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叫沈秋?”

我问秋姐还回不回来?服务生说一般情况下都会。

人总有心软的时候,这两天出了这么多事,我完全没有心思打林未晏的主意,所以划了两千块钱到她卡上。

当然,打人是我的一种构思。从道理上说,沈秋的老公有了外遇,我做为她的老同学,起码有义务告诉她。

回忆起来,周家梅和我分手,是坚定不移、旗帜鲜明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天色渐暗的时候,沈秋和一个中年男人从出租车里钻了出来。

原来如此!从此我再没给她打过电话,今年情人节的时候,她给我了一个半荤不素的短信息,但那天我心情特别烦燥,居然忘了回复她。

大慈寺旁边的成都商会大厦911房里,凌晨也亮着灯。这里就是我们公司临时的草台班子,我买了一套崭新的老板桌椅,还买了两台二手电脑,刘至诚安排了一个乡下来的堂妹来打杂。

但这个时候,王建南从北京回来了,一个巨大的商机正等待着我们。

比我们高几届的大学生在他们的性成熟时期,远不如我们这一代幸运,婚前性行为自然被称为“非法同居”,甚至有可能因此被当作流氓罪判上1o年有期徒刑。

本地女人也并不歧视这里的业余舞女,一些小家碧玉、职业淑女偶尔也会利用上下班的空闲时间,到地下舞厅去“沙”个把钟头,赚几十元外快,吃顿火锅,买件时装,一个在“沙轮厂”工作多年的少女,甚至有可能还是处女。

其实,看成都女人也可以知道芙蓉花是什么样,芙蓉花虽已不在,春天依旧会来,成都的红粉们也依旧会像往年一样盛放,要体会“花重锦城”的春色,可以到我办公室所在的总府路“粉子一条街”来。

事后我知道,她就是周家梅——我后来的女朋友。

从“红色年代”出来后,刘至诚意犹未尽,提出到玉林中路的华兴煎蛋面吃霄夜。

“你妈B!深深地伤害了我脆弱的心灵,今天晚上你‘粉子’出来给我赔罪。”

操***“情人节”十八代祖宗!原来小姐们比我们更热衷于和男朋友过情人节。

我听见王建南一个人在跟我说话,他说:“向东,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你在这里写的日记我都看了,写得乱七八糟,记忆很混乱,时间也经常颠倒,但比较真实地记录了我们的一段生活,我把它们删节整理了一遍,润色后我现像是一部小说,就把它们帖在一家网上连载,很多网友看了后都说很喜欢,两个月不到,点击率就突破了25万次。今天网站的ceo也来了,他们想把这部小说出版,你在这里签个字,剩下的事交给我办理。另外还要征求你的意见,小说的署名是用你的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