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来给你信的,刚在楼下收到的”雪儿适时的将信递到棠儿伸来的手里。可算避开了,以前在这当管家时,被她这个“体操”折腾的雪儿可一点没觉得哪里能健美。

棠儿夺过俩人手里的饭勺,无奈的笑问“你俩这么施粥,挣不上的弱小怎么办呀?”刚刚一路上都在担心他俩,疯到这来捣乱了,好心办坏事,饥饿的难民失去秩序可要乱套的。

“一纸休书换一命,怎么算,也是我划算,呵呵”这话很像“他”生意场上的口吻,跪在地上的妇人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跟了他3年,自己真是学到不少东西呀。

都怪你身影太清晰

“雪儿姐姐!你怎么会来?好久不见,想死你啦”棠儿惊喜的奔向妇人,张臂就要抱。

“难民多得都没处安置了,哪有钱捐他们,我们都把多处分号、利润给他了,也让他打着我们的名号到处开赌场,这些还不够?!简直要逼疯人了”棠儿冲着趴在窗户上的小安急歪。幸亏皇帝规定“文武百官不许经商”,张总督还得用她给他赚钱,要不早把“新拉斯维佳斯”给吞了。这“新拉斯维佳斯”是棠儿出资一手创办起来的,他不花一分就坐享其成,还年年勒索投资,要不是为了那些难民,她棠儿才不摆他呢,都像只狗似的为他卖命干活还满足不了他,真是烦死了。这3年,生意烦、应酬烦、忙碌的烦、周旋的烦……都是因为当初拿了那人的钱,怎么还啊??!!

“另外,替我以外地商人的身份约这个”尔棠“”

“我从没把你当下人,自小娘不在,就是你全心伺候我,我一直把你当亲人看待。有话你直说无妨。”从小没娘的傅恒不知道什么是母爱更不懂得如何爱。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无时不排挤、嫉妒他,幸好他的胞姐册封为后,才压住他们的嚣张。父亲妻妾很多,他只是第十子,父亲大概都弄不懂自己爱过母亲没有,他不希望像父亲那样,他要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懂得爱”的女人。而他现在的夫人显然不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只是父亲看中取回家的好儿媳,是他傅恒的侧室,他无法将正室的位置给予她,因为他不爱她。

乾隆转而帝满面威严下旨“傅恒接旨!朕命你一月内查清此案,案中所有贪污行贿人员定严惩不怠!”官场的腐败愈难治愈了,皇亲国戚竟也牵连其中。

最后,请记住我们服务的宗旨:顾客是上帝!

“戏服啊,在唱戏那花高价买的”,棠儿从包袱里找了一件男袍绕到屏风后“你再帮我查下这些人最宠爱的妻女”

“少爷,老爷那边不好了!”刘福的出现缓和了厅内极度紧张的气氛,却使傅恒脸色抑郁。

“这不是阴间啦!这只不过是2oo多年前的空间,是乾隆四年。你所谓的”鬼门关“只不过是个门槛,而那个孟婆也只是个普通嬷嬷而已。”男孩“小大人”似的对棠儿大声解释。

“你又没说,就说到站下,我怎么知道?”司机一脸莫名其妙。

傅恒低头望着怀里那双惊吓瞪大的眸子“夫人莫再带着孩子乱跑了,跟我回家吧”,傅恒紧住挣扎的棠儿,附在她耳旁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你要是想跟他走,我不介意你马上离开我怀里”

“少爷!”刘福骑快马扬鞭踏尘而来,一路士兵紧跟在他马后奔跑。

“奴才拜见王爷!”刘福下马和随后赶来的士兵一起见礼。

“免……”王爷挥手刚要话,一声好似老鸨子腻死人的赖噻差点跌倒众人。

“呵呵,老——公——我好想你呦——”棠儿拖着绵软柔腻的长音,像八爪鱼般搂住傅恒的脖子,在傅恒怀里不住扭动着撒娇道“人家会乖乖听话的……老公就不要怪人家了啦……人家和孩子偷跑还不是因为你坏呀,谁叫你老是不肯明媒正娶人家呀,都是你害的啦,你好坏呦……好坏呦……好坏呦……你——”夷?棠儿疑惑的审视着傅恒,演戏要逼真嘛,他那是什么表情?

只见傅恒的酷脸青筋暴跳,她棠儿记得妓院里的姑娘这么说话后,那些抱着她们的男人都是满脸红光啊,他怎么满脸青光要杀人似的,棠儿再环视周围一双双怪异的眼神才感觉到自己学习的有问题,音调没掌握好,要不他们这些男人现在都应该溜口水才对,恩,要再接再厉“老……”

“把你那个”公“字给我收回去!”傅恒压着怒火在棠儿耳边沉声打断她接下来的话“你想人人认为我傅恒的福晋是个妓女么?!”居然在大庭广众用这么媚惑人心的声调、动作。

“哈哈哈哈……傅大人的福晋真是特别啊,只是这么特别的福晋怎会没人知晓那?朝中无人晓得吧?”王爷色迷迷的看向棠儿。

“我们没有经过父母之命,她又居住在偏僻的小村,所以无人知晓,但我们早已在她的家乡拜过天地,有过婚誓,孩子逐渐大了,也不想隐瞒下去了,我一直没娶正房,而今,又休了妾室,为的就是迎接我的棠儿。”言之有理的谎言经过傅恒深情的表达,大家都沉迷了。

“傅大人说的真是合情合理啊,那不知道她和画像上的人相似又怎么解释那?还有本王的那一巴掌,就是看在傅大人的面子上,也得给本王个交代吧?”他可没那么好糊弄,王爷不罢休的接道。

“哦,我长的和通缉像上的人一样当然因为有关系啦”棠儿不理会傅恒的阻拦,争拖他的怀抱,昂头迈到王爷跟前,瞪着他道“那是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嘛!”

今天这处针锋相对的戏可让没见识的他们开了眼了,士兵们惊讶连连。

“话说——这个尔棠,他就是我的亲哥哥,我们家乡水灾,失散多年,最近听到风声寻到这里,不想能与老公相会,老——公——”大家看他们的戏上瘾,她就卖力点配合着,激动之处,棠儿又拿出妓院学的语气长声唤着傅恒。

没有扑到目标的棠儿险些跌个跟头,回头瞪了一眼傅恒,随即对小安兴奋的唤道“安儿别傻楞那了,有你——呃……有你阿玛保护我们,没事了,过来和我上马回家喽!”

王爷一个眼色,城门兵再次围住骑在马上的棠儿。

“呵呵,傅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本王的脸随随便便就被人打,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气氛越来越僵,眼看剑持跋扈,算计着刘福带来士兵的数量,左脸略肿的王爷有些紧张。

被傅恒和王爷两层人马围堵的棠儿在马上费力的吞吞口水。

“不知道姑姑教导侄子这个说法说得通不?忘记告诉你,我的这个福晋是”瓜尔佳氏“,按辈分她是”皇祖温惠皇贵太妃“的侄女,你还应当叫她一声”姑姑“,还有那个叫尔棠的通缉犯已死,请王爷不必再费心了”说完傅恒不理会呆在原地的王爷,转身。

“刘福,你带着小安”,一共两匹马,刘福带着小安骑一匹。

傅恒站在马前和棠儿大眼瞪小眼一会,现她根本没有下马之意,傅恒蹙着眉头,压底音量低吼“你是想我跟着你跑还是要向大家宣告你准备骑马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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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儿低头看看自己骑士的姿势,再看看旁边窃笑的士兵和站在马下的傅恒,猛然一醒,哑然一笑,她以前当骑警常载着男人没觉着哪不妥当,可她现在是在古代,他这么大个人物要让一个女人载着确实让人笑话,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就给他个台阶下吧。

棠儿忽然软弱的在马上轻晃两下,嘴里吐出有气无力的话“诶呦……老公,吓死我了,你不说要教人家骑马么,我这上来了要怎么下去呀?我是不做错了步骤呀?我怎么要倒了?”棠儿轻摇了几下身体,慢慢倒向傅恒。

“老公……你、要、接、住人家呀!”棠儿脸上柔笑,从牙封里挤出几个字后一闭眼从马上摔下,“混球,你要敢接不住我,我要你好看——”

“王爷,就这么放他们走么?”望着出城的兵马,跟在王爷身边的小厮不安的问道。

“哼,不走,就你们几个废物拦得住他们吗?”傅恒早预料到那女人会在城门口被拦,看刘福的大队人马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想到会遇见自己,这一劫你傅恒过去了,我看你在皇上那一劫怎么过,皇上要的是活捉尔棠,你却把人弄死了,还突然冒出一个重犯胞妹的妻子,呵呵~~反正对自己最不利的证据没了,自己现在到不急于了结此案了。

“王……王爷,小的有一事不明,呃……”小厮说话变得吞吞吐吐,害怕自己言语不周,又惹来王爷生气。

“说!”

“那个……”老公“不是形容太监的么?那女人这么叫傅恒什么意思?她不是应该叫”相公“么?”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