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傅恒谦恭而有礼的答道。

三等奖1oo名奖品:白银5o两

“这是什么?张巡抚、刘员外、龙虎帮、龙家码头、福来酒楼……”略显稚嫩的字迹密密麻麻的布满宣纸,虽排列紧密,字体却工整秀丽,“没少临大字吧?毛笔字写的不错,就是女孩子气点,呵呵!”。

“够了!你们俩要哭到什么时候?!我在等你们回话!”傅恒怒声止住厅内无休止的哭泣,这俩人给他上演“母子相逢”的戏码么?

“蛋白质,我在你身下你疼个头啊!”棠儿推了推怀里的小男孩,就差一迈,棠儿起身准备再次努力。

看着刘福退下的身影,傅恒脸色凝重的转身进入仓内。

“喂!醒醒,到站了”

“我从没把你当下人,自小娘不在,就是你全心伺候我,我一直把你当亲人看待。有话你直说无妨。”从小没娘的傅恒不知道什么是母爱更不懂得如何爱。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无时不排挤、嫉妒他,幸好他的胞姐册封为后,才压住他们的嚣张。父亲妻妾很多,他只是第十子,父亲大概都弄不懂自己爱过母亲没有,他不希望像父亲那样,他要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懂得爱”的女人。而他现在的夫人显然不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只是父亲看中取回家的好儿媳,是他傅恒的侧室,他无法将正室的位置给予她,因为他不爱她。

“是关于少夫人和山西一个商人的事,其实,府里私下早就传开了,少夫人这3年常趁你不在家到山西找那商人,俩人关系的各种传话越来越难听了。我早应告诉你,可我怕你……”傅恒的面无表情,刘福担心不已。这孩子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想必他是早觉这事情了。

“去开门吧,应该是她回来了。”听到书房的敲门声,傅恒止住刘福的话。

桃木雕花门轻轻开启,一位身穿青花长褂身形纤巧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踏入门内。虽是一袭毫无装饰的轻衣,竟把人映衬的柔媚可人、典雅大方。

“少夫人。”刘福礼貌的朝女子称呼一声便退出屋外。

“爷,何时回来的?怎不通知妾一声,妾好早些赶回来。”女子缓缓走至桌前替傅恒将杯中茶水斟满,在看到桌上名单时手微微一颤,杯中茶水溢出少许。

“呃……我去拿抹布来。”女子慌忙转身。

“不必了,你去铺床,一会我过去。”傅恒眼疾手快的从桌上拿起未浸湿的名单,他与她同房多年却无子,是因为他不想将爱的种子撒向一个他无法给予爱的女人。

僻静的别院,草木在夜风中摇曳多姿。含露的杜鹃花味吹过,沁人心脾,虫吟此起彼伏,红砖褐瓦的阁房内,一个十六、七岁丫头打扮的俏丽女孩疑虑不安的握着一封信。

“少夫人,你真要把这信给尔棠公子啊?”少爷十分重视这案子,夫人这边却给案犯通风报信,虽说这尔棠公子不似坏人,自己又是夫人的陪嫁丫头,本该帮这二人,可这次不是闹着玩的,听说此案重大,是要掉脑袋的,夫人搅和里可不好办,她怎么也得想办法圆了这件事。

“叫你去,你就快去吧,我不想尔棠公子有事,把我攒的那些银子也都带去。”这尔棠公子乐善好施银子总是不够用,她也知道尔棠和她交往无非是为了赚取她身上的银票,可自己还是不能自拔的陷入他的柔情,早在其他官员夫人闲聊“山西美男”如何俊美、多情时,自己就痴恋上她们谈论的男子,一向遵守妇道的自己竟鬼使神差般的答应跟着那几位夫人去山西游玩顺便认识一下“山西美男”,她曾笑自己的痴,自己的傻,可自己就是爱上了他——一个浪漫温柔而又不解风情的男子“尔棠”。

书房内

“少爷,求你原谅少夫人,红月可以保证少夫人和尔棠公子间是纯粹的男女爱慕之情,绝对没有越矩,那尔棠公子也是个谦谦君子,从不冒犯夫人”女孩跪地苦苦乞求,他是唯一能帮少夫人的人,跟着小姐到傅府五年,她了解少爷是个面冷心软的人。

“你先下去吧,这封信你晚两天再送。”傅恒朝跪在脚旁的红月平静的吩咐。

“尔棠”傅恒看着信封上的名字,“尔棠”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能连向来循规蹈矩的女子都为你疯狂。如果这个男子真如红月所说是个君子,他愿放手成全他们,自己欠了这个妾室太多的感情了,一嫁入门的她是爱自己的,只是自己的无情冷淡让她难过死心,如今她能找到属于她的真爱,自己愿意祝福她。

他要亲自去看看这个商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人。傅恒将那份预备秘送入宫的黑名单放近了贴身的衣兜里,他要到山西彻查此案,顺便也给那男人一个机会,但是“尔棠”你要有这个本事抢我的女人才可以。

一场未知的较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