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规立即起身维护三怪名誉，“我说姑娘，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里可是文明社会，看你吐字不清，含义不准……身高1米7，两臂展长15，大腿偏长10%，两胸偏耸10%，上弧有张力，下弧不服从引力……转过来看看，屁弧是不是抛物线？……酸度多少ph……”
商昊跑出林子外，在周围巷子里绕了一下，最后弯到约会点——诸子学院学友们经常聚会的“山沟里”酒楼。
接着，他甚至自己说出了经历，“好吧，实话告诉你。我来自西星河。我是有点记忆技术的成果，结果老被骚扰。我不厌其烦，隐姓埋名跑到这，就是看重这里原生态。”
他止不住身势，一个趔趄，被袁念甩到了院里。连同被甩出的，还有袁念警告的语气：“商昊，不是看在郝总份上，你还有今天。”他维持着他在围观者面前的形象。
郝香旎成功地打消了商昊立即报仇的心思，还诱引他考虑未来的谋划。
袁念对被打好像无所谓一样，反而急着表白道：“在手术前一天，我就给你说了。‘青春’和‘智慧’基因不像‘力量’等控制的基因，它们是控制精神记忆的基因，是先天本能与后天学习相互刺激形成的。
商昊一上梭车，启动自动导航，疲倦的身心再也挡不住伤痛的折磨，就带着对星柔的牵挂，昏睡在车里。
不过，这次，他看到了一个希望，一丝新意：
他一，可以感觉到手套里层叠了一层生物芯片和生物神经电路。在细胞透视镜下，他看到就是一层层的皮肤细胞，中间夹层也是细胞蛋白质构成的生物芯片，还有连接的神经电路。
这衣服能防辐射，但不知道对这病毒有多大防护作用。不如趁房间里边分裂的“葡萄”还不挤，赶快从水槽那边撤。
商昊的视角余光扫到了诺希后面鱼缸水草中也有一团粘液。它比水要浓稠，飘沉在水中。仔细一看，这一团东西是一粒粒鱼籽状玩意，每粒外围白得近乎透明，中间有一棕黑的核。
视频大叔的想法或概念可能早在西星河传播。只是可能没他在这里最后总结得全，也可能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他一番翻找，现一个数据存储盘惹他的眼。这个拇指粗，一指长的短片就像20世纪末明的“u盘”，还染了一丝血痕。
这个时候商昊还嘲笑他：“你蠢啊，人类基因有‘淡定’吗？就是有，这时怎么取？”
“皮纹密码防骗子？”女孩小手指戳着腮帮，似乎在思考。片刻，又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他只憋出一句关键的：“我带回什么样成果？我的价值才能继续罩着我的家人和星柔？”
他摸出腕机，捕捉到安全门射的组织内部信号，重置了自己的基因密码，才走出了安全门。
三层校验一通过，安全门绿色光影只闪。悄无声息地打开后，露出一道长长的走廊。长廊壁洁白如雪，弥漫着消毒水味也是冷冽。
那正在播放“天才为何倒下”的专题节目：
他万千思绪就像那蓬松的头，在微风中飞扬，虽然心有点沉，步伐缓慢，但嘎吱嘎吱地仍有力度。
我承担第一批东西的实验研制费用，我们技术专家跟着你们。搞成了，就证明了你们的‘智慧’值得投资。我们再签实验室的事。
如果第一批东西明出来，专利不算你们的，由我拥有。算是我先垫钱的回报……”
商昊听着她苛刻吊件，觉得连建立实验室的目标，都只能寄托在明第一批东西出来。而明出来后，他三人都是白干，所有权都属于对方。到时再谈实验室筹建，还不知道又会谈出什么幺蛾子。真是任她摆布啊。
如果是这样吊件，他觉得还可以找别的风险投资人谈谈，也许能碰到重视他的人。显然，这女人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如果是同样吊件，他宁愿跟别人合作，也不跟这精明艳女打交道。
他冷冷地撇了她一眼，继续出门了。风创和蒋规只好三步一回头地跟了出来。
后面还留下美女的一句话，“我莫彤，走好不送！”
“个熊！”风创一出门就暴粗口了，“这样漂亮的女人，一点都不友爱啊。连我们三个这么帅，这么有才华的，都被扫地出门一样。还走好不送。莫你个屁臀。”
蒋规附和道：“其实她内心跟我们一样，99%地充满着惋惜、遗憾。还有1%的心理期待对方的回头。”
“我一点都不会回头。”风创瞪了他一眼，“我就喜欢老大干脆，那个爽！”
“这个作生意没用！作生意的必须按我讲的公式一样，反复试探对方，就像我们实验中试错一样。风创同学，你是不懂的。所以，你要靠我才能完成作业。”蒋规说着说着，又显摆起来。
“我才不需要懂，所以，我只要一个创意，你就得帮我去反复试错。你就是给我打工的，咱老板！呵呵。”风创干笑一声。
这让蒋规脸涨红起来，瞪视着风创，“风创同学，我郑重告诉你，本学期的作业，我不帮你作了。除非你有120%的诚意道歉。”
风创也学着他的样子，“龟二同学，我也郑重告诉你，没有我提供奠才创意，你是120%的要被退学。”
……
“行啦。”商昊一路思索对策，被这两位呱噪烦了，打断了他们，问风创，“她刚提到徐萍，什么人物？你当时联系她又是什么情况？”
风创立即回归了一点正经，“她说是前沿科技经纪人。我听人说，她很可能就是科技间谍，对我们学院各级学生的设计成果，最善于从中淘宝卖钱。可怜我们只能凭创意作品艰难地混着一个又一个学期，好的作品却被她这样的人淘走，赚钱去了……”
风创倒着苦水，蒋规那个脾性又来了，“风创同学，社会是分工的，不要眼红别人分的蛋糕。你只看好自己那份就好了，尽管你那份不足亿分之一。”
“我亿分之一也够了，把你吃得死死的。你份额都没有！”风创以牙还牙地咬了回去。
……
商昊想，既然这样，那这个徐萍对我们潜力值的了解，肯定要高过这个莫彤。那她为什么又不自己跟我们谈，而是把我们送到这个美女口中？如果我答应这莫彤，那是被她吃尽都不吐骨头。
他脑子灵光一闪，对了！如果我们被莫彤吃了，她也多半不吃亏，搞不好她们之间幕后还有交易，比如介绍费，经纪费什么的；如果我们拒绝了莫彤，她就知道了我们的底牌，我们还会去找她，她就处于不败之地。
“都是厉害娘们啊！”商昊忍不出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