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曾面色一变。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哎,这才穿越过来几天,动不动就与人动手,已经打了好几架。

唉!武松叹气一声。他是真的很想让自己尽快练成武功变得强大啊。

店小二说起酒,武松本能地摇了摇头。随即便自我感到诧异。因为,记得前世《水浒传》等书中所说,武松是很喜欢喝酒的,而且酒量极大,更是因为在景阳冈喝醉了酒打死猛虎、后来又在快活林醉打蒋门神而威震天下,为何此时的自己却和前世一样,一点也不喜欢喝酒?难道,这是因为穿越之后的武松,发生了变化?

徐恩曾又和颜悦色地问武松:“你年纪轻轻,身手却是不凡,一表人才。你叫什么名字?能识字否?”

要是在前世,袭警拒捕都是很严重的行为,但现在的武松,当然不会管这些。有人敢动武大,这已经触碰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底线,让他彻底无法忍耐了。

然而,现在的武松自己,才刚刚和哥哥来到清河县,势孤力单,根本就没有办法给潘金莲提供太多的帮助,更没有实力和财大势大、本身是清河县一霸的张大户斗,要帮助潘金莲改变命运,其实是非常难的。

现在,潘金莲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份美艳远远超出了恶奴们的想象。恶奴们在张府上帮闲,过去也曾经见过不少被张大户强掠来的良家女子,个个都是美女,但和潘金莲比起来,全部都黯然失色!

那么,马上带潘金莲逃走,让她脱离张大户的魔爪?且不说张大户势大力大,武松和潘金莲能否成功逃走,此时他和潘金莲才刚刚认识,潘金莲又怎么可能丢下病重的父亲,跟随他逃走?

潘裁缝却依然激动,边咳边道:“你说得轻巧!这满清河县,谁不知道张大户家大势大,吃人不吐骨头,你打了他家的奴才,就是打他的脸,他怎么会放过你?又岂会不迁怒于老汉我?老汉我病成这样,早该死了,死了有什么打紧?只可恨这一来再也没有办法向二管家求情,请他向张大户说说好话,不要带走我家六儿。六儿啊,你的命会比爹爹还苦哇!我们潘家世代清白人家,怎么能看着你落入贱籍玷污家门啊!可怎么办哪!”

自然,这病得奄奄一息的老人,就是潘金莲的爹潘裁缝了。

潘金莲的脚宛如玉石雕琢,精致晶莹,浸泡在清澈的溪水里,更是有一种慑人心魄的美。

说着,她又曲下柳腰,向武松施了一礼。

“来得好!”他冷喝一声,一拳轰向无头蛇的头面,又一脚踹向地瓜鼠的腹部。

武松只好一边咳嗽,一边道:“这个,其实,我也不确信,我和你们家究竟是不是亲戚。嗯,那个,我们其实还不是亲戚,我呢,其实是听说潘裁缝的手艺特别好,想来请他做套,嗯,做套新衣服的!”

武松听了大家的这些议论,就知道,哥哥不仅做炊饼的手艺好,而且为人厚道,炊饼货真价实,赢得了清河县乡亲们的喜爱,怪不得生意会这么好。

道理很简单:这里是大宋,火药已经发明,但仍然是冷兵器为王的时代。行军打仗、行走江湖,乃至在社会上保护自己和家人,最可靠的仍然是自己的拳头够硬。

如今,自己身后的武大郎,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确实丑陋矮小无比,但他心地善良,勤劳憨厚,对自己的关爱更是发乎天然。

“我没胡说!不信,你回家去把《水浒传》再仔细读几遍,就知道我说的对了!”

徐恩曾哈哈一笑,道:“好!既然黄主簿也认为武二今天擒贼有功,又善于查探案情,那本官就更加下定决心了。”转眼看着武松,微笑道:“武二,本官原以为你有些力气,又认识几个字,只道你可以做一个捕快,没想到你今天才来衙门,就擒拿了胡勤这个狗贼,立下一大功。听你刚才对案情的分析,原来你对破案也很有天赋。也罢,本官就打算再给你压点担子,委托你做一件大事,你可愿意?”

武松连忙施礼道:“请大人吩咐。大人对我和我哥哥武大如此关爱有加,但有差遣,武二如何敢辞?”

徐恩曾道:“好!自从上任都头持身不正,出入青楼,被本官免职,清河县衙门都头一直没找到合适人选。胡勤这狗贼早已觊觎此位,被本官坚决不许。现在,武二你文武皆略有所备,今天又立下大功,胡勤也败在你的手下,你还善于分析案情,我看你完全可以尝试担任都头一职,你意下如何?”

武松闻言,不由得大感意外,还没来得及回答。“知县大人,这如何使得?”黄历却又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