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竖起两根手指道:

“庄主,我本来就是来凑数的,在确定完没有异状后,除了练习轻功,我还能做其它的事情吗?”

“小……小子苏航,见、见过神侯大人。”

不然的话,除非苏航进入太上忘情状态,否则还真看不懂多少东西。

“虽然海棠不清楚苏小弟你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兴致,但即便是倭寇之患严重到需要动兵的地步,朝廷也是不会接受苏小弟你这么小的士兵的。”

“没错。”李若海点点头,不假思索道,“创出这套枪法的人,绝对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

“庄主,那位李前辈不会也跟这位赛先生一样,随口指点两句之后,就把我们全都轰出来吧。”

“苏小弟,恭喜你成为了天下第一藏匿大师,这就是代表你身份的金牌,还请收好。”

至于野心勃勃,自负“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董天宝――

“那海棠就拭目以待了。”

只是,采花蜂实在是太谨慎了,即便苏航已经虚弱至极,但他和苏航的距离,却都一直保持在十米之上。

“哈?!”苏航的动作一顿,瞪着无极道,“无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本大爷现在倒是很好奇,你接下来究竟是会烧坏脑子,从此成为一个白痴,还是直接阳气过盛,经脉爆裂而死?”

听到脑后隐约有风声,苏航丝毫不敢怠慢,当即一式横扫千军,挥枪将四周的绣春刀弹开的同时,整个人也以右腿为轴,向右方偏了一个一步。

看清大汉们的打扮,苏航面色一变:

“嗯,”无极也不意外苏航的反应,笑道,“至于第二种选择,就是同时维持两个幻想世界。”

当然,无论苏航如何地百思不得其解,都无力改变这已经发生的事实。

“啊,站桩啊,”还以为会是什么神功秘籍的林江登时失望了,碎碎念道,“这还不如太极拳呢……”

“好杆子!”

和君宝、陈卜这两位化劲宗师相处了这么久,苏航自认眼力还算是有的。

董天宝死死盯着苏航,目光中满是不甘。

“师傅,没事吧?”

“其实,当初小的们找到那个铁中棠时,那家伙就已经差不多只剩下一口气了,能熬上十多天,已经算是一块硬骨头了……”

“大人,我冤枉啊!”

“可是,这路实在是太烂了,”苏航拍了拍自己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腿和臀部,苦着脸道,“我这选的还是越野型号,不然还不知道会震成什么样!”

苏航笑眯眯地收回短剑,又从怀里掏出一方小盒子。

其他人还没有说话,陈卜就忍不住笑了:

当初逃出军营后,苏航觉得佛笑楼一行十余人,聚在一起实在是太过显眼,便建议大家索性化整为零。

“宿主说得是它吗?”

如果君宝和陈卜此次实施资源治理,一定会目瞪口呆,大呼不可思议。

“在得到这本拳谱后,老祖我也找过当时的一些高手来解读,得了不少有趣的回答……这小子刚刚说的这些,也算是我听得最多的答案之一了。”

“老祖我虽然独来独往惯了,被那群家伙称为剑魔,但一向恩怨分明,我这可不是在乱来,而是给这小子送一场大机缘……”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这小鬼现在浑身是伤,你确定要我动手?”

“我靠,这小子失去痛觉了吗?”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苏航翻开了手里的竹简。

“叛徒,老子可不是要跑!老子要的是你们的命!”

演武台上,何琨也征询地看向刘瑾。

“嗯,”苏航点点头,随即叮嘱道,“不过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师傅比较好。”

“的确非常重要。”苏航点点头,正色道,“根据我的调查,诸位其实都被骗了,刘瑾手下的大军,根本就没有什么过河操练的打算。”

“吁――进去抓人!”

“对,我练武功,并非是为了像那个税吏一样,能够为所欲为,欺凌他人,只是为了遇到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时,就无需去做。”

见君宝缓缓蹲下身,税吏和身后的官兵都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我看看,糖醋排骨、红烧肉、烧鸡公、水煮鱼……”说着,小冬瓜嗅了一口,“还挺香的,行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是吗?我看看!”

也许有吧,虽然有那么一句话,每位华人的心中都有着一个隐藏至深的武侠梦,但凭心而论,苏航就真的无比渴望那种漂泊无依,厮杀不断的生活吗?

“铁伯伯,您这可就会错意了,”

额,这还真有离家出走的啊。

“原来只是情侣见常见的小礼物啊,那我就放心了――

“呐,宿主,你知道除了稳定下盘、打熬力气外,练这马步桩还有什么作用吗?”

“咦,老林,你居然已经起床了?!”

理论上说,苏航这个年纪,一次站上两炷香,也就是三十分钟的马步桩就足够了,超过这个时间,就会损伤到身体。

“青龙逐虎虎随龙,赤禽交会声唱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