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仅仅一年半的时间,陈泽宇便完成了麻省理工冶金专业的所有学士课程,并且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毕业证书,之后陈泽宇又继续入读了麻省理工的研究生学院。

不武装不行啊,虽然还没有大的乱象,但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钞票和地契,陈泽宇只能用金元和步枪充当一回土豪了。

一年后,陈泽宇成功通过了小学课程的毕业考试,并且以全优的成绩毕业,这一年陈泽宇刚刚九岁,这让学校的所有原本认为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西方课程的老师都摔碎了眼镜。

原本叔父还想让自己多带些佣人过来,都让自己给拒绝了,虽然时代变了,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小孩子贪睡,在家里习惯了七点起床的陈泽宇又躺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躺下之后,才现其他三个人早已打起了呼噜。晕!

刚刚来到叔父在吕宋的居所时就被吓了一跳,原来自己的这位叔父早已给自己找了一个漂亮的洋婶婶,跟着叔父刚下了马车,陈泽宇还在惊奇的时候,这位样貌颇为不俗的婶婶已经一下子把他拉进怀里并吻了他。

一般的假期也有,都是一旬放两天假期,也就是每十天的最后两天都会放假。如果是遇到逢年过节的一些节日庆典什么或是天气不好的话,老夫子也都不用学生来回的跑,通常都会放假,比现代社会的学校可要人性化的多了。

通过众人的交谈,赵无伤也明白了大概的情况。先自己所处的时间已经可以确定了,大概是处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的样子,此外赵无伤刚刚听到佛朗西的字眼,大概是说佛朗西舰队在沿海四处袭击中国村庄。佛朗西是音译过来的字眼,意思应该是指法兰西王国。一九八几年,法国舰队,赵无伤瞬间想起了那个历史上为数不多的清王朝作战胜利的一次——中法战争。

船划到海岸边,赵无伤幼小却强健的身体单手便将船给稳稳的扛上了岸,到沙滩上放好船,双足往着岛上冒着火光的地方行去。也没有几步路,越过一片林子边的缓坡,前方便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村庄,村口两根高杆竖着个牌子‘戴家村’,只是此时好像村子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

“你不害怕了吗?!”赵无伤答非所问道。

说是有人能成功从市中偷出任意一种商品的话,可以凭标签到经理室领取奖金。弄了半天是这家市的一个噱头,这家连锁市,听说是安装了什么最新式的安全系统,说是招小偷其实是一种宣传方式,他们压根就不怕别人来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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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从19世纪40年代开始到19世纪90年代初的五十多年时间里,就有大约七百多万华人移民到了东南亚。到1890年时,南洋华人的总人数已经达到一千三百多万人。

其中的比较富裕的就占了相当一部分,但陈泽宇最看重的还是这股庞大的人口。

在陈泽宇眼中,这些移民南洋的华人包括之后再南洋本土出生的华裔都根本就不懂得如何保管自己的财富。三岁娃娃抱金砖,结果如何不言而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他们并不懂得如何将他们的财富适当的转化成肌肉。

华族是个很矛盾的民族,他们勤劳,但有时候却不够勇敢,不会适当的显露肌肉。甚至相当一部分富豪阶层还很会低调,会哭穷,甚至吃穿住行和普通低层人无什么区别。因为,他们怕自己的财富招来灾祸。但是他们却并不明白,仅仅低调是不够的,该显露肌肉的时候就要显露。

从东南亚,到美洲澳洲,甚至是欧洲,华人往往几十年积聚的财富,却在顷刻间被当地的暴民们群起抢劫一空。

连续两次鸦片战争,在英格兰和法兰西两个欧洲国家狠狠踹开了东土的贸易大门后,欧洲人才弄明白,原来最先进与文明的东西一直就在自己手里。而昔日的东方文明,则早已沉沦在游牧人碟蹄政权之下。现在的东方民族,不过是一群自大又可笑的愚蒙奴隶。

有些人总是怜悯犹太人,殊不知道,他们自己的民族,华人实际上也好不到哪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华人总是徘徊于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之间。说他们是殖民者吧,他们在当地并不存在自己的政治势力,说他们是被殖民者吧,他们又同样属于移民阶层,其中亦不乏殖民当局的敌视。

结果往往是两面不讨好,土人和白人殖民者都对其报以歧视。再加上他们手中紧握的财富,可以说整个十九世纪甚至到二十世纪,南洋的展史就是一部华人的血泪史。

西方人一方面在各种场合欺凌华族人,另一方面却也对所有的华族人饱含警惕。

与别的被征服民族不同,弹丸小国,朝夕可灭。但惟独华人不行,要知道就在还不到百年以前,东亚这片华人国度还一直是西方人眼中奠堂和文明源地。无论是文明还是武力,昔日黄祸的阴影还都一直深深埋藏在所有西方殖民者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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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落但不乏潜力的民族,这便是西方人对华族的看法。

就在十几年前,清朝的当权者洋务派官员李鸿章刚刚准备把在美国完成中学学业的公派学生按照协议转入美国的军事学院和海军学院时,美国政府却突然撕毁协议,拒绝他们入读这些学校。而与此同时,来自日本的留学生们却正在这些地方刻苦攻读。

如果没有陈泽宇的出现,几十年后,相当部分的华人有产者的后裔就将逐渐的被西方人所同化,即使自己仅仅只能做个二等公民。

而这次兰芳共和国和荷兰人的冲突,就仿佛引燃了一根导火索。南洋的华人仿佛突然意识到自身独立存在的脆弱性,原本分散在各地的华人都几乎在同时寻找最后安全的“自留地”

这个时候,在整个吕宋群岛乃至整个南洋地域都日益影响力剧增的陈氏思浙领地就了各地华人势力的视线。

最终就在这十几年间,分散在南洋的一千多万华人大部分涌进了以东部吕宋为中心的菲律宾群岛。对这种局面,西班牙人一开始是抱着无所谓惮度,但随着华人数量在吕宋的激增,渐渐的也开始重视起来。

幸运的是,就在西班牙人准备对这些潜在的能威胁到他们的华人势力加以动作的时候,远在加勒比的西班牙拉美殖民地开始闹腾了。当地人的起义在各地此起彼伏,在背后甚至还现了美国人的影子。

这种情况让西班牙人警惕起来,相比起暂时还算平静的菲律宾,这个只能为西班牙人提供木材和香料的地方,还是拉美的殖民地对西班牙更加重要。要知道在整个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拉美的黄金一直都在为装满一艘艘西班牙大帆船而努力。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再加上陈泽宇这位“圣人”般的存在,吕宋的华人迎来了空前的展机遇期。

到了1890年的时候,如今整个菲律宾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口都成了华裔。去年底吕宋各地的华人团体领袖第一次在思浙碰面,并且组建了严密的组织性结构。

至此而后,各地加入组织的各个华人势力都自称华盟,并推举了陈泽宇的叔父陈延昰为利益代表,每个季度各地华人团体都会送来自己居住地的献金。以此来供养思浙及各地陈氏越庞大的脱产武装人员,并为新成立的隶属于雪崩集团的黑水安保公司组建和训练预备役武装提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