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本来长得挺好看的,遇见你就被你给传染了,越长越变形。”

挂了电话,喜歌却根本没想再拨陈海茉的号码。向往已久的星空,传说中绝美浪漫的星空,如果不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看,情愿一个人去体会那种空旷与无垠。

真像是一场梦。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两张票而已。”其实也没想好要和他一起看啊,为什么不是三张票呢,那样可以连同喜歌三个人一起去啊。

“爸,你虽然是个帅哥,但是和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走在一起,还是显得有点太成熟吧?”到底是老爸了解她,《银河铁道之夜》,很久前就想看的片子,据说还没有在安城公映,只有凭着内部票才能看。

胡腾腾手里捏着硬币,依然在七喜与可乐之间徘徊。

数九寒天的,听着心里就一片寒意。

“杞人忧天,你根本考不上华联,担忧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去附中吧!”季修梵忽然插嘴,筷子早已不可以起伸进了海茉的餐盘,“你不爱吃鸡块吗?我帮你吃好了。”

“我带了热牛奶,分你一杯吧?”身后的女生掏出保温水壶。

她的心是一片海洋啊,表面是宽阔无际的蓝,令人乏味的蓝,内里却藏着多少绮丽变换的暗流。她不似陈海茉,把所有的好都挂在脸上,她需要一双懂得欣赏的眼睛,懂得聆听的耳朵,懂得体贴的心。

很想见一面,却努力忍住不去见。这就是季修梵这几天的心理斗争。因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想起那个女生调皮的笑脸,很甜的感觉,像糖一样,让人上瘾。有一点不安,想要戒掉。所以控制了自己好几天,不去听她的声音,不去见她,不和她有任何交集。甚至,故意地和曾喜歌走得很近,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一起研究数学竞赛的卷子。

海茉躺在床上,使劲拽了一下米妮,米妮的身体已经有些漏气了,悬在半空中,无精打采的。

季修梵你这个混蛋,总算有良心。

秦舒娅坚持要带她去医院验血,紧张兮兮的:“听说二院最近收治了一个h1n1患者,不能掉以轻心。”

喜歌坐在小公寓的飘窗上,给海茉打完电话,指尖把玩着那只小熊,那些细细密密的水钻在灯光下折射出星星一样的光芒。

“我还建议季修梵给你也买一只,他说你这样粗枝大叶的女生怎么会喜欢毛绒玩具,嘿嘿,海茉啊,以后你可要淑女一点啊。你看,你哥们儿都不把你当女生了。”喜歌咯咯笑着,好像觉得多有趣似的。

这么冷的天,是想冻死人吗?

“给你当老爸可真不容易,我都快成保密局的了,你说说,从小到大,我给你保守了多少秘密。”陈骁城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