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青衣女子一听忙站了起来,“看来冷公子对于本的印象还算是深刻。”

“王爷,进贡的贡品只有品级的封位的皇女才有,也就是说今年只有王爷和太女有。”

“不知母皇还有何事?”独孤惊鸿冷淡的说道。

其他人早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就冷汗淋淋,尤其是梅香君,一听造反两字,那罪可就不轻,看了眼就在独孤九重身边跪着的罗漫天嘴角带着的微笑,气的半死,忙微微起身,劝阻的说道:“陛下息怒,惊鸿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事,别跟她一般计较,免得伤了龙体!”

罗紫爵本来就想置身事外,但是听到独孤惊鸿如此说,心中下沉,顿了一会儿,才一五一十的将整件事情很是平静的叙述了一遍,不夸张也不扭曲事实。

独孤惊鸿散发着寒光的眼睛盯着罗朱华与罗紫爵,呵,心中冷笑,真是好样的,既然在她的眼皮子低下算计人,撇了眼沈碧玉,大步走了过去,冲着那些个压制着冷漓洛的一挥手。

“大家静一静!”罗紫爵见到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起身,“今个诗茶会。大家都知道,在下不才前几日夺得了一千五百年前被人称为鬼手名家郭非的一副春燕图。”说道这里大家便议论纷纷,由于人数繁多,所以声音不小,罗紫爵便停了下来。

“表弟你来了!”沈碧玉微微低头成四十五度角,将自己最为美好的一面刚刚好的呈现在独孤惊鸿两人的面前,脸上带着微微的羞涩之红。

“道歉!”独孤惊鸿冷声的说道。

此时惊鸿院中的独孤惊鸿虽然有些不舒服,当时马上被暗影的消息给怔住,“古家堡,看来他是解决了,果然和自己是一类人。”

“我…她直进去过一次!”古裴自知在他的面前很是理亏,在加上进一个月的折磨,王八之气去掉了不少,“既然你已经接手了全部服从你的古家堡,那么老驱就退下来!”说完蹒跚且落魄的朝着屋外走去,快到门槛的时候对着百里逸风说道:“今晚到我房间,老驱身上的内力不能浪费!”

“不要!”忍受着非人的疼痛,古叔慌忙而大声的叫道,“不能因为我而坏了古家堡的奠基与传统,这么多年多谢家主善待奴才,奴才不以为报!”眼神中带着狠绝的表情。

“这个…”中年妇女,王御医一愣,这个真是王爷的人,没有搞错?

金老鸨可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人,认识的人广,自然是认识冷漓洛,生气的脸孔立马变成了谄媚的样子,“哎呦!这不是我们冷少爷,今个是什么风将您给吹了过来?”

“别管,一个小厮罢了。看看连他都认命了,轩辕公子,是让我们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说着有些接掌,直接将他怀中的琴用力的扯出然后往身后狠狠的一扔。

独孤惊鸿朝着身后的侍卫看去,马上便陆陆续续的出现了许多的箱子抬了进来,“三媒六聘,在母皇赐昏的时候三媒已经过了,六聘也只剩下彩礼。今日本王便将它们补齐!”

本来想要讽刺的百里逸风吞了下去,“算你有良心!”说着自己铺了铺了,接着睡了过去,临睡前看了眼已经上车的冷漓洛,哪知他一副呆呆的样子。心中诽谤了句无趣。

其中几声压抑的轻笑在人群中并不是特别的明显,百里逸风抬头,还有人也与他一起笑了,便看到冷漓洛那张憋笑的脸,两人因此都止住了笑,互瞪了眼,然后转开了头。

有了独孤雨落如此昂贵的礼物打头阵,使得其他的皇女却觉得自己手中的礼物有些拿不出手。

“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敢如此的对待本少爷的人都下了地狱。”一段时间后见百里逸风依旧纹风不动,冷漓洛也真心的生气了。抽出腰间的鞭子。

独孤惊鸿不是在正常的人群中长大的,她只知道只有强者才可以活着。所以她在女子为权的地方也能很快的接受。自己的内力也知道这里的世界,男子与女子的身体结构的差异有多大,可以说这里的男子身体很脆弱,到处都是死。

过了许久之后也许是累了,才停下口,望着已经开始泛白的天际,脑中一片空白,随即呵呵呵的嘲笑了自己几声,“最近是怎么啦!真是入魔了,她独孤惊鸿怎样的确是不关自己的事情。”

“你…”小树刚想说话便被司徒寒轻拦了下来,“不好意思百里公子打扰到了你的睡眠。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先去休息了。”说着便往里屋走。

“小武,协助周管家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一下午的时间,晚餐之前还找不到真凶的话,那么就提着你们的脑袋来见本王。”独孤惊鸿平板的说道。

“快请起!”古裴见状,心中满意,但是也愈加的愧疚,但是事情还是要告诉她,“今日是你的洞房,本来老祖宗是不会过来的,可是…”手朝着安静的坐在喜的新郎招了招手。

“几日不见,王爷这就对我冷了心肠,可怜臣侍为了给王爷一个惊喜,受着白眼特地的来到了这里。”百里逸风拿起掉落的面纱轻轻的擦着迷人的眼角,照着之前的动作躺在了独孤惊鸿的位置上。那瑟瑟的样子无不动容。

众人都或多或少的将目光聚集在两人的身上,一个冷冰冰,另一个戴着面纱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这一队真是绝了,传言夏王平时看见司徒寒轻,那就是如同猫见了老鼠一般,但是…果然传言不可信。今个这一趟没有白来,分明是夏王嫌弃司徒寒轻才对。

独孤惊鸿点点头。

“下去吧!”独孤惊鸿挥去暗影,慢慢的站了起来面对着窗户,不远处便是一座荷花池。荷花池在过去一百米,穿过一个围墙便是如今司徒寒轻所住的院落。之前原主特地为他建造的纷飞院,“粉末为四体,春风为生涯。愿得纷飞去,与君为眼花。”

司徒寒轻一听,身体微微一颤,看着自己母亲坚定的眼神。人头担保,这是在以命相要挟。轻轻的呼了口气,慢慢的低下了头,再次的跪在了地上。不过此时看上去略显颓废,傲气不见。

若要说皇帝现今下一任的真正人选,非独孤雨落不可。独孤雨落作为皇帝的大皇女,又是君后的女儿,在加上对她的态度,与对独孤明月的态度。一旦让独孤雨落登基为帝…独孤惊鸿破天荒的低下了头,眼中带着点点的杀意,但是却没有发散开来。为了自己的安全,除了变强,便是直接杀了对手。

留下空荡荡的大厅中对着独孤惊鸿的背影跺着脚的独孤明月和小武。

等到独孤明月向着司徒寒轻而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刚刚既然是五皇女在问他的话,心中害怕了一下,忙看了眼周围,轻轻的呼了口气,还好没有人注意,妄论皇家之事明显是找死。

“桃花酿制的美酒。”独孤惊鸿这才抬头,“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摘唐伯虎)后面着两句独孤惊鸿没有念出来。

“不是,还记得鹊桥会么?”男子压低了声音,但是依旧吸引了不少男子的耳光。

不知何时周桂白的手上已经握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季泽言的身爆恭敬的将盒子递给了他。季泽言皱了眉头,看着眼前的盒子没有接。而苗彩旗则是好奇的看着这几人。

“三皇妹等一下!”独孤雨落见状忙制止的叫道。见独孤惊鸿转身后继续说道:“你可是忘了司徒公子!”毕竟是她的未婚夫,而且已经碰到了她,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去送三皇女的未婚夫,这明显是说不过去的。

“公子…”小厮本想安慰,但是百里逸风制止了他。

独孤惊鸿自然是不懂这些,在记忆中也没有这些,如果知道她是一定不会如此做的,平白给自己添麻烦,现今如此纯粹是为了之前点的事情,算是一种道歉。

“如果你硬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让本王在意你!”独孤惊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么你离本王就远了!”说着面无表情的转移目光,便驾马扬尘而去。如果之前她有担心,那么在看到他后,气愤居多,算是利用她么?

“惊鸿姐,我…我不是…”冷漓洛对着她的背影,眼中带着泪水,“我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忽视我…我再也不给你闯祸了,你回来…呜呜呜…”毕竟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说着说着委屈异常,便哭了起来。

在宽广而又安静的大街上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一下,一层层的冷雾掩盖,显得那个哭泣的娇小身影是如此的无力,可惜偶尔路过的人并没有过去安慰。

直到另一个修长的身影再次出现,小人才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