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地推开他的双手,逃到窗户边站着,我拉住窗帘遮住自己,唯恐他再抱住我,我惊恐地望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徐,徐,徐老师”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要我在外面等着他?

到了一个酒店门前停了车,我见他根本没有意思问我吃饭没有,我顾不得自己的羞涩,对徐老师说:“徐老师,我还没有吃饭呢”

这时,一个矮矮墩墩的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用猥琐的眼光着打量着我,我心慌着把背对着他,故作镇定地又打起电话来了,可是,里面还是忙音……

想着甄繁盛的对我们的侮辱,想着乡亲们对我们的白眼,我那点清白算什么?我那点贞洁算什么?只要家人过得幸福……用我的身体也是值得的……

裴警官对他的同伴说:“按照她所犯的罪行,可以收他为监,但考虑到你们的态度较好,我们从轻处理,我看就把甄小翠拘留3天”那两个警官见裴警官这样说了也没有反对,就对我妈说:“你也听清楚了,拘留3天时间”。

“当然,我那能还说假话呀,不信,你给我爸打电话”说完就忙掏出手机递给他;

“阿姨好,”裴智勇亲热地叫了一声,那个女人也看见了我,眼神露出不悦,口气极其厌恶地说:“谁叫你来的?别弄脏我的家”“阿姨,我是带我妹像您和镇长赔礼道歉来的,这是一个小意思,您收着”说完他从腋下拿出那个黑色的袋子。“她是你妹?”她满脸疑惑地问,一只手已经接过了黑色的袋子;“你姓裴,她姓席,你怎么?”“您让我进去说吧,镇长在家吗?”“好,看在你的面子上,进来吧”。我低着头忐忑不安地跟在他们身后,心里遇到感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我的外婆和外公,舅舅几个在此时一齐向那几个警察求情,他们也许看到我弟弟确是一个围满十八岁的孩子,因为刚做了手术,脸色苍白,也是于心不忍他们站在屋外商量了一下又进来了说“你要求就求镇长去,人家的牙齿掉了两个,按道理也是伤残罪,他说要放你也可以,只要他不说抓人也就算了,按道理说乡里乡亲的,谁愿意得罪人呀”,我一听这话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见到一根稻草一样,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拼命抓住的。

我哭了……那种彻心彻肺的伤痛……那种羞辱的难堪……

“她爸是老师,家里条件很好”我只能做这样简单的解释,如果跟妈说一条狗的价值都有上千万,几百万的,她肯定不会相信。

我小心翼翼地求医生说“我们是从壶瓶山下来的,没有那么多的钱,我想求您通融一下,先让我们住院可以吗?”医生也是一位女性,我猜想是由于母爱的作用,见到我和妈妈泪流满面,妈妈满脸的伤痕引发了她慈悲心肠,就朝我说“好吧,跑那么远也难为你们的,你先去交钱,然后你们两个抽血化验,对血型,他需要输血,如果要买别人的血更贵”。

“那要很多钱吧”

“嗯,妈,我看我不读书了,我现在已经大了,已经能挣钱了,就让兄弟读书吧”我不想让妈妈再做那种事情了,不想让她再为我失去尊严了。

“刷刷,起来吃点东西,我知道你走了一百多里山路已经很累了,你是饿的,气的”

因为我的箱子在后备箱里,只听啪的一声,盖子就自动弹开了,我一气之下,就把我的东西就拽出来了,用竹棒挑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老师的视线,但我感觉到,从我朝他吼之后,一直一言不发,而是默默地看着我走进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