杀组已经开始了工作,四处亮起的魔法光辉照亮半黑的夜空,“小伙子,去尝尝杀人的味道吧。”海因茨把我踹下屋顶,我的突然加入让异种们很不高兴,吐着火焰用着锋锐的爪子就准备招待我,“真是没有教养的杂种。”我用手扣住一个最靠近的异种,强化过的手掌轻松的捏断异种的脖子,异种的鲜血是一种青黑色的液体,液体腐蚀了我的手套露出了手背上的魔纹,我心里觉得很兴奋,轻松的掐断一个人的生命之光让我感觉舒爽,也许这就是我所继承的血脉,代表着黑暗的杜雷尔,“魔舞之术!”我双手朝下,数个白色的月牙状光芒围着我飞舞,我奔向最近的异种群,白色的月牙收割着一切靠近生灵的**,异种失去了嘶吼的机会,光芒割碎每一个**,我所到之处留下的只是肉泥,我在异种群中跳跃,我狂笑着看着跌倒在地面的杂种,我血液在燃烧。为了增加趣味,我抓了一个异种,异种的手臂,脚都被我割掉了,我借用一个人家的餐桌,异种徒劳的抵抗着我的侵犯,我用解剖刀划开他的肚皮,青色的血液在木桌上腐蚀出一个大洞,我直接把声嘶力竭的异种按到地面,掏出异种变异的器官,人类生命之源是心脏,异种也依靠着心脏,让我很失望,我狠狠的踩碎异种的头颅,把摘取到的新鲜心脏放进了特制的保存罐里,我听到了海因茨出的尖啸,时间过的可真快。

哈利明白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我有趣的观察一脸恐慌的三只小狮子,“哈利,记得,一个人的无知是最大的罪过,你应该多补习点知识,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是斯莱特林的继承者,虽然我本人的家族跟斯莱特林也有一点亲戚关系。我想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快乐的。”我笑着放下茶杯,不理会三只小狮子潇洒的回到拉分克劳的休息室。

哈利迷糊的看着眼前,洛哈特闪着自己牙齿的亮光关心的扶起哈利,洛哈特不顾哈利跟周围人的阻止,对哈利使用了魔咒,用洛哈特的话说“是一个简单的魔咒,我用过了无数次了。”科林在旁边不断咔嚓着照相,哈利丑相被永远定格在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