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露镇定了一下神情,说:“是我杀了石海星。案当天中午,我趁人多混乱的时候,偷偷地把死者的止疼药换成了安眠药。安眠药并不能至于他死地,但是他可以缓解强化麻醉剂的刺激性,于是我在当天晚上1o点2o分的时候,给死者打了个电话,约他到了‘巴克斯’咖啡馆,趁他去厕所的时候我把强化麻醉剂放进了他的杯子。”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除了石海星、杨晨还有你知道我家,没有别人知道啊?况且石海星有房门钥匙的。真是奇怪了?”

“对,程小凤,我希望他们能积极配合。”

在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一刻,我曾想:一旦离开,就不打算再踏上这片土地。而今,短短的几个月,我重回故里。回到这座让我喜忧并存的城市,我誓将不再离开,就算耗尽我的一生,也要将杨晨留在身边。我时常为这个誓言感动的泪流满面。

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随声望去,于航正在海边弯腰摆弄着什么,衣袖和裤子都卷的高高的。我把鞋子一脱,飞快地跑过去。

我苦笑了一下说:“于航,昨晚我也喝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真的对不起。”

我的脸上感觉到潮湿,只是因为雪花落在我的脸上,然后一片片融化。我不知道将来会遇见谁?还会遭遇怎样的感情?但我清楚地知道,那将不再是爱情。

杨晨笑了笑,说:“你最近可好?”

一个星期后,张律师回北京了。

“那好吧,谢谢你了!”张律师说着把饭钱结了,还没有来得及吃口饭菜就匆匆忙忙往山下赶。

“什么诋毁心意啊,我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那不正好?到我房间里住。晚上还有个说话的,多好。走啦,上去上去!顺便还可以见一下许言呢!”说着,他把我的包从肩上取下,提着上了楼。

回到酒店已经11点多了,我收拾一下行李,打算明天一早去赶往北京的火车。来了昌里市这么久,虽然没有做什么,至少也了结一桩心事。回到北京要好好工作,踏踏实实地生活,不能再像以往一样混日子了,一不小心自己被日子混了还不知道呢。

许言开始变的心急神噪、坐立不安。在缭绕恍惚中苦等了一天,还是不见杨晨的身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灰暗灰暗的夜幕迫使着街道上的路灯开始闪烁,店面上的霓虹灯也一家接着一家地变换着七彩色泽,行驶的汽车、悠闲的人群、还有那一对对幸福的情侣,勾列着如此和谐的城市画面。

“许言,你跟我来。”奎哥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拉着许言说:“我们走!”

“这样,你明天下午1点来一趟‘九洲宾馆’,我在3o3房间等你。”

几点到那里?到那里等什么人?电话里都没有交代。他娘的!许言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棋子,完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听许言说老叔病了,才急急忙忙过来看看,病情好转了吗?”

“哦?有事情想起我来啦,没事你是不是就和我断交了啊?!”程小凤瞪大了双眼,不满地看着许言说。

“还好,你呢?最近都做些什么?怎么今天突然来这里了?”

“自从你走后,饭店就不提这事情,不过我查出来是谁干的了。”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赶我走了,还记得在北京的时候吧?你也是不给我任何解释就让我离开,你能否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让我走的明白走的死心!”

“这?这怎么可能?”

“你觉得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她根本就不爱你。”说着,我从沙上站了起来。

“杀人!”

爸爸才3o来岁啊!为了要维持这个家,为了要把杨晨抚养长大,他是多么的辛苦,心里一下子好难过,那一晚杨晨哭了一整夜,哭得很伤心,被子都打湿了,杨晨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对爸爸好,很好很好,也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永远不会原谅把自己带到人世间来的那个女人——妈妈。

我没有还价,对他说:“要保证安全。”

车里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回家探亲的农民,行李架上堆满大大小小的包裹,连过道里也坐满了人,如果想去趟洗手间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是了,这本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看到你们彼此误会很深,想帮助你们一把,成全你们,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怎么反倒审问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一脸迷惑的站在那里:大林这小子怎么不给我讲一声,害的我白跑一趟。

“哦,对了,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我说。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不计较她一切的过错。

“不行!”杨晨果断地说。

无数个夜里,我打开电脑。希望能在网上得到杨晨的消息,很多的网友来的问候“很久不见,最近可好啊?”。我麻木的看着这些一个接一个的问候,提不起半点精神。点支烟,每抽一口,都习惯的在我的牛仔裤上烧一个洞,等到牛仔裤上全部是斑斑点点时,已经是深夜了,QQ上所有闪亮的头像都悄然平息。

大林把车停在一家叫“芝加哥”迪厅门前。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好家伙!张红雨、陈建、还有那个和我经常开荤的小黑子余新。他们嘻嘻哈哈,摩拳擦掌地挤进屋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许言吧?”

那一夜,是激情燃烧的一夜。如此的令我着迷,使我热情如火,不知疲倦地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怒放,以后的日子里一直让我回味无穷。

“那多麻烦你啊?”

“你是谁?”他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放松的意思。

杨晨笑了笑说:“是我自己不想做了,真的和你没关系!”

“你的声音怎么了?”我又问。

大林伸出三个手指,说:“这样行不行?”

从于航的话里,能感觉到她对我过多的沉默表示不满,只是她没有作,默默地一个人承受。

我说:“以后啊,我再不干那些粘花惹草的勾当。”

大林把眼一瞪:“鸟人,啥时候变成太监了?”

正当我们瞎侃,大林朝我眨了眨眼:“尤物来了!”

我抬头望去,在舞池中间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窈窕女孩,那女孩的轮廓十分优美,雪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修长的身材,利落的长垂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