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徐老师真比披着羊皮的狼还要心狠!我已经从他的言语中感知到他怕我说出漏洞,怕我揭穿他的嘴脸……。

我看得出他很激。

“哦?是吗?”他止住了笑说:“走,我们一起去买”。

礼仪小姐脸上荡漾着春风的笑,很热忱地我们找到一个小包间。

“我已经安排好了,先吃饭,然后到团委开会”

我报了志愿后,就打算回阿文快餐店上班,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知道张老师的每一句话,都是为我好。

这时候的我,被眼前的情景搞得感动不已,但内心却有种难堪的念头在滋生。

这里的每棵树,每一株花我太熟悉了,三年的时间不算短,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光阴如梭,我的欢笑,曾今撒在灯光球场,我的汗水,曾今洒在那条我常年追逐的跑道,……和我所有的心事都留在这里……。然而,这一切都将会刻在我的记忆里。

“当然,这和你有关系”他告诉我说。

这好比跟踪特务差不多。

“你妈怎么知道我?”我问。

“真的万幸呀,不过还是不能做费力的事情”她听后关爱地点点头说。

“我是给您打个工的刷刷,请问一下您那里还要人做事情吗?”我很害怕他那里已经招人了,如果他不用人,我得找其他的饭馆。

这一夜,我和外婆睡在一起。

“别,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那一万五的确不容易,我跟所长说了200元,这是处罚的最低数”

他回笑了一下说:“办事情都要讲究方法,这也是一种,你还小,你不懂,当你走入社会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而我则和裴警官一起找到镇政府办公室,在哪里我们见到了甄繁盛。

“嗯”我模糊地回答。

我对弟弟说“走,今天妈妈应该回家了,我洗脸了去找裴警官,让他出头找那个姓甄的家伙去”

我最后一个洗完澡,站在屋檐下,想用夹杂着雨水的风,吹干已经洗过的发,不想,又听到瓦片传来叮叮叮的敲打声,我伸出一只手,手上顿感一阵凉意,心想:天又下雨了。

“找老师借的”

这时有人说了一句:“这天快闷死了,可能要下雨了”我心一惊,担心上甄家镇山路崎岖陡峭,越发难行了。

售票员说到甄家镇的刚开出去,看样子我必须到五峰转甄家镇了。我买了一张到五峰的车票,渡步到车站广场,我看看日头站在正空中,可能到中午了吧,太阳猛烈地施展着它的光芒……汗,顺着我的额头流到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