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秀丽的小侍对着云思羽行了一礼,“绮云见过王君大人。”

所以风凌兮一点都不生气,眨了眨眼,说道,“可是你没有伺候好我,我们都还没有洞房。”

“王爷……”

“不会有那一天。”已经属于她了,那就永远是她的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三人,直接朝着新房走去。

四处看了一下,现没人,云思羽连忙跑了过去,握着门上的大锁看了看,手中出现一根铁丝,随意地拨弄了几下,“咔嚓”一声,锁开了。

云思羽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感觉这女皇陛下和之前宫宴上的人不太一样呢?而且这闲王府的人怎么这么大胆呢?他可是见识了那群大臣面对女皇陛下时的战战兢兢的。

赤狼的毛皮柔软顺滑,一向很受欢迎,但是无奈赤狼太过凶残,所以要得到一张赤狼皮十分不易,但是现在居然被铺在地上当地毯?看那架势,不会是从将军府门口铺到了闲王府门口吧?

像这种宴会,原本就该先表演才艺的,只是凰宇轩知道风凌兮对这些没兴趣,所以才直接让她选人。

云思羽气愤地瞪了她一眼,“鬼才想嫁给你,我又不知道你是闲王!”

若说生气还好,赌气两个字用在女皇身上就不合适了,可是女皇只是冷哼了一声,不但没有怒,脸色还缓和了一些,可见女皇对这位闲王有多宠信了。

云思羽心里咯噔一下,却依旧低眉顺眼,抿着小嘴说道,“长幼有序,大哥未曾出嫁,思羽不敢逾距。”

若是普通人家或许还会想把儿子嫁给她,攀上闲王府,但是他的两个儿子,他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嫁给这样的人的,他们有更好的选择,尤其是逸儿,逸儿那么出色,要什么样的年轻才俊没有?可不能就这样给毁了。

云思羽看着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离开,拍了拍手,摇头道,“胆小鬼!”

风凌兮也不再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一直没有落下,手指不断把玩着那柔软的丝。

不知道眼下这位又排行第几?

抬头看去,没有现任何异常,但是分明应该是有人出手相救。

不过现在他已经隐居山野,坚决不再接触世间纷争,只是他却会时不时地出去偷只鸡摸只狗。

叶黎只是一颗棋子罢了,风凌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心爱上一个女人?

男子叹了口气,看了两人一眼,觉得连陪坐的必要都没有了,“风小姐,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可惜,不管她的爱有多深,欧阳菱歌对她终究没有什么信心,在母亲的一再反对下,已经不止一次说要放弃。

有人听到她的话,直接就开喷了,“没见识,你以为黑泉石一抓一大把啊?那黑泉水乌漆麻黑的完全看不见底不说,黑泉石据说也是五百年才出一颗,找不找得到还要看运气,这一块可有巴掌大啊!”

云思羽咬了咬唇,看着那被递出的盒子,有些心疼,这么好的东西还不如给他呢!

实在是他的表情太过肉痛了,绮云忍不住笑道,“王君大人,王爷的好东西多了去了,如果王君想要,王爷不会吝啬的。”

听了绮云的话,云思羽双眼一亮,心中已经暗暗准备,回去要去收刮风凌兮的宝贝。

其实他想要黑泉石也只是想要研究研究,他对黑泉石也知道一些,这黑泉石虽然好,却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福气拥有的,看似温和,实际上药性极烈,一个不好,恐怕不仅不能延年益寿,还会让人短命。

而且,风凌兮明知道这献礼会很张扬,还就这样把黑泉石拿了出来,这镇国将军府恐怕会有好一阵子不得安宁了。

她这是在给他出气?云二公子不由咧嘴笑了。

就这样,苏文特意吩咐准备的几马车礼物,被一块黑石头给比了下去,而且,还显得她过于俗气张扬,明眼人一眼就看出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想要扳回一城,找回面子,无奈最后却以失败告终,众人心中不由默默同情了她一番,然后便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那块黑泉石去了。

经过这一闹,大家也终于知道原来闲王府这么富裕。

一群人终于被迎进了门,云逸被柳棽拉着说心里话去了,云思羽则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跑去,刚进院门便大声叫道,“勿喧,你家公子我回来了!”

勿喧急冲冲地跑出来,手上还拿着两根树枝,树枝上夹着一条不断蠕动的蚯蚓,看见云思羽,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鱼养死了……”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都有壮着胆子去挖蚯蚓,谁知道才这两天时间,公子养的两只鱼就死了一条。

闻言,云思羽连忙冲到自己的大鱼缸边,看着里面翻着白肚皮的一只鱼,满脸忧愁道,“大鱼,我对不起你,我应该带着你一起走的。”

然后伸手捞了捞,捞出那只小的,抓在手里摸了摸,庆幸道,“还好小鱼没死。”

绮云看着他抓着那只鱼,翻来覆去地摸摸看看,就是不把它放回水里,不由抽了抽嘴角,小声朝勿喧问道,“王君都是这么养鱼的?”

勿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所谓的王君就是自家公子,不由点了点头。

绮云无语,那鱼被王君这样折腾都不死,这小侍是怎么把鱼给养死了的?

正想着,就见云思羽掰开那鱼的嘴,拿着一个小瓷瓶往它嘴里倒东西,绮云伸长鼻子嗅了嗅,药味?

不要告诉他,王君养鱼都是用药喂活的。

一旁的勿喧满脸恍然大悟,难怪大鱼死了,他忘了大鱼小鱼容易生病,要吃药才能健健康康的。

显然某小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鱼容易生病,完全是被他家公子给折磨的。

喂完鱼,云思羽又把自己的花花草草摆弄了一番,才想起关心自己那有些笨笨的,却很忠心的小侍。

“勿喧,云浅没有趁我不在欺负你吧?”

勿喧摇了摇头,说道,“三公子来过一次,不过不知道怎么就气呼呼地走了。”

“哦。”云思羽点了点头,了然道,“那应该是被你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