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女子出现的蹊跷,依属下所见定不寻常,还是不要继续在此逗留了。”有一人忽然说道。眼前的女子的确是很美,美的勾魂摄魄。只是这样的时间和地点,似乎总透着些不寻常,何况自古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眼前的女子分明就是勾人的妖姬。

“给我,快点给我,我好难受啊!”

“好啊!我先来试试吧!”南宫尘也不谦让,说着已经上了床榻。伸手一把撤下了云倾衣身上艳红的肚兜,拿手中的长箫点了点她不算十分饱满的嫩乳,不算很大,还不足以男子一手掌握,但形状很美,像是新生的竹笋一般。虽然不够大,但足够坚挺。

她想着前面周嬷嬷的动作,将她埋在莺儿的胯下,伸出香舌去舔弄莺儿的阴阜,一下一下扫过那一个“妓”字,心中有一种悲凉排山倒海而来。不得不承认,在听了关於这一个“妓”的故事之後,她对於这个世界的残酷更多了一层认识。一定要努力的变强,只有强大到可以把天下人都踩在脚下,她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既然想好了要活着的,自然要活得好好的,苟且偷生一辈子绝不会是她能忍受的。

舌尖扫过那小小的小珍珠,慢慢的舔弄、吸吮,莺儿的身子确定是十分敏感,没多会儿,那小珍珠便红肿充血,像是熟透了的小樱桃,十分惹人怜爱。慕云依此时倒是没有半分的嫌恶之情,只觉得是在逗一个小女孩。一直刺激着莺儿的小yīn蒂,直到莺儿有些难耐的在躺椅上扭动着,舌尖才放过了小yīn蒂,转向了莺儿的花径。将舌尖卷缩起来,慢慢的顶入了紧小狭窄的花径,贝齿还时而轻浅的啃咬一下穴口的嫩肉。莺儿娇小的身子也随着她给予的刺激,轻轻的颤栗着。

终於有水液从莺儿的身子深处喷涌而出,浇湿了莺儿的整个花径,也有一些喷射在了慕云依的口中。周嬷嬷说可以了,慕云依便起身,倒了杯冷茶漱了口。嘴都有些麻了,看来这还真不是容易做的事。她知道这还是最为简单的,毕竟要含住男子的粗大,唇舌还要动作,那可就难的多了。

待慕云依和莺儿都歇息了一会儿,缓过来气後,周嬷嬷便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根中号的假yáng具。初生鹿角所做,软硬适中,上面还遍布毛发,倒是比较像男人的阳物。还不等慕云依猜测出周嬷嬷此举的目的,便见那假yáng具的一端已经插入了莺儿的花径。因为莺儿还没有破瓜,周嬷嬷自然不会插得太深,还没有触碰到莺儿的处女膜便停住了。之後便将那假yáng具在莺儿的身上固定住,指导着慕云依趴下来与这根假yáng具口交。

慕云依又再次趴在了莺儿的胯下,张开小口含住那假yáng具的头,要说着假yáng具与男子阳物不同的,便是没有阳物那硕大的guī头。她还记得她先前给艳阁那位阁主做口交的时候,但是一个guī头进去,便撑得她十分难受。她慢慢舔弄着假yáng具的头,虽然这假的阳物不会有反应,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先吞入口中一段,极尽含舔吸吮之能事。莺儿的纤腰也迎合着她的动作,慢慢挺动着。使假yáng具在她口中抽插起来。

周嬷嬷就一直调教着慕云依伺候这一根假yáng具,直到午时,这才停下了上午的调教,让慕云依去用午饭,再歇个午觉之後,再接着下午的调教。口交调教虽然不是什麽太累人的活,但是经历了一上午,她的小嘴还是十分的难受。真不是人做的事,真不知道哪个贱男人发明的那麽多折磨女人的手法,真是令人发指。若说花穴,生来就是作为男女交合之用的,所以她倒还没有太多怨念,只是竟然连後庭菊穴还有小嘴都被男人插了个遍,甚至连一对椒乳都不放过,她真的是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但凡有洞的地方都要插,竟然连没有洞的地方都要创造机会插。

这到底是个怎麽的社会啊?

慕云依认真的漱了口,又动了动早就麻的难受的小嘴,这才坐在桌旁吃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菜式丰富,味道也很好,若非这里是妓院,她倒会觉得这地方还很不错。等以後她自由了,也要认真挣钱,买一处幽静的小院,请一个大厨在家里专为她做菜。吃了午饭,再美美的睡了个午觉。起来的时候,周嬷嬷和莺儿已经在屋里了。

她一个翻身快速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早上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脸部肌肉都麻木了,不知道下午又会是怎麽样一番情景。

“上午的调教,想来姑娘的口也不舒服了,那就先不学深喉了,奴婢先教姑娘一套柔韧术吧!”周嬷嬷说着已经脱去了全部衣物,上了躺椅。身体很快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红艳艳的香舌竟然舔上了自己的yīn唇。

慕云依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嬷嬷的动作,竟然还可以这样?这样的弯曲她倒是并不惊奇,体操、柔身术、瑜伽等训练都有可能达到这样的情况。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周嬷嬷要教她柔韧术,难道就是为了自我舔阴?

“嬷嬷,这就不用学了吧?”慕云依迟疑着。这样羞辱的姿势,根本就比普通的自慰还要来的让人羞耻,女人怎麽能够自渎到这般程度。

“姑娘可别小看了这柔韧术。学好了之後,对於跳舞各样都很有好处的。那也是姑娘年岁还小,若是再大些,身子就不会这般软了,自然也不可能学了。”

“可是,非要……非要……那样吗?”

“姑娘说的是给自己舔阴吗?往往女子自渎都是很能引起男子欲念的,这样的姿势不仅能取悦男子,也能让自己更湿润,也能在交媾之时,减少些痛苦。所以,这也是非常有必要学会的。”

“可是……可是……”

“姑娘是推不掉的,怎样调教姑娘,是公子亲自设计的,除了公子,没有人敢擅自更改,姑娘也不要为难奴婢了。公子发了话,每调教五日,他会亲自检查姑娘都学会了多少,若是不能让公子满意,那不仅奴婢和莺儿,就是姑娘也是要受惩罚的。”

“惩罚会很严重吗?”

“那就要看情况了。曾经有位姑娘就是学的不好,公子也就没耐心认真调教了。直接就把人丢给了十个男调教师调教了,奴婢虽然没有看到怎样调教的,但是但凡经过那屋子的人都说,屋子里日日夜夜都是那女子不停的哭泣和惨叫。一个月後,再见到那姑娘,已经不成人样了。目光呆滞,别人对她做什麽,都没什麽反应。不过到底是姿色很出众,养好了身子便在一楼大厅伺候。在一楼那些专在大厅伺候的艳姬中倒是鹤立**群,所以即便痴痴傻傻的,每夜却也有很多的男子抢着让她伺候。夜夜都要伺候数十人,渐渐的形容枯槁,也没什麽生意了。最後被打发了出去,听说沦落到最低等的娼寮去了,後来怎样也就不得而知。”

慕云依打了个寒战,她绝对不能这样。之後对於周嬷嬷的调教课程她再也不会有任何异议了,周嬷嬷让她怎麽做就怎麽做,认真的把每一个动作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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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调教(五)

次日的调教,上午的时候,慕云依主要是复习一下昨日所学的口交技巧和学习“深喉”。当周嬷嬷取出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让假yáng具慢慢的滑入她的喉咙里时,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周嬷嬷握着假yáng具,等她稍微适应了,便开始动作起来。让假yáng具在她喉咙之中抽插起来,刚刚淡下去的窒息感又涌上来,几欲作呕。直到她真的就要喘不过起来的时候,周嬷嬷才将假yáng具抽了出来,让她得到了解脱。

如此多次之後,慕云依才渐渐的有些适应,慢慢学着换气。看着她慢慢的学会,周嬷嬷也有些欣慰的点头。看来一番吓唬还是起到了作用,这丫头还真是认真起来了。这几年来公子也难得找到资质不错的女子伺候,若这丫头当真学好了,能伺候好公子,也是件值得欣慰的事。但愿不会让她和公子失望。

就在慕云依认真的学习着“深喉”时,一个上午很快也就过去了。到了下午则是接着昨日学习柔韧术,虽然自我舔阴的确是十分的羞耻,但是周嬷嬷的一番话,她真的是怕了。自来到这个世界,便觉得疯狂的很,所以她对於周嬷嬷的那番话,倒是深信不疑。好汉尚且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这麽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人在屋檐下,还是识时务些吧!以那位阁主的为人,她完全不怀疑,她若是惹恼了他,他必然会将她丢给大群的男人去轮奸。

她可不认为,自己被那麽多的男人轮奸之後,还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

周嬷嬷教的耐心,而慕云依也学习的认真,所以调教也就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四日调教下来,慕云依做“深喉”已经不觉得很难受了,甚至在“深喉”之时,舌头还能舔弄假yáng具。各种口交技巧也越来越精湛,只是柔韧术到底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所以还要再费些功夫。

时过子时,慕云依是被满身的燥热折磨醒的。此时本就是夏日,夜里也有些炎热,所以感觉热些倒是无可厚非。但是她的身体却是莫名的燥热,身躯深处似乎有一把欲火在烧,烧的她口干舌燥,身子也像是着了火一般。她记得旁边小厨房中有一口盛满凉水的大缸,来不及穿上衣衫,扯了件外袍便冲出了门。这院子里平日本就只有她和周嬷嬷还有莺儿三个人,几个粗使婆子夜里并不住在这小院中。这时候莺儿和周嬷嬷应该已经睡熟了,所以慕云依也只是随便披着外袍,也不担心会碰到人。再说莺儿和周嬷嬷这几日来对她的身子不知看过摸过多少次了,就是看到也没什麽。

径直冲到小厨房,打了凉水就往身上冲。甫一被凉水冲刷,燥热却是去了些,她舒服的低吟一声。不过身上的水珠很快就被蒸发了,体内难耐的燥热反而有增无减。她一次又一次的打了水冲刷着越来越燥热难耐的身躯。可是欲火却是越烧越旺,几乎就要灭顶。终於缸中的水也只剩一点点了,她打水将外袍浸湿,然後将外袍披在了身上。夏日炎热,穿的本就轻薄,何况是青楼女子的衣衫,本来就透明,如今被水浸湿了,更是薄薄的一小层披在身上,紧紧裹着玲珑的娇躯,十分的勾魂。

慕云依跌跌撞撞的走在院子里,全身的燥热,烧的她的脑子都有几分迷糊了。脚步凌乱,也不知走到了哪里。不知不觉间,已经逛到了小花园,坐在了一处小隔间的秋千上。

“啊……啊……冤家,慢些,受不住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想来是叫喊的太多,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已经迷迷糊糊,没有几分清明的慕云依被这声音一惊,便清醒了些。这是周嬷嬷的声音,即便是被情欲染上的魅惑之感,但是这几日来听得太多了,她不会弄错的。

“贱人,婊子,浪货,说,爷干的你爽不爽?”男子粗喘着说道。女子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娇吟和男子的粗喘低吼融合在一起,在寂静中十分清晰。因为离得太近,慕云依都能够听到两人交合撞击处“噗、噗……”的水声。再这样的夜色中,十分的冶艳和淫靡。

慕云依轻手轻脚的下了秋千,从花篱的空隙之中随着声音看去。月光下,可见一身娇嫩白肉的周嬷嬷被一中年男子按压在石桌上,狠命的操干着。周嬷嬷虽然年岁不小了,但是身材姿色都是出众的。杨柳细腰,大馒头一般的一对玉乳,当真的是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性欲。何况还学了一身的媚术,可想而知,在床上能够给予男人怎样的满足。

“爽,爽,用力的干我吧!干死我吧!干穿我的骚bī吧!”

“真是淫浪的骚货、烂货,好,如你所愿,今夜我就干死你,捅烂你的骚bī,看你还怎麽拿着烂bī去到处勾搭人。骚货,婊子,干烂你的骚bī。”男子掐住周嬷嬷的纤腰,胯下的粗长疯狂的在那白嫩的水穴中进进出出,横冲直撞,死命的又插又捅,不带半点怜惜。仿佛真的是想把身下的娇躯干通,刺穿一般。

周嬷嬷则昂起美丽的黔首嘶声浪叫着。一双玉手还握住两只椒乳随着男子的动作揉捏着,用力的捏成各种形状。

“爽,爽,我就要爽死了。啊……啊……要死了,冤家,小婊子的这对兔儿可等你一夜了呢!你也不宠幸宠幸它们。”说着用力的仰起头,将两只玉乳使劲凑在一起,将两颗肿胀充血的rǔ头塞入了男人的口中。

慕云依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白日里看似端庄的周嬷嬷,到了夜里竟然是这般的浪荡。慕云依只觉得看了这一幕,体内的欲火燃的越发的旺盛了,手也如同先前周嬷嬷做的那般,用力的抓住自己的椒乳,狠命的揉搓捏弄着。

男子含住了周嬷嬷凑上去的两颗rǔ头,在口中吞吐几下後,用牙齿咬住,然後头向後仰,将乳晕拉扯成淫靡多的长条状,男子却也不松口,继续拉扯着,周嬷嬷开始疼的惨叫,男子却越发的用力,似乎真要将两个rǔ头生生撕扯下来。慕云依也用周嬷嬷所教的柔韧术,弯曲起身子来,将一粒rǔ头含入口中,啃咬、吸吮着。

在周嬷嬷就要受不住的时候,男子忽然松开了口,两颗被他咬出血来的rǔ头弹回到了周嬷嬷的椒乳上。在周嬷嬷送了口气的时候,男子忽然咬住了她的左乳,咬着嫩嫩的乳肉撕扯,直到口中乳肉已经变得青紫,才放了回去,之後又重新咬上另一块。直到多次重复之後,两只玉兔已经满是青紫痕迹,早已看不出来原本的白嫩。

慕云依打了个寒颤,这男子根本就是个变态,竟然这般残忍的对待胯下正侵犯着的女子。周嬷嬷倒是看不出来任何不满与怨恨,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仿佛被虐的一对玉兔并非长在她身上一般。

下体花穴还一次次的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忽然男人虎躯一震,男人忽然撤出了正在周嬷嬷体内抽插着的巨大阳物,一下捏住女人的下颚,将阳物插进了女子喉咙深处。龙根一颤。储藏在里面满满的jīng液便喷薄而出,之间射入女子的腹中。因为“深喉”的姿势,女子根本无法吞咽,差点被呛的喘不过气来。男子抽出了经过shè精已然软下去的阳物,周嬷嬷才得以有喘息之地,趴在石桌上一边咳一边用力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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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惩罚(一)

周嬷嬷粗喘了一会儿,终於是喘过气来了。取出块娟帕将男人的阳物擦拭干净了之後,才接着擦拭了自己的下体。

“这次你调教的丫头怎麽样?”男子穿上了衣物,便走在了一旁的石凳上,将一丝不挂的周嬷嬷搂在怀中,修长的手指伸入女子的娇嫩花穴中抠弄着,直弄得女子难耐的颤抖着,才擦拭过的花穴中又有清泉流淌而出。这身子自十岁之时被他开苞,之後就一直由他调教,不过十二岁便淫浪不堪,并且被他喂了不少淫药,即便日日被男人操干,只要十日不被他碰一次,便会发浪,痛苦不堪。

他自幼便被授予淫术,十五岁开荤以来碰过无数女子,直到十八岁之时,进到艳阁之中来当了调教师。调教过很多的女子,不过但凡他能看得上的女子,都会被喂了特殊的淫药,永远与他脱不开联系。所以一直以来,即便他在床上一直玩得很过火,但是也没有女子敢和她他反目,一旦在床上惹恼了他,十日之期到了,他也不碰那女子,那女子必然是苦不堪言。

“很不错,认真调教了必然是极品的尤物,这天下大概没有男人能逃出她的穴了。”周嬷嬷一边忍受着花穴之中手指带来的折磨,一边娇喘的回答道。眼前的男子根本就是魔鬼,幼年之时家乡水灾,一家逃亡到这里,可是却十分穷困,好在她有几分姿色,父母便把她卖到了艳阁。初进艳阁时,她才十岁,进阁当日她就被眼前的男子开了苞。後来就一直被他调教,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他没有碰过,身上能插的地方早已经被他插了无数个来回。

她的身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包括她,他只要简单的几下撩拨就可以轻易的让她yín水泛滥。在被调教的两年间,他接触的最多的人就是他,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在绝望之中只有这样一个男子相伴,而且他的姿容真的十分出色,所以她还是情不由己的动了心。两年的调教,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将要面临的事。只是到底是无奈啊!

她姿容出色,媚术也好,经过他长时间的调教,身子十分的敏感,小小年纪,已经是一身媚骨。所以阁主吩咐下来,过上几日,就让她在二楼挂牌接客。虽然两年来,身子早已经被抽插过不知凡几,但是她却始终只有他一个男人罢了。她不想再被别的男人碰了,所以在接客的前一夜,她特地去找了他。和他约好,接客之夜她打晕客人,然後和他一起私奔。

当夜接客之时,她趁着那客人射在她体内正无力之时,打晕了客人,溜到了後门口。她等了半夜也没有等到他,等来的却是阁主和一群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