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它的身上,有着肉眼不可见的元素被吸收,同时,红光打进凤倾月的额头,像是在进行着某种能量传输。

相反,郭旭和阎克就没这么幸运了,先是被屋子里突兀的人物吓了一跳,接着面色都是一变。

夭寐话未说完,凤倾月就坐回了紫色闪电,微微倒退后,就径自开车‘受伤’的紫色闪电离开了。

与此同时,男人也在打量着凤倾月,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头妖艳的紫时,眼中同样划过一抹惊艳,他一眼便认出,那头紫绝非漂染而成,而是天然的色彩。英气的眉宇,仿若吸人心魄的幽深黑眸,挺直的琼鼻,线条优美的唇瓣紧抿着,整个人清冷中透着一丝张扬的霸气。一件简单的t恤,配搭浅蓝色的牛仔裤,并不是十分出位的搭配,却在她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风情。

答案,显然是令凤倾月满意的,欣慰的同时,深邃的凤眸里沁出淡淡的怜惜。她知道这样逼阎克有些残忍,可是,她凤倾月从来就不是寄人篱下之人,这样的情形,阎克迟早得面对,早点让他做出抉择,才能让他今后更加安心的留在她身边。

忍不住伸出食指,滑过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松开的眉头,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那紫红色的薄唇上。

办公室里,凤倾月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愣了很久。

凤倾月思前想后,也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虽然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但如此轻易过关,却是她始料不及的。

“主子有心事?”瞧着女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无奈的表情,左轮试探着问道。

麻烦,很麻烦,这女人天生就是个麻烦!

五十八楼的会议室,几乎所有在炎帮能够说上话的人,全部到齐了,除了阎克。

萧羽飞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这个问题抛给凤倾月。他相信,一定是她做了什么,他才会如此。因为他只有在真正对她动了杀机之时,那种疼痛才会来袭。

戏看完了,她才将手伸进裤兜里,随着裤兜里的手被抽出,萧羽飞的双眼也渐渐瞪大,似是恨不得将眼珠凸出,以显示他此刻的震惊……与愤怒。

该死的萧羽飞,这是什么变态嗜好?!

“对。”凤倾月将视线从陷入黑暗的电视上收回,一抬眼,正对上阎克有些复杂的视线,微微一怔,“怎么了?”

“原来如此。”

凤倾月只淡淡的扫过,就将视线落在了吧台之上,那里有一颗小小的却很亮的夜明珠,不单照亮了整间兰桂坊,也照亮了夜明珠下的一封信。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电话那头,萧羽飞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这个该死的女人,没事弹什么《凤求凰》,还用那种深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误以为她是来真的。本想闲着也是闲着,找个女人谈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正好还能解决他生理上的需要。可是今天他特地穿了她买的那件衣服,这女人却没来上班,憋了一上午,他终是憋不过了,就想打电话来问问。

“这……”龚子良愣了愣,抬头四处望了望,这才现祁彬今天居然没来上班,“我也不知道啊。”

耽美?

尚未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祁彬就感觉自己抵在门上的大手被抓住,一股强硬的力道一拽,他就被拖进了别墅之内。

左轮也是一个聪明人,在见到凤倾月满意的笑意时,顿时明白了什么,眼中划过一道激赏。敢用自身安危来确定一个手下的忠诚度,单单是这份胆识,已经值得他欣赏和效忠。

兰桂坊的灯光本就昏暗,吧台下更是一片漆黑,凤倾月唯一能看到的亮点,就是那双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眸子。

可是这一刻,凤倾月犹豫了,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犹豫了……

直到夜色开始降临,凤倾月才随手关掉了电脑,开车驶离了炎帮总部。

谁知,平常很好说话的阎克,在今日异常固执,任凭凤倾月使出各种手段威胁,也不再开口说出一个字。

“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吧。”不等那电话那头说完,萧羽飞就截断他的话,今天的事情虽然是警局理亏在先,可郭旭带着大批人马围堵警局,如此真闹大了,双方都讨不到好处。

“这里的衣服好看?”凤倾月大概扫视了一眼,就回头向阎克问道。

酒杯中的红色液体出现了不规整的轻晃,萧羽飞缓和了一下上涌的怒气,淡淡的道:“我将炎帮的人交给你管理,这才多久,你就将人管理进警局了?嗯?”

“克呢?”见女人一脸花痴的盯着自己,郭旭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头。虽然他知道自己长得很美,很漂亮,很值得让人嫉妒……此处省略某男自恋的一千字……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克在那里。

“不知道。”一旁的警员憨憨的挠了挠头,老实道:“我地理不好。”

“的确,我输了。”左轮微低着头,甘心拜服。不为别的,就为她之前的身手,就已经够资格成为他的老大。

“不急,先将这些人送回警局。”中年男人随手指向一旁被控制住的赛车党,然后对不远处的警员吩咐道:“派人去搜山,看看掉下山崖的家伙还活着没。”

尖头好似看透了银钩的伎俩,车也在瞬间加,和银钩的车紧紧的贴在一起,丝毫不让银钩的车有冲进内道的可能。

只见金女郎纤指挂着那件奇怪的衣物,身子配合着音乐如蛇般来回扭动,不时还向四周的人抛着媚眼,引得人群更加惊声的尖叫。

至少,这一刻,阎克就有种想将她纳入怀中疼惜的冲动。

“快看!今天有新人参赛!”

况且得罪他萧羽飞的人,死往往是一种奢侈,这女人强上了他,他怎么也不甘心就这样杀了她,他要留着她慢慢折磨,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凶兆?”凤倾月正在穿衣的手一顿,‘凶兆’是穿的?

为什么?

“凤倾月,你要干什么?”虽然萧羽飞觉得问这话很傻,可他还是不自觉问了出来。

“如果不是我帮忙打开五十八楼的窗户,你认为她能进得来?”

得知目标的基本资料后,阎克就带着凤倾月离开了,一路上本想替她分析的,可那丫的吐得上气不接下气,阎克的脸黑得与包公有一拼。

“我只让你带来总部,没让你带上顶楼。”

“是很远,你丫的都丢出训练基地了!”

可是一打开书,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在倒后镜里见到后座的情况,阎克嘴角不自觉一抽,“别再抓了,再抓椅子就坏了。”

可是这些,凤倾月并不知晓,所以在得知他们是炎帮之人时,并没有多大的震撼,心中误以为,顶多就是江湖上的小门小派而已,上不得台面。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累了,一下子倒回那柔软又带着弹性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突状况惊住了阎克,也惊住了萧羽飞。

阴暗的角落里,三三两两的人抱在一起,毫无顾忌的大胆接吻,更甚者,在公众场合已经开始上演火热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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