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了,总是习惯地想起往事。

她将袖子里的那份名单拿给文静初,她要让文静初再确认一下上面的人名,以及讲述一下他对这几个人的了解。

“是安定将军送与公主的。”那跪在地上的人已经开口,解开了容琦心中的疑问。

谁知道她还没开口,就传来瑾秀的敲门声。

他笑,“这两本奏折说的不无道理。”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她这是贵族,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免……爽啊。她几乎能为所欲为。

“公主是觉得我处理不当?”

宁霞宫,先皇先后大行,废弃的宫殿,这些似乎与长公主和皇帝两个人的秘密有很大的关联。

皇帝走到内室,看到红红的帐幔和锦被皱了皱眉头。

驸马住的房间布置的还算是雅致,长公主这个大婚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是在道具上她还真的是不吝血本。△米△花△在△线△书△库△ht:bookmihuanet

她冷笑一声道:“今日我就让皇兄看看我公主府里的瓷器,省得你们拿这种货色来蒙混过关。”高高的宫鞋踢飞了一块残片,那奴婢连忙去捡。

容琦从看到他第一眼起,就知道他对她有所怀疑,只是不知道怀疑的是哪一点?

那本奏折很长,里面的内容也正是目前朝堂上再议的事。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像是一条丝带轻巧地溜进她的指缝,紧紧地将她五根手指困锁住,微微一歪头。她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和长公主的话。

她在书桌前坐下来,小小的空间里流淌着一股不属于她的清香。那封信函铺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取出袖子里那张纸条。

那是用翡翠雕成的小舟,上面站着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是有着同舟共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公主抬起头来看她,露出一丝微笑,“准备好了?”那笑容随意却如此的清澈迷人。

以她一个公主的身份,想找几个心甘情愿的奸夫那还不容易,她怎么就看上那些坚韧不屈的主,难道她觉得越挣扎越有意思?而且她逼迫的手段都差不多,不是揪着人家兄弟姐妹就是抓住了人家的亲朋好友。

“公主,是不是驸马对您……您别吓奴婢,奴婢……”

“你们把……”那丫鬟本准备一鼓作气地将话讲完,哪知道她刚刚说完三个字,猛然感觉到手一沉,转过身来才现扯动她的是公主,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每一步每一句话都是照着公主之前吩咐去做的啊,她仔细地去看公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公主眼睛中找到往日里那让她熟悉的神色。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只是一个在空中飘荡的魂魄,她看着繁华的街道和往来的人群,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似的。

男二安定将军:其实这安定二字也很……囧。虽说此男至今未曾露过面估计下一章就能看见了,但还是能看出来此人极其聪明外加心机满腹,手段也很狠看着吕清变成了肉饼还不为所动,不过对他的感觉也就止尽于此……咬手指,等后文出来再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鸿:等我成黄脸婆的时候,你还是美少年,正好出去当小蜜蜂是不是?

表人:ufuying99用户类型:包月用户2009-3-612:08:58回复

现在我要说的就是存在于的朋友中的个别败类,虽然现在区基本上都被禁止使用右键作为防止复制文章的限制,不过鼠标右键不能用并不代表不能复制,键盘上的快捷复制键我想只要是稍微懂点电脑的人就应该熟记于心的吧!你不懂?那我教你,用鼠标左键划出范围,键盘快捷键是rl+!

金宫里曾提过楚辞死了。此乃一伏笔,记得许多同学看到楚辞死的时候掉了鳄鱼的眼泪,唉,可怜的娃们。

“熏香就不必了……”她哪里知道容琦平时都用什么,没弄清楚之前,她还是不要碰完夏容琦那些香香罐罐的比较明智。

驸马屋子里还亮着灯,显然是她没睡别人也不能睡。

夫妻同屋而眠最是天经地义,她就安安心心地享受长公主的福利。

既然是他们的卧房,她就习惯性地不习惯别人进驻,让瑾秀她们呆在门口,容琦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驸马也在房间里看书,和文静初的慵懒不同,他带着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随意地坐在凳子上,那种感觉却是谁也模仿不了的。

也许是近情情怯,或者是她看到美好的东西就会紧张。

反正见到驸马,她总是有些不自然。

而驸马却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放下手中的笔,笑着看她。

屋里气氛温馨,屋外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本要在公主从文公子那里出来之前想办法进入公主的寝室,却不想被驸马阻拦回来。

驸马猜测公主不会回到自己的屋里,果然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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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琦往前走,看到了驸马已经写了厚厚的一摞纸,小楷字比之文静初的更加的细润。

“驸马这是写的什么?”

他微微一笑,“是圣上下令毁去的四国国史和金国国史,我曾看过孤本,现在也是凭着记忆写一些。”

容琦低下头来看,临奕并没有阻止。

原来完夏国之前是金,再往前是四国,东临,西丰,南国,北国。皇帝会下令毁去金国史,那可能是因为金国毕竟是前朝嘛,怕有些人念念不忘前朝恩,可是为什么还要毁去之前四国的历史。

“驸马对四国史也有研究?”

“只是一部分。四国历史太长记得并不全面。”

可是似乎已经很全的了,厚厚的一摞纸,写了很多很多。

“我年少时,先皇就已经下令毁去史书,我能看到的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容琦看着那纸上记录的文字,“驸马似乎偏重于一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