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原来在广州,但我们的祖籍是这里的人。我爸爸原来是外公手下的一个秘书,和我妈结婚以后就到一中教书来了”

伶俐一听就大声地说:“嘿,就这件事情呀,要我妈打声招呼不就得了?”

“资助你的人真好,你真有福气”卓阿姨这句话像把刀子一样剐着我的心,她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您打算怎么来资助席刷刷?”一个记者问。

在学校每次运动会上、每次的舞蹈演出、每一次的开学典礼的发言、每一次班委会的决策、我都是必须经历的。

这个徐老师真比披着羊皮的狼还要心狠!我已经从他的言语中感知到他怕我说出漏洞,怕我揭穿他的嘴脸……。

车子飞驰着,我望着校长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猜想那张清瘦的脸不是劳累过度,而是喝酒喝多了缘故吧。

“哦?是吗?”他止住了笑说:“走,我们一起去买”。

我学着校长的样子,看了一下,那些奇奇怪怪的名字我真不知道是什么。

“我已经安排好了,先吃饭,然后到团委开会”

“你稍等一下,他马上会出来的”他说完这句话,就拨打着电话“喂,老徐,你怎么还不出来呀,你的学生都出来了,什么时候到县团委去?”

我知道张老师的每一句话,都是为我好。

伶俐对我是真挚的,其他同学是至诚的,张老师也是无私的。

这里的每棵树,每一株花我太熟悉了,三年的时间不算短,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光阴如梭,我的欢笑,曾今撒在灯光球场,我的汗水,曾今洒在那条我常年追逐的跑道,……和我所有的心事都留在这里……。然而,这一切都将会刻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强忍着心里长毛一样的心情……让他在我身上游走……

这好比跟踪特务差不多。

“嗯,我明天找你,你真不去江南宾馆?”

“真的万幸呀,不过还是不能做费力的事情”她听后关爱地点点头说。

“好吧,看在是你妈妈的份上,让她来吧,你都这么优秀,她也一定不错”

这一夜,我和外婆睡在一起。

“报答就免了,如果有朝一日你发达了,提携提携就可以了”他依然含笑着说。

他回笑了一下说:“办事情都要讲究方法,这也是一种,你还小,你不懂,当你走入社会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我感觉是被耍弄了一番,心情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嗯”我模糊地回答。

“你妈没有让我省心过,我都没有想到她的福,能享到我外甥儿的福?”她用怀疑的眼睛看着我说。

我最后一个洗完澡,站在屋檐下,想用夹杂着雨水的风,吹干已经洗过的发,不想,又听到瓦片传来叮叮叮的敲打声,我伸出一只手,手上顿感一阵凉意,心想:天又下雨了。

“他没有你有出息,现在在一家加工厂帮人打工呢”,舅娘用讨好语气告诉我说。

这时有人说了一句:“这天快闷死了,可能要下雨了”我心一惊,担心上甄家镇山路崎岖陡峭,越发难行了。

“小丫头,到五峰了,你到哪里下车?”这一句话,如惊雷一般,惊醒了睡梦中的我。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跟随他的左右,听从他的安排,就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一样等待主人的恩赐;他找了一个装修得很好的肉饼店说:“这是宜昌特色,应该很好吃的”。

“快穿上衣服吧,我快饿死了”我推开了他的手,轻轻地说到。

“这次能给我两万吗?”我想着他还没有答应又问。

我不希望心中至高的形象倒塌在猥琐龌龊之中,我希望他永远是我的恩师,我的园丁,我尊敬的长辈,我的好友的父亲……。我的心中还存有一点零星的希望,希望他改变对我的态度,我希望他能帮我,我希望他把我当他的女儿一般看待……

进了超市,来到卖水果的地方,徐老师说:买打折的水果合算些。

我不是告诉你我到宜昌等你吗?你怎么还没有来呀”听他这样说我都哭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要读书!我要当官!,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

秋天的夜空蒙上了厚厚的灰色,心伤得泣不成声了,夜还是那么寂静,风还是那么肆掠,搅得我的心好痛好痛,已经成了碎片……。我恨这个社会,我恨那些无情的人……

钱阿姨走到我的面前说:“既然你已经是我女儿了,没有什么给你的,把这拿着买点衣服什么的”说着就往我手里塞进了一个红包,我手里拿着觉得很厚实,觉得内面装的一定不少票子。

但我却装出推诿的样子,脸上呈现出难堪的样子说:“怎么好意思要您的红包,我也没有跟您买什么”

“拿着,后面日子长着呢,今后,你要是赚到钱了再跟干妈买吧”钱阿姨用手捏紧我的手,不让我松开。

我赶紧说:“谢谢干妈,谢谢姐姐”

伶俐听后笑得很灿烂……。

“伶俐,你告诉刷刷洗澡去吧,今天我有点累了,就让她跟你睡好吗?等我哪天有空好好和她拉拉家常”钱阿姨说。

“好,好,好,”伶俐赶忙答应了。

钱阿姨说完这些话就打算离开了。

她把眼光落在徐老师的脸上,徐老师理性地朝我说了一句:以后多来我家,至少伶俐多了一个伴。家里也会更热闹。

说完就跟在钱阿姨一起离开了客厅。

伶俐见他们走后和我说笑了一番与同学之间的话题,看天色不早后对我说:“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找衣服”说着就出了客厅。

就在这时,徐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冒出在我的面前。

我一愣。马上问:你,你干什么?徐老师走到我的面前,眼睛里露出一种狠狠的凶光问:“你来我家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