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吃的,更不用担心,自从夏琳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以来,部队里跟市里经常会各种各样的东西,大米、白面、油、干菜,样样齐全。林家有个单独的储藏室,里面基本都被装满了。以前的时候,林夫人总担心时间长了会生虫子,现在却是万分的庆幸。

拍打门板的那只丧尸,夏琳认识,是个送员,专门负责这片区域的。那件印有牛商标的外套上满是黑红色的血渍,脖子上少了一大块肉,由于异变的时间不长,脸是死亡后的那种乌青色,身上的肌肤还没有开始腐烂。

夏琳出来的时候,林佳媛房间里没人了,门被虚掩着,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衣服,正准备要换上,手顿时僵在那里,迟疑了一下,看着窗前那稍稍移动了些许位置的枪若有所思。

“媛媛,你怎么了?谁在外面?怎么不开门?”于蓉透过窗户看见林佳媛瘫软在院子门口,从屋里走出去,关切地问道。

电脑屏幕上的开着画面仍是游戏的界面,此时领的对话框里,全是关于丧尸吃人的话题。

之前还有些紧张的夏琳,在眼睛对准瞄准镜的那一刹那,着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稍微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缓和起来,就像是每次比赛中都从不在状态,逐渐了状态一般。深呼吸,慢慢呼出,呼得重一些,当呼气的时候感受到自己的气,然后在吸气,直到气又将要呼重一点的时候便停止一两秒钟,就是在这静止般的一两秒,扣动扳机。

停车场里的光线很是昏暗,四周没有窗户,只能从入口处透进来些许的阳光,而搬运的通道是个走廊,相比其他地方更是黑了一些。按理说,市搬运都是要打开着灯的,以备清点和预防货物意外损坏,可是此时却没有。

日子就在这么不经意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异常。

可有些事情,不是想有就能得到的,就像父,。有些东西该是你的它终究属于你,而不该属于你的,任凭你在如何努力,它仍会从你身边溜走,就像……

“嗯,告诉妈,我就下去。”夏琳揉搓着眼睛,“现在几点了?”

薛绍了然,随后拿起旁边的酒瓶,顺着康景辰手里的空杯子又给对方续上了一杯。

正所谓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可有一点,她或许终其一生也做不到吧,那就是讨喜吧。

当然两者之间也有区别,射击运动员要略逊于狙击手,运动员可以有还数之差,而狙击手则不行。

满脑子都是,枪,车,物资。

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夏琳拉着对方往教室走。

挤出些洗露,清洗着自己那半长的头。当手指触摸到脖颈后隐藏在头后那个z型的伤口时,顿住了,指尖小心地在伤痕处摩挲着。

直到天彻底黑了下来,康景辰才回来。

亲情,友情,爱情,是她从幼年一直延续到成年时期,期盼很久的。

夏琳从超市里开回来的那辆车并没有停在自家门前,而是停在了隔壁的门口。林家大门外的丧尸尸体,也被夏琳跟朱笑宇移到了旁边的沟里。从外面看过来,林家丝毫没有特别之处。

骑着摩托车的那个青年,只向林家的这栋房子扫了两眼,视线更多得是投向旁边。

夏琳下意识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林老爷子。

自从林纾他们走了之后,在夏琳的再三请求下,林家老两口子跟朱笑宇都搬到了楼上,整个一楼算是彻底空了下来。

林老爷子双手背在后面,看着窗外良久,叹了口气,“曲主席很久没露面了。”

如此大的灾难,国家主席一次都没有出来公开讲话,稳定民心,鼓舞志气。如果不是遇难了,那恐怕就是……

“京城怕是变天了!”林老爷子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与悲凉。

前面的那条是一条年代久远的老公路,自从修了高速之后,便很少有车在这里经过,就算偶尔有车走条路,那也是辽城周边的车辆,而这些人开来的,车牌照清一色是黑字打头。

辽城与河北省相邻,而这条路,更是去向京城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