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哥大学有女朋友吗?现在还在一起吗?”我的心抑制不住长久以来的好奇,为了自己,也为文静。听潮阁

他眼角的余光短瞬停留在我身上,随即离开,修长又漂亮的背影,一如既往,让人看到就会爱上。

我摇着头咬着嘴角的唇,耍赖的抱住他,外面的寒冷味道透过他的睡衣传到我的脸上,他盖了盖被子,揽着我轻拍着我的背。

他抱起我走向二楼卧房,旋转的楼梯,绒线的地毯,还有高高旋起的水晶吊灯,它们安然的摆放在各自的位置上,我挽着他,这男人,总让我神魂着颠倒着。-吧

怎么会不喜欢呢,简难寻,二十六岁,第一次收到花束,第一次收到玫瑰。-吧

早晨,暖阳由窗口射到厨房的餐桌上,我放下煎蛋,手摸着围裙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疼了吗?”我紧张的过去摸着他的唇,看看外,看看里的,什么嘛,不是没事嘛。测试文字水印5。

“我们傅总连批人都批的头头是道的。”

“你以后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跟着他下了电梯,声在他身后嘀咕着。

我扭过身子,惊讶的看着他:“你在楼下呆了一个晚上?”

“哎呦,你抓疼我了,干什么!”我用力甩开他。

文静抱着手臂来来回回的在床边晃悠着:“也就是,你的一夜是与傅跃昇,之后,他成了你的老板,还破天荒的追求你,你没抵抗住他的又或最终被俘虏了?”

我迷糊着被他拽着,李维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又突然拉过我的胳膊,警告他:“你子怎么回事儿,跟芬芬订婚了还来招惹我妹妹干嘛?做好你该做的事。”

“方西什么时候跟我生分了,上车。”他眼角带笑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他凝视片刻突然直起身子,面色冷然盯着那串号码,沉声问:“什么时候?你怎么当时不告诉我?”

老板就是老板啊,我跟在他身后问:“你一定从不在乎迟到不迟到吧?”刚完立即现自己犯了个愚蠢错误,他不在乎?那是不可能呢,明明两次严重警告过我了。

正欲再开口,傅跃昇的手机出震动的讯号,他低眉看了眼,接起来。对方似乎了什么,他心不在焉道:“下次吧,现在不方便。”

“你也没叫我留下啊。”我扭着步子幸灾乐祸道

门缝里我听到李晨光笑着与其他几人:“我去下洗手间。”

电话挂断。

“你这里都能开个图书馆了。”我打趣的坐到沙上,随手拿起一本书。

脖子下,傅跃昇的手臂自然的放在那里,拥着我睡了一夜,我转过身子,看着他眉目清秀的面堂,这样的男人究竟喜欢我什么,我至今都搞不清楚。

没走几步便听到李维凯叫唤着问我跑哪里去了,又听到苏青安慰他我已经不再是他部门的人了,将他送上车子。

“你别站着话不腰疼,你也了,那是当年。”我压低声,生怕傅跃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