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大灾,老爷为何不直接上奏陛下,还绕着弯子通知紫衣侯岂不是耽搁时日?”含羞取了半碗糖放到小方桌上,跟着坐下来询问道。

曲沫缩了缩脖子刚想乖巧的认错便被莫离离一把丢到了身后,护鸡仔般的反驳道:“紫衣侯若是想以权压人便是要我给尊夫人跪着磕三个头也没问题!”

莫离离见曲沫这般关心自己立即由彪悍女汉子变身为娇羞软妹子,羞答答的从袖口中抽出一条大红的丝帕出来捂住嘴尖着嗓子回道:“妾身多谢相公垂帘。”

干架?

他的手断了!

最好是用银针挑了血丝,放在清水里洗净,再撒点碘氟,最后用上好的陈酒泡起来。

以前她们忌讳周寂兰得宠,管家的九娘又整日的不在侯府便不敢得罪她,但如今这紫衣侯府里有了女主人,自然什么事也有了做主的人。

还不若陪着爹爹那只呆萌的丑鸽子玩来得有趣!

楚墨点头,能令大燕国最顽固不化、冥顽不灵的温思怀改变原则的办法他倒是愿意洗耳恭听。

“地上凉,还不起来。”声音嘹亮清冷,眼含怒火。

楚墨侧身拿过小几上乘酒的玉壶,勾着邪魅的笑看着温嬟诱哄起来:“夫人真乖,本侯奖励你一口梨花白。”说罢楚墨便大饮一口酒然后翻身将温嬟压在身下,狠狠的覆在温嬟的唇上,快速的用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贝齿,将口中的酒全部渡到她口中。

楚墨不可思议的看向温嬟,声音没控制住大了些,“你自己没长手吗?”

他只喜欢乖巧听话的美人。

“再梳梳到尾,举案白首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连理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相思同心佩……有头有尾,长命百岁。”

不过若是美人的话,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古有观音割肉救母,大不了他温思怀割肉救女!

被踹到柴房的楚墨伤心欲绝,觉得他师傅太不人道,竟然让他为一只母虫子守身,严重伤害了他作为男子汉的尊严,遂连夜收拾包袱欲逃离苍山。

“嗯……虽然我也觉得她是最好人选,但是怀瑾我必须提醒你,温嬟是从小药不离身的病秧子,带上她当真好吗?”有温嬟跟着温思怀为保自己的闺女一定会稳住朝堂局势,但若是温嬟在途中又染上了什么病到时一命呜呼了,他们可真就惹上一身骚了。

楚墨满不在乎:“若真是一命呜呼了本侯正好找温老头子算账,将个病秧子嫁给本侯为妻是存心找本侯晦气不成!”

夏侯婴一顿,立即便明白楚墨的言外之意了,温嬟若没事他只当多了位夫人好生养着便是,温嬟若有事那么他也能顺便除了温思怀安插在身边的棋子。

一箭双雕,无半分情份可言。

夏侯婴拍手,大笑道家:“果真不愧是我立誓追随的人啊!”

狠辣无情、机蛀敢、有勇有谋、狼子野心!

楚墨冷含对于夏侯婴的话毫不在意,从古至今但凡成大事者哪个不是踩着成片的骨骸爬上去的。

他所失去的他必定会用自己的手全部拿回来,没人可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