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哥哥实在走得太慢,武松心中不耐,便对武大郎道:“哥,我们得快些赶路,不如我来背着你走吧!”

结果,在买炊饼担子时,露出了武松留给他的一些钱财。有人欺他丑陋矮小,便把那些钱都抢走了,导致他沦落街头。

不过,此时,武松也顾不得潘金莲恐怖不恐惧了。为了赶时间,他还是一跃上马,和潘金莲共乘,策马前行。

想不到,武松就这样发了财!

武松果然翻身下马,让潘金莲独自骑在马上,自己转身就准备离开。

一声“武大哥”,立即把尴尬暧昧的气氛冲淡了不少。是的,潘金莲和武松曾经约定以兄妹相称,尽管这并不是潘金莲内心的意愿,但现在把这话说出来,武松刚才给她解穴,就不过是哥哥在救助妹妹,双方顿时都避免了尴尬。

然而,武松究竟是要干什么呢?潘金莲又忍不住抬起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武松。却听武松道:“潘家小娘子,有一件事,请你务必不要误会!”

但武松仍然竭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奔跑。

“放屁!”马奎当然不信。刷刷几剑,就逼得赵尔手忙脚乱。

但,潘金莲现在又落入了那个显然是马奎的贼人手中。

“快去救火!救火!”张大户气急败坏。

枉武松还曾经把他当成在这个时代遇到的鲜有的清官好官!枉武松还曾经下定决心和他一起在清河县推行变法改革,干一番为民造福的轰轰烈烈的事业!

只是,这厮已经抢走了《司徒遗书》,按理说应该赶快逃回东京,去向童贯献书,为何还留在清河县不走?又为何也来到张家堡,躲在暗中企图杀害武松?难道,他不知道蔡京的密使赵尔也在张家堡?

面对这么多官员,原本是清河县一县之长的徐恩,到处打点行礼,生怕得罪任何一个人。

实际上,张七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正因为如此,反而不惹人讨厌,连原来的二管家、新任的大管家也很喜欢他,他仗着大管家的势,其他的普通奴才还有点怕他。

那庄园里,堆积着小山一般的粮食等物资,火一点起来,立即便腾腾燃烧,烟焰冲天,好不壮观!

武松暗叫惭愧。刚才明明看到大管家带着六个奴才,自己总共才杀了五个,居然忘记还有一个。看来,毕竟是第一次开杀戒,不免有些忙乱。

以武松现在的身手,大管家身前身后簇拥着的那几个奴才,当然都不再是问题。

张大户虽然是清河首霸,但毕竟还没有达到将整个贝州都控制的地步。赵尔作为蔡京的使者,贝州知州也要忌惮几分,卖他几分面子。不过,此时赵尔的心思也不完全是在武松身上,他更在乎地是夺得《司徒遗书》,向蔡京交差,因此,暂时还不会专门到贝州来部署抓武松的事宜。

如此一想,武松心中略定,继续打马快走。他们正走在一条大道之上,这样的官修大道,总是会通往其他城镇。

武松道:“那么,你今天是找我赔你的马车来了?”

武大郎笑道:“我这幅鬼样子,谁家女儿愿意下嫁?这一辈子是打光棍了。倒是我弟弟,列位街坊也都见了,那是一表人才,大家关照关照,有好人家女儿,给我弟弟说说媒则个!”

那捕快嬉笑道:“原来这小妞儿对我们的武都头有情呢。这么说,武都头真是死得可惜了!”

原本,数万乡民涌入青河县城,围困衙门,大街小巷人山人海。但现在,街道上却已基本上恢复了正常秩序,那数万乡民,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全部散去!

想起蔡京折磨人的手段,赵尔浑身都是冷汗,再也不敢怠慢。

所以,对于这次武松离奇复活,现场的人虽然都感到惊奇,但也大多以为武功之前不过是故意装死,任何人都不会往《达摩心经》上去联想。因此,武松怀揣《达摩心经》的秘密,一时倒也不用担心泄漏。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受惊的两条大鳄鱼,正在为武松突然离去而懊恼,却突然见岸上又投入了“美食”,而且更大更肥美,便迅速向悍妇冲来。

“啊!”

这时,赵尔却道:“且慢。本使听说那潘金莲刚刚死了父亲,还没过丧期。此时若接进张家堡来,是不是与礼不合?”

既然赵尔是他老师蔡京的密使,他自然也就只能求助于赵尔,一切听赵尔的指令了。便对赵尔道:“下官无能,求大人扶持下官,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悍妇瞪了张大户一眼,媚笑着对赵尔道:“大人,这姓武的乡巴佬才来清河县,便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死有余辜!把他捞上来,还得找地方埋他,不如就让他做了猪婆龙的美食,也当是物尽其用,大人说对不对呀?”

武松眼看就要抓住了她,却不得不猛然住手。因为,由于悍妇没有闪避,武松这一抓竟是抓向她那肥嘟嘟的胸膛,想想都会让武松恶心呕吐。

徐恩怒喝道:“本官乃是堂堂清河知县,难道你真敢谋害朝廷命官不成!”

那些奴才和护院私兵们还在犹豫。大管家气急败坏,喊道:“你们耳朵聋了,还是想要害死我?再不听话,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大管家更怒,大叫道:“武松,你他娘的敢。。。。。”

放刀,不是武松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