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听闻镇军大将军与怀化大将军今日一同回京述职,嘱咐咱家待皇上与二位将军商谈完事之后,请二位将军前往慈宁宫一趟。”说话的是慈宁宫的总管太监何闰全。

平妻虽然也是妻,但还是比正妻低了一头,说白了也只是级别最高的妾而已,所出的子女也不过是级别最高的庶子庶女而已。好好的原配夫人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平妻,想必云娘要是知道,心里也一时难以接受吧。

那些拐子走后,因为害怕拐子会突然返回来,我一直躲在树上不敢下来,就这样,我在树上整整躲了一天一夜,最后饿昏后从树上掉了下来,呈昏迷状瞪在地上。

朕寻思着,也该到让你兄弟二人一起回京住些时日的时候了,不然也就显得朕这个皇帝太多无情了。不过,即便如此,你们此趟也不能在京中待太久,朕怕久则生变,到时候还请二位爱卿莫见怪。”

看着许氏那副难过的模样,向甜甜心中都有些责怪自己,早知道早上就不该拉着许氏和她一起来结账。

只是,让向甜甜感到诧异的是,听到衙役的警告后,路上那些行人不仅没有后退,反倒一窝蜂的往街道上涌去,气得衙役直骂娘,却又无计可施。

“向夫人莫客气,这不关如贤何事,是欧阳澈心急,执意要等候在这里的。”少年先生欧阳澈连忙摇了摇手道。

第二桩便是梁王府突然卖掉一批人,有几个甚至被仗毙。据说都犯了错处,特别是东苑小厨房中的两个厨娘,竟然敢在梁王的吃食中放置慢性毒药。

看到少年不佳的脸色,向甜甜也意识到自己列举的这个手术对象貌似不太合适,早知道就说医过小宝就好了。

当锅体那的温度隔着她的棉衣传过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很傻,立马又飞的松开手,顺便对黑衣少年“嘿嘿”一笑。

慈宁太后拍了拍秀云姑姑的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最后对下面有些手足无措的郑皇后告诫了一番,便示意她退下了。

“是,属下知晓了。”彦紫声音中带些雀跃的应道,然后细心的走上前将宫灯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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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打掉那些来取水、取饭的侍卫,又炒好第二天要卖的零食后,向甜甜拿出账簿,大致计算了一下,现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刨去成本和给花大娘一家的报酬,她们竟然还能有四两银子的盈余。

向甜甜眯着眼睛算了下,依照翠儿的说法,做这些丫环的零食生意,最保守的也能有四五两银子的营业额,按照成本盈利对半的算法,每个月起码也能有二两多银子的盈利。

“嗯,我让陈二师傅用比较轻便的木料打的。”

“唉,这或许也叫歪打正着吧。这孩子跟在我这个没用的娘后面,吃尽了苦头,小宝身体又不好,平日家里家外都是她替我张罗着。这学问还是她替我在街上卖绣品时,无意间现了一间私塾,偷偷的站在私塾外面听了好几年的课学来的。”

向甜甜分析了一下,她现在才八九岁的年纪,即便能和鲁大、陈二搭上话,他们也不会将她的话当回事。倒是他们两家的孩子,年纪与她相仿,从他们身上入手倒还实际一些。

值了几天夜之后,向甜甜总结出一个规律,这些侍卫用饭食和热水基本都集中在亥时,过了亥时末,王府便落了锁,不准人随意出入。

想到这里,向甜甜不禁有些头疼起来。

正在向甜甜跟在牛婆子身后,沉浸在雕栏画栋的美景中之时,牛婆子突然出声道:“那前面摘菜的两人中,高个便是这厨房里的王厨娘,矮个的是李厨娘。”

牛婆子满脸讨好的笑道:“魏大管事有所不知,就因这烧火丫头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活,挣得也少,这家生子啊,都不太愿意干。这若不愿意干却强迫过来干,以后少不得要淘气生事。而厨房做的是入口的东西,马虎不得,人牙子带来的人又不能知根知底,也怕遇到那起子心怀歹意的。这丫头签的虽然是活契,却也是知根知底的,她家也住在咱们王府的下人房中。她娘就在咱们王府的针线房做活,人称许娘子,已经做了快五年了,是个老实敦厚的。她家里还有一个孪生弟弟,她爹是江浙人士,在乾康十一年响的大水灾中与她们娘仨失散,她娘自己辛辛苦苦拉扯着她们姐弟俩长大。这丫头也是个能吃苦的,她娘在王府干活时,她一直将她弟弟和家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如此便全指靠花大娘了!”

向甜甜便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红糖,这是她雄许氏熬夜辛苦,同给向小宝买纸的钱一样,硬从许氏给她的生活费中挤出来的,倒是没料到今日会派上了用场。