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会出事情吧?我要是出事了杨晨怎么办?到现在她还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呢?”许言心里嘀咕着。不停地默默地向上天祈祷平安无事。

在此期间,许言没有离开过杨晨半步,对杨晨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杨晨对此感激不尽。等杨晨的老爸过世百天之后,她便和许言一起回到了昌里市,为了更好的照顾杨晨,许言把她接到自己的家里,也就是从这时候起,这对深情的恋人,把彼此交给了对方,开始了相依为命生活。

许言看看了表,距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他便起身收拾一下行李走出了饭店。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

“是啊,你喝点什么?”许言问。

日子一天天地重复着,他们之间的感情随着彼此的接触也日见升温。虽然都不曾向对方表白,可在彼此的心里似乎都默认了这份感情。这种由衷的情感有着贴心棉袄一样的温暖,不张扬,却丝丝入扣。

“哎,好。你们慢慢聊,我得忙着。”老杨笑呵呵地说。

“不要问我在哪里!你现在还在昌里市吧?”

“对了,您和石海星也接触过这么长时间了,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这么说你去过监狱了?”石海星漫不经心地问。

“大概是2o天以前吧。”他的语气里略显不悦。

今夜,又将无眠。

“你把乘客的时间当什么啊?耽误了办事谁来负责啊?”

随后,我跟着票贩子拐了几道弯,来到一个僻静之处,给钱取票。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我顿了一下:“请不要再说为了我和杨晨这样的话,我不相信这样的解释。”

“你今天是见不到他了。”

“我很喜欢这几件衣服,能卖给我吧?”于航用期待的眼神问。

“如果你能咽下这口恶气,那我也没辙。不过我提醒你,你可以去告他们,交给警察来处理。”大林说。

“总算找到你!”我说:“你去哪里了?让我找的好苦啊!”

秋风落叶。

晕!我和大林只好气冲冲地走出酒店。

“行,也让我那口子过来取取经,跟你多学习学习。”大林说:“不过我也挺佩服我老婆的,她能把所有的菜做成一个味儿。”

见到我,她一头栽进我的怀里痛哭起来。

“哈哈!你太坏了。”

“见到了,他挺好,顺便要我带回一封信给你。”

“17号应该在路的中间吧。”我琢磨着。既然没有号码,干脆一家家地问。突然,我又纳闷了:这里根本没有住人,问鬼去啊!每户人家的大门大都是破烂不堪的敞开着、或者是虚掩着。得!敲敲看吧?我从右边中间的一个门敲起,一连敲了三家,嚎了半天的“有人吗”,也不见一个鬼影出现。我有点失望,无奈地仰头看看即将落雨的天空,心想:“这要是完不成任务多丢人!回去怎么给杨晨说呢!”。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继续敲下去的时候,一张大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紧跟着一句“不许动”!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毛顿时根根耸立。

我说:“别这么见外,我也是刚来。”

过了很久,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从电话那头缓缓传来。

“这小娘们,歌唱的不错。”

我没再说话,拉起她的手,走出婚纱店。

“百帝酒吧”也一样喧嚣无常,只是里面的舞女更裸露一点、疯狂一点罢了。酒过半斤,张享雨就嚷嚷着要找个小妞耍耍。还问许言要不要也找一个,许言慌忙摇头说:“你去吧,我陪奎哥喝酒。”

张享雨说:“你不去我去,就知道你土的掉喳,给你妞也不敢玩。”

张享雨也真有能耐,去了不到半小时,就领来一个美眉,还朝着许言和奎哥他们打了个胜利的手势、做了个胜券在握的鬼脸后,搂着那杨柳细腰的美眉走了。

啤酒已经数不清喝了多少瓶,许言觉得自己有点眼晕。就对奎哥说:“我不能喝了,再喝就多了。”

奎哥笑了笑说:“没事,放心喝好了,明天没什么活干,睡上一天也无妨。”

许言愣了一会,扭捏了半天才开口说:“奎哥,我想给你谈件事情。”

“说吧。”奎哥微笑地说。

“我不想做这行了,能行吗?”许言问。

奎哥突然不笑了,即将举起的酒杯猛地往桌子上一扔,说:“你说行吗?”

许言没有说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奎哥叹了口气,很不满地说:“许言,我给你讲了多少次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无条件地做下去。你我同在一条船上,退出就意味着背叛。背叛的代价你应该很清楚的,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考验——是生死考验,明白吗?没有人愿意用生命做赌注去做一件事情,可是现实把我们逼到绝路,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如果你放弃,意味着你必须消失,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组织的安全。听懂了吗?”

“奎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能理解你的感受。也许我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我需要钱,可是还没有到用生命去换取金钱的份上。坦白的说,我害怕,最近睡觉都睡不安稳,我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所做的、所努力的、所付出的不全都完蛋了吗?难道我们就为了一时的刺激或者说一些物质上的需要就这样白白地断送了生命吗?”

“你害怕是因为涉足太浅,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有句话‘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你应该听说过,人的一生说的好听点是奋斗的一生,说的难听点就是想尽门路去挣钱的一生,各行各业都有人做,你不做别人也会做,大家目的都是为了钱。我们的行业和别的行业的区别在于:一旦踏上就没有回头路,你别想回头。”

“奎哥,只要你同意我的请求,我保证: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守口如瓶。”

“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告诉你,每个团伙都有他的规则和制度,如果你退出,就算我们不直接对你动粗,我们所掌握的证据也足够让你坐一辈子的牢房。”

“你在要挟我!”

“我在告诉你事实。许言,有很多人想踏入这行却费劲周折又找不到门路。可你呢?进来了又想出去,咋?!奎哥对你不够意思吗?你自己说说看我对你怎样?”奎哥说。

“说真的,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对我高低都不错。”

“那就得了,什么都别说了,以后这种孬想法给我忘干净,不许你再提第二次,否则,别怪奎哥不客气。”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这当成什么地方了?把我们当成什么人啊?告诉你许言,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如果我坚持呢?”

“你坚持?行啊许言,算我小看你小子了。”奎哥猛吸一口烟,把烟蒂重重地掐灭说:“如果你坚持,那就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