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向大家解释清楚cAps是专门为“非侵略性灵长类动物研究”而设计的“陈列品”机构。除了大多数灵长类动物外,没有一间手术室。猕猴、狒狒、巴布诺猿、黑猩猩们像在自然界一样过着小型的群居生活,绝大多数没有意识到它们不过是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领域的研究对象。

与这样一位所谓的免疫学领域的著名人物对立,结局不言而喻——她二话不说就将我们解雇了。kungua

在这段日子里,我忽略了免疫学领域中最重要一点:使身体患病才能真正检测出免疫系统的承受能力。

查理生活在一个按照瓦塔葛的要求设计的半室内半露天的围栏里。对于查理,瓦塔葛博士只要求我们负责以下几项职责:喂食,保证它时刻所需的新鲜饮用水,清理卫生,以及保证与它——这点也是瓦塔葛所列备忘条款中明确规定的一条——“每天不少于60分钟的人际互动”。

所以,我有过失望吗?没有。我只是想为大卫做点儿事,而不是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我希望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放松,更好地享受生活,更多的时间和动物们待在一起,看它们搞怪的姿态和了解它们的小脾气。我想大卫能感觉到我们的婚姻关系,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而不会因他刚处理的事和将要处理的事而分心。我想让大卫认识到他在律师业已经很成功了,他掌握了做律师的技能,而现在,他需要学习一些更具难度的技能——去创造和享受充实的生活。

“我担心你对我做的那些亏心事。”大卫为马克斯打开门,薄薄的雪花缓缓飘落。

再次听到这些话,我不禁产生了一种感觉,某种程度上是我将动物们遗弃了。

“你怎么可以没和我商量就做这样的决定呢?”

“你愿意让我们在城里为你找个地方住吗?暂时住在那里,直到你自己买房。”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有权痛苦,但是,不要成为一个被痛苦打倒的人。”

“什么事让伟大的马克斯?德莱尔在工作日离开曼哈顿的呢?”

“一直都有那种期待,我想,你要进来吗?”

半小时后,我们到了汤普金斯县社区医院,向治安办公室打电话报告了关于鹿子尸体的事,并给大卫的车子叫了一辆拖车。他们给大卫脸上的伤口缝补了22针,之后给他服了一些抗生素和止痛片,这一过程我都握着他的手。直到现在,当阳光照在他脸上,仍能看见那一道浅浅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